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动怒焱神遭殃
被凌夜初丢出鬼人间的几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就像他刚才把月藏白掳走时茫然无措的样子。
月易想到刚才的花瓣就是移花幻影的法术,就气的不行:“凌夜初!”
“这……”黎锦看着眼前的贾府一时有些茫然:“我们被凌夜初丢出鬼人间了?”
柳穗禾不假思索道:“移花幻影术,”说罢拿下了凌夜轩丢在自己身上的花瓣,这是某个人最喜欢的芙蓉花。
柳穗禾把花瓣放在手心中,不紧不慢的揉碎在掌中化为粉末,一阵风吹过粉末就飞散在了空中。
“贱人。”
黎锦在旁边不明所以,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刚转头想去问,柳穗禾就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就走了!你……”黎锦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月易,“呵呵,那什么在下先告辞了!”说罢黎锦便落荒而逃,只希望离这个阴晴不定的人远点。
不欢而散,几人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个个是没有好脸色,水神回到天都便去了天帝的天宫中,天宫气势磅礴富丽堂皇,比旁的神殿要大的不止几倍,柳穗禾走在天宫长道上,迎面碰上一个熟人。
柳穗禾不动声色,瞥了一眼他没说话,那人见到柳穗禾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笑脸盈盈的直让柳穗禾看的膈应:“参见水神。”
柳穗禾没有理会直直略过,那个人却是笑了笑:“宫鎏幡为了你们的事,现在可在气头上呢,而且……月神殿下怎的没有一起来?”
柳穗禾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这人,脸上看不出笑怒:“花堂,这么多年你还有一个样。”
“你……”花堂眼中透出一丝怒火,刚想说什么,月易就走到了他身后。
柳穗禾是故意这么说的。
月易冷着眼不说话,花堂回头看见月易不免一惊:“焱、焱神,你回来啦……”
“你们在这干嘛呢?”
柳穗禾不理会,蓦然一笑往天宫中走去:“没。”
看见这两个货就烦,柳穗禾不多加废话,直直往宫中走去,殿内一个长形的莲花池,池中还有鱼在游动,殿内灯火通明,柳穗禾进了气势磅礴的汉白玉雕门,走在池子两边,看见宫鎏幡坐在主位上看着卷轴。
宫鎏幡一身金白长衣,头戴黄金流苏冠,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眉眼带着神姿皇威,那好看到极致的双丹凤眼带有几分轻视,轻轻瞥了一眼柳穗禾又继续看向卷轴。
“月儿呢?”
柳穗禾尴尬上前道:“好像被气跑了。”
“嗯……”宫鎏幡放下卷轴,起身走下台阶:“你们三个个本事高超,还能让月儿在你们的眼皮底下被凌夜初给掳走?”宫鎏幡直直盯着柳穗禾,嘴角似有似无的笑着。
柳穗禾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抿了抿唇道:“是我疏忽了……”
“是我,”月易快步走进来,“是我没有分辨出那时移花换影,才让月儿被凌夜初给搂走的,你要罚就罚我,我甘愿受罚。”
月易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给柳穗禾回嘴的机会,自己则一个人揽完全部过错。
宫鎏幡不由失笑道:“也是,知事不报,也确实该罚罚你……”说罢居高临下的看着月易,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下一秒宫鎏幡怒道:“近两百年被凌月初杀的人不下五十!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全部都不上报!害的民众哀一片,你却能不透露一点儿风声!若不是水神偶然发现,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宫鎏幡厉声呵斥,身后的灵气波涛汹涌的流动着,殿内震了两下,
宫鎏幡把手里的卷轴往月易身上扔,那卷轴直直打在月易的眼角,让月易直接留下了血。
柳穗禾大气不敢出,宫鎏幡向来温润如玉,不喜动怒,但这次他却是发了那么多的火气。
月易也是爆脾气,眉头紧锁怒吼道:“你以为我不知凌夜初想干嘛吗?凌夜初怎么可能放过月儿!而且死的那些人不该死吗!他们那个没有做过滔天大罪!你别忘了我弟弟为你受了多少苦!你还想怎样!”
宫鎏幡懵了一会,他没想到月易会说出这些事,勃然大怒道:“你闭嘴!你也配扯上这些事,一定要明算账的话你又好到那里去!你别忘了你干的那些事可比我大多了,我不过是做了大家都认同的事,我不过为了保全更多的人!”
“你!”
“哥哥……”月藏白轻轻喊道,明明很小声,却好像通透似的,三人齐齐看向殿门口。
“陛下……”
“月儿你……这是你的分身?你现在在哪里,如果凌夜初又来找你可怎么办才好,”宫鎏幡直直走到月藏白面前,双手握住月藏白的肩膀。
月藏白脸上流下了眼泪,其实他们刚才说的自己都知道的,只是自己真正在他们口中听到时还是心口一震,是说不出的痛。
也不知道多久了,那些尘封已久的回忆,要再次打开,明明那些事自己最不愿意想起来的,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