受伤
两人恩爱一段时间,林汀洲有心事,韩说完这句话,孟桡就没再说话了。林汀洲的目光落在了孟桡缠着纱布的左手上。
结合孟桡说的“他不在”,难道孟桡和韩季辞又闹别扭了?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程度?
“你为什么要从我给你买的公寓搬出去?”孟桡目光灼灼地望着林汀洲。
“其实,没不是搬出去,只是想换个居住环境,总住一间屋子不腻嘛!”
孟桡当然不会相信林汀洲这套说辞:“你想让我找不到。”
林汀洲摇头:“如果我想让你找不到,就不会接你的电话,直接把你拉黑了。”
孟桡没说话,林汀洲开始后悔自己没把孟桡拉黑。如果自己真的不接孟桡的电话,直接将他拉黑,孟桡会找到自己吗?
以孟桡的势力,答案是肯定的。
林汀洲就像一只网中的鱼,怎么也摆脱不了这张铺天盖地的巨网,只怕有一日要鱼死网破。
车子到了孟桡的别墅,林汀洲跟在孟桡身后,不情不愿地随他进门。
孟桡停住脚步,侧过身看着林汀洲:“你不愿意回来?”
林汀洲感到一阵心累:“我们已经离婚了,按理说我也不应该回来了。”
“是不应该还是不想?”
孟桡上前两步靠近林汀洲,林汀洲下意识地后退。
“你以前背着我溜出去,我可以给你机会。这一次你背着我逃走,我也可以给你机会。”孟桡微凉的手指抚上林汀洲的脸颊,“可是,林汀洲,你的机会不是无限的。”
逃走?
林汀洲承认自己是有逃走的心思,可他没想到孟桡那么敏锐,自己明明没有表现得很想离开。
孟桡的这番话让林汀洲心里凉了半截,他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先生是在威胁我吗?如果我真的想逃走,先生会怎么做呢?”
孟桡用力捏住林汀洲的下巴:“你不会想知道的。”
听了这句话,林汀洲整颗心都凉透了。
他鬼使神差地跟着孟桡屋内走,正如孟桡所说,韩季辞不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佣人外,就只剩下了孟桡和林汀洲。
林汀洲第一次觉得这栋别墅如此可怕,脚步声被地毯吸收,林汀洲跟在孟桡身后,来到孟桡的卧室,或许也可以算是他们之前共同的卧室。
林汀洲望着那张大床,韩季辞一定也在上面躺过。
也许是林汀洲表现得太过消沉,孟桡语气缓和了一些:“快上床睡吧,已经要凌晨三点了。”
林汀洲木着脸开始脱衣服,才解开几粒扣子,便开口道:“我可以去我的房间睡吗?”
这话一出口,孟桡的脸就黑了。
林汀洲心里堵得发疼,也顾不得孟桡会把他怎样了:“我不想睡在你和韩季辞睡过的床上。”
林汀洲说完也不管孟桡怎么想,转身就走,结果却被孟桡扯住手腕。
两人互瞪了几秒,孟桡将林汀洲打横抱到林汀洲的卧室,狠狠地摔在床上。
黑暗中,孟桡覆在林汀洲身上,林汀洲不由挣扎起来。
“别乱动,”孟桡抱紧林汀洲,像是生怕他跑了,“好好睡觉。”
见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了,孟桡吁了口气,肌肉也放松下来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林汀洲听见身边沉稳绵长的呼吸,深深叹了口气。
孟桡抱着他,他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孟桡就醒了,就这么僵了很久,林汀洲也迷迷糊糊睡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孟桡已经不在了。
林汀洲去洗漱一番,又换了件衣服,正要下去吃饭时,接到了莫南的电话。
“小洲,你现在在哪?我有个重大的秘密要分享给你!”
林汀洲把自己回到孟桡别墅的事告诉了莫南,莫南丢下一句“我马上去找你”,就挂断了电话。
林汀洲刚吃完午饭,莫南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一见到林汀洲,莫南先是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林汀洲的手往楼上走:“事关重大,我们到你房间说。”
林汀洲被莫南煞有介事的样子弄得有点懵,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大秘密值得他这样。
两人来到林汀洲房间,林汀洲将门关好。莫南毫不见外地在床边坐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你知道韩季辞去哪了吗?”
林汀洲摇头。
“韩季辞现在在疗养院里,因为精神问题需要治疗。”
这个答案让林汀洲有点吃惊,但并没有特别诧异,韩季辞有问题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奇怪到底是什么诱因导致了他忽然发病。
“我听说他发病之前和行安哥哥吵了一架。”
林汀洲想起了孟桡左手上的绷带,难不成到了动刀的程度?
“韩季辞进了疗养院,最高兴的一定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