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50 章

坐在车上，见布鲁斯心情不错，特瑞莎便有些坐不住了，此时不八卦，何时八卦？！她好奇地问：“说起来，你打算怎么说你的身份啊？他们可都知道我是异界蝙蝠侠了，你现在这么光明正大地过去，能瞒得住吗？”

布鲁斯笑得非常闪耀，一股子花花公子的味道，让特瑞莎有些不太习惯，但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美少女都躺倒在他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大蝙蝠斗篷之下了：“我也没想瞒着，那当然是要实话实说咯。”

“嗯？”特瑞莎惊讶地看着布鲁斯：“你认真的吗？”

布鲁斯眼中笑意不减，眼角瞄过特瑞莎，甚至还带着些轻浮地回答：“当然是认真的。谎言是最容易被拆穿的东西，你不最应该知道这件事吗？”

特瑞莎缩了缩脖子，感觉到了自己后背一凉，赶紧把话题扯回到了布鲁斯的身上：“那也不用直接一下说出来吧？哦，等等，你是说你要告诉他们一半真实？哪半真实啊？”

“就是布鲁斯·韦恩是资助蝙蝠侠的金主这个事实。”布鲁斯抿着唇，甚至还挑了挑眉，像是在抛媚眼一样。特瑞莎撸了撸自己两个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前这个是布鲁斯·蝙蝠侠·韦恩。她还真的从未见过“花花公子”这个设定的布鲁斯，毕竟她那个世界，老头子都已经老头子了，也勾搭不了什么漂亮小姑娘了……

不……应该说，他已经不需要再用勾搭小姑娘的手段来让别人注意不到他就是蝙蝠侠了……

特瑞莎眨了眨眼睛，抿抿唇：“我要是知道老头子年轻时候，是这样的，肯定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说起来……你这样做，塔利亚不会有意见吗？她难道从来都不会嫉妒的吗？我记得……你不是还跟几个反派……”

话还没说完，特瑞莎就发现布鲁斯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瞪着她的眼神又开始发刀子了。看来是一不小心扎了个心？

“塔利亚知道我是逢场作戏，更何况……”他收敛起来后，看上去严肃了许多：“自从有了塔利亚之后，我也不是很需要那样的掩护了，毕竟塔利亚可以随时随地证明我跟她在一起，自然也不会有人会联想到我就是蝙蝠侠。”

“你可别小看了那小子。”特瑞莎若有所思地看着布鲁斯跟精神分裂一样的两种气质，不由自主地也带上了一些严肃：“他可是个很聪明的小子。说起来，与其说是小子，其实他应该跟我同岁啦！”

布鲁斯的线条终于柔和了下来，他不经意间微微拨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又恢复了那个闪耀的哥谭王子风格：“放心，即便我在这里，迪克也还在哥谭，穿着蝙蝠侠的战衣呢。他们即便想到了，也不会有证据。更何况……他如果是个真正的聪明人，就会知道保守秘密的重要性。”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更甚：“比如，他的父亲。”

“咦？！”特瑞莎惊讶看向布鲁斯：“你认识他父亲？”

“认识倒也说不上，只是略有耳闻。他父亲跟夏洛克·福尔摩斯曾经交过手，都是不可多得的推理天才。”布鲁斯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们两个都很可能已经推断出我是谁了，毕竟世界上的聪明人，就那么几个。”

特瑞莎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名字？这个人不是个虚幻人物吗？可能是个同名的？

“你们……你们这个世界，有柯南·道尔吗？”特瑞莎话刚问出口，就想起来柯南的名字了。她不禁有些奇怪，既然柯南给自己取名叫柯南，难道不是说这个世界的福尔摩斯该是虚拟人物的意思吗？

布鲁斯看着特瑞莎的反应，也有些莫名，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了“柯南·道尔”，但他还是回答了：“你是说那个以福尔摩斯为原型写了侦探小说的人？她用了假名，也给福尔摩斯换了个名字。不过……”布鲁斯很快也意识到特瑞莎是在惊讶于柯南的名字，这才轻笑出声：“不过那小子的父亲因为跟福尔摩斯合作过，甚至‘柯南·道尔’这个名字都是他给华生女士想的，想来那小子也是知道的，所以才选中了‘柯南’这个假名吧。”

“她？你是说……华生是个她？！”特瑞莎觉得自己突然知道了什么奇怪的知识点。这么说起来，两个世界果然真的好不一样啊……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过去，甚至连虚拟人物和现实人物都能混在一起。

这么想想……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是个虚拟人物？

嗯……无论她是不是虚拟人物，反正布鲁斯很有虚拟人物的潜质啊！想到丹娜经常看的那些小说，特瑞莎就觉得布鲁斯简直符合百分之八九十的设定。特别是这个能和塔利亚结婚，还有达米安的世界里，他就像是拥有了一个完美同人一样……哈！他们不会是谁写的同人吧？！

胡思乱想中的特瑞莎，并没有注意到布鲁斯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不小心，她又透露出了一些额外的信息，虽然不知道这些信息最终有什么用，但……收集起来总是好的。

随即的一整段车程，特瑞莎就随意跟布鲁斯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