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
为了吃酒,至于是何事,待会就知道了,何必多问?”
“你说的没错。”白鸩掌心撑着食案,说:“本相今日在宫门口看到你时,忽然想起来个事……所以想给少师提个醒。”
“请宰执明言。”简夜头也不抬敷衍道。
白鸩眯着眸子,瞥了一眼易簿。易簿拿起食案上的酒盏,对着简夜说:“简家大小姐和人私奔一事,当年传得沸沸扬扬。可不久之后,你父亲病逝,你母亲身怀六甲回了简家。传言说你父亲身染恶疾,其实你父亲是遭人割喉,此事你可知?”
简夜手指摩挲着酒盏杯口,慢慢抬眸,“易大人什么意思?”
“简家手握南河港,眼红之人利欲熏心之徒都不在少数。”易簿盯着简夜,须臾之后才说:“你母亲离家之后和你父亲就住在泛京外不远处的一间木屋子里,你父亲突发恶疾那日,亲军司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简夜不自觉捏紧了衣袍。
易簿说的住处和清尘查到的对上了,连死因也和孙尧说的一模一样。
白鸩语气不轻不重,“殿前司指挥使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