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享春宵 武器失窃责众人
一会儿。我让丫鬟把早餐给你送到卧房,等吃饱了再让她们伺候你起床。”
“小貂蝉”娇羞地看着□□的徐世贤,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再说韩副官回到警署把情况给曹凯曹旋兄弟做了汇报,听完后,曹旋心下有些懊恼,原想着韩副官去了就能把婚事定下来,毕竟徐淑婉对自己心怀好感,自己对她也有救命之恩,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没想到徐家竟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曹凯看着心绪不宁的弟弟说道:“这事你也不必过于着急,人家徐家富甲一方,徐小姐乃是家中独女,贵为千金,这婚姻大事,徐世贤也不能仓促应答,过些时日自有分晓。”
曹旋没精打采地应着,想想近日抓捕抗日力量无功而返,被日本人几番痛斥,若非兄长上下周旋,早就被撤职查办。现在喜欢的女人又迟迟没有下文,他心里烦躁异常,就对曹凯说道:“哥,我想休几天假,回家看看,顺便整理下家中财物,现在国共两党在联手抗日,我想这日本人也不一定能撑的太久,咱们还得早做打算,留好退路。”
曹凯深吸了一口夹在手里的粗大雪茄,长长吐出一股烟雾,黯然地说道:“你说的对,我看这日本人的气数也快到头了,现在所有同盟国成员都对德日意轴心国发起了反攻,日本人在东南亚的战场上节节败退。国内的抗日力量也是日益强大,日本人有些招架不住,你回去后把家里田产变卖一些,全部换成金条和大洋,妥善保存。我藏了五挺歪把子机枪和一箱子弹,偷偷放在你回去的车上,一起带走。你回去后再招募一些强壮的家丁,全部武装起来,把我们乡下的宅院和田产看护好。在这乱世之中,这枪和人就是咱们的底气。”
曹旋答应一声,当下收拾东西,带着两个心腹手下,由警车送回乡下老宅。
曹凯的老宅在中都县的合会镇富合村,原本是一处破旧的院落,自从曹凯得势后,几经翻新扩建,现在已是一片占地几十亩的巨大庄园。院中房舍林立,亭榭秀美,堪比官署。附近十里八村的百姓,几乎家家都有人在他家做佣人、长工或是家丁。
曹旋到家后,吩咐管家曹福把带回来的枪支弹药先放到库房保存,等需要时再拿出来装备家丁。随后安排管家和账房,开始清点家财,并贴出告示,打算变卖部分薄田草场。
回家后的曹旋,吃着家乡的美食,喝着自家酿的美酒,心里再无烦事挂碍,酒足饭饱后,躺在舒坦的热炕头上,呼呼地睡去了。
天色刚亮的时候,曹旋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曹旋懊恼地大声问道:“什么事?大早上就来敲门?还有没有规矩了?”
门外站着的是曹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二少,不好了,不好了。”
曹旋喝到:“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慢慢讲来。”
曹福道:“二少,您昨天拿回来的歪把子被人给偷走了一挺。”
曹旋听了,不由心中一紧,私运回来的机枪丢了,这要是传到日本人耳朵里,哥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什么时候丢的?知道是谁干的吗?”
曹福嗫喏着说道:“看仓库的柱子昨天半夜跑出去喝酒,喝多了没去站岗就回家睡了,等早上去仓库的时候看到仓库的门被撬了,他赶紧进去清点,发现昨天您带回来的歪把子少了一挺。”
曹旋已经穿好衣服,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问道:“这柱子是你表外甥吧?让他看仓库都是你的主意吧?这枪要是找不回来,我非崩了他不可。”
曹福心里一哆嗦,颤抖着说道:“二少,都怪我,我看他实诚可靠就让他看了这仓库,平时站岗都规规矩矩,几年也没出过差错,谁知道这次喝酒误了事,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曹旋虎着脸对门口站岗的家丁说道:“喊几个人过来,跟我去仓库。”说完大踏步往仓库走去,曹福唯唯诺诺地跟在身后。
曹旋一行人来到仓库的时候,仓库的门半掩着,已经酒醒的柱子面色惨白,半蹲在地上。看到曹旋进来,低着头闪到边上不敢言语。
曹旋看了眼面带惧色的柱子,对身后的家丁说道:“把他给我绑了!”
家丁们不敢怠慢,一哄而上,把柱子按倒在地,用绳子绑了个结实。
曹旋没有理会被绑起来的柱子,命人喊来账房,拿出账簿,开始清点仓库里的物资。
经过一番认真清点,其它东西都没少,单单少了一挺新入库的歪把子机枪。
曹旋的心里有些紧张起来,来人什么都没偷,单单偷走一挺机枪,是不是要对自己和家人不利?偷枪的人会是谁呢?难道和自己有仇?他怎么就知道柱子不在呢?看来对柱子的行踪和曹家的情况比较了解。那这就说明是熟人作案,很有可能是柱子监守自盗,或是柱子勾结外贼,里应外合,把东西偷了出去,俗话说的好,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曹旋一番缜密的推断后,大喝一声:“把柱子给我押到前院的大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