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无情
,照着女人的后背死命一蹬,硬生生把她蹬了出去。
最后只听见凄惨的哭叫声,“大哥被卷走啦!是神仙救了我呀!”
刘庆东似在经受弥留之际,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么被烧死啦?”他索性将眼睛一闭,等待死神的到来。可飞着,飞着,发现有股熟悉的吸力左右着自己,只觉得身体急剧地上升,上升,睁眼一看是在一条忽明忽暗的隧道里驰骋穿行,惊心动魄地飞了一段,欻地从通道之中破雾而出,只感到眼前一亮,扑通坠落到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没有比这更让人欣喜若狂的了,自己并没有被烧死,而且又穿越回到了现代,正好落在彩虹大桥的引桥下,离着桥面只有半米高。
“没合计桥沿这么矮呀。”他自言自语嘀咕着,只感到尾骨处有些酸痛,其它地方完好无损,撑着地艰难的起身,腿脚有些不听使唤。
“阿弥陀佛,施主是沈阳人吧?走路要用心,看手机不走路,走路不看手机。嗯,也不能像你们沈阳人那样乱合计,会走私,摔个稀里哗啦。木话蛋话,彰个子的不管你个儿,隔三差五就有人从桥上彰下来,有闺女,有秃儿,有大白。听喃那小徒弟说,上个月含有位玩手机的大姐呢。亏来是彰到地上,如彰到运河里就不好了,绳命对于喃们只有一次,是如此的美丽,值得喃们珍惜。施主,听喃说沧州话能听懂吧?”
是位出家人将他扶起来,头上戴个斗笠把脸遮得严严的,他不放心的再次询问,“真的能听懂呀?能听懂,哦,能听懂。嘻,喃听你说合计,就知道你是沈阳来的了。”当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这才放心,还替刘庆东拾回地上的手机,见他并无大碍,嘻嘻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便甩着长袖子过桥去了。
刘庆东的注意力慢慢从疼痛中解脱出来,往前走了一段也就不妨事了。望着桥下滔滔的河水,虽然谈不上烟波浩淼,充其量比北运河宽个几米,却承载着自强不息的精神,彰显着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智慧,站在彩虹桥上,仿佛能聆听到数千年来生生不息的中华最强音。
此刻的他,回想起这些天穿越的经历,还是搞不懂水火珠是怎么从佛堂弄出去的,那金灿灿的匣子、暗藏隔断的琵笆、漆制的食盒,还有契丹人的单只靴子、泉州来的悬线木偶以及梳着菠萝头的黄宝宝,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相辅相成,推波助澜。
猛然间,他的眼前又闪过那一抹绿,在朱唇皓齿之间一闪而逝,他终于想通了,捋顺了,不禁可怜起亲事官孟贵来了,多高明的计谋啊,可惜功亏一篑。真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