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22 章

息？

大约是她打电话的时间正是好哥谭那边的半夜，联络蝙蝠侠十分方便，特瑞莎借来的手机在十五分钟后开始响铃。

特瑞莎慌乱得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上面果然是个“未知”号码。

心情复杂地，特瑞莎闭上眼睛，摁下了接听键。

对面没有说话的声音，但是那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呼吸声能够确定有人。

这肯定是布鲁斯！

敌不动我不动，这也是布鲁斯的一贯作风。特瑞莎试探地问：“B，是你吗？”

这个B很明显指的不是蝙蝠侠的B，而是布鲁斯的B。对面的呼吸似乎稍微有了些许变化，低沉的嗓音熟悉而又陌生：“你是谁？”

特瑞莎的呼吸声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自己的名字首次在这个世界说了出来：“我叫特瑞莎·麦金尼斯，不过你一般会叫我特瑞，或者麦金尼斯。”

对面再一次沉默了一阵子：“……我并不认识你。”

或许是布鲁斯这种熟悉的对话方式给了特瑞莎些许安全感，再加上她已经确定这个布鲁斯也是蝙蝠侠。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实在是忍不住将自己这些天的遭遇一股脑地说给他听，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正在跟老头子抱怨，让老头子帮她出谋划策一样：“你不认识我，但是你以后会认识我……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认识我……”

特瑞莎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几乎要把自己的头发揪下来一些后，才冷静了些：“我重头来一遍……是这样的，我叫特瑞莎·麦金尼斯，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在我的世界里，我继承了你的身份，为哥谭和正义而战。但是我前几天在跟反派交手的时候，承受了一次爆炸，等我醒来以后，我就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并且被人抓住了。他们好像是个历史悠久的大型犯罪集团，并且好像也知道你的身份，你知道你身边有谁知道你的身份并且可能会对付你吗？”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跑题了，趁着布鲁斯还没有回话，特瑞莎又使劲儿把话题拉了回来：“因为蝙蝠战衣受损，我没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逃出来。总之……我被他们困了大概一两天的样子，具体多久因为我已经基本没有时间概念了，所以并不是太清楚。等我逃出来的时候，因为出逃用上了你给我备的改良版肾上激素，脱力又昏迷了大概三天的样子。所以……我也只有现在才有时间跟你联络。那个……我……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你需要我向你证明什么吗？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对面的声音还是有些沉默，特瑞莎因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也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的电话散发着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是不是去查了一下资料才回来，布鲁斯的声音听上去冷静多了：“打开你电脑上的对话框和摄像头。”

特瑞莎乖乖听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布鲁斯已经掌控了特瑞莎旁边的那个电脑设备，上面闪烁着一个对话框，特瑞莎点开后，手机就好像已经挂断了。

特瑞莎看到了那个蝙蝠侠。

他长得不能说是跟老头子完全一样，但依稀能够看出轮廓，也十分符合她调查资料时看到的布鲁斯样子，而且比起老头子年轻多了！沉稳的气势让特瑞莎也同时安静下来，毕竟布鲁斯在她的世界里，就是在他最不知所措的时候，犹如磐石一般，给了她安定以及希望。

他看上去……也像是在闪着光！

她再次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他还是他，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她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恨不得立即飞过去给他一个拥抱，有些大大咧咧地暴露了自己时空里，他们的年龄关系：“天呐老头子！你年轻时候长得可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