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我扯,柔柔炽热
里无悲无喜,平静的像在聊明天的天气。
“我的伤情,你们不告诉我,我大概也知道,我恢复不到以前了。“上官轻喘着气,还是疼,浑身疼。药效还没有发作,她难受。
4
“你的宫门,你的角宫,需要一个完美的女主人。我当不了,也不想当。感谢你舍命来救我。无以为报。”上官忍着剧痛,慢慢的把她想说的话都吐了出来。浅浅大仇得报,她可以了。
“月墨呢?”宫尚角将话抛给她。
“他.......只会是你的一个孩子而已。”上官舍了舍,不舍得。
“月墨是我唯一的孩子。” 尚角微仰头无比耐心,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又低着头看她:“而你,是角宫的唯一女主人。”
上官也很无奈,浑身冷汗直冒“你想让上官浅当角宫女主人,因为她愿意与你乐谈琴棋书画?还是乐意陪你研墨下棋?又或是她精湛的厨艺或是床技?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她断断续续的喘气,终于说完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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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真的气笑了,笑出了声。他深吸气,缓了好久,才淡淡的说,“点竹已死,无锋已灭,我...”
“我不想再听无锋的事。”
“好,等你好了...我可以随你去任何地方。”宫尚角眼里干涩如沙漠,他其实都知道。他早已问过远徵,上官膝盖骨的严重错位,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复原都有可能不理想,造成日常生活的不便,还有其他伤,也会有不同程度的后遗症。他都知道。
“我怕...你...”上官明白了,但还想要强给一句。
“别怕。我的金库都放你手里。”尚角眼底终于有了笑意,想要拥抱她,但又无处下手。
最后只能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盖章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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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现,屋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说话。宫尚角在床榻的里侧,合衣侧卧着醒来。他面朝上官的方向,和她隔着八丈远。这个睡觉的姿势就没有改变过,身后紧贴着墙,生怕碰到上官。
上官一晚上疼疼醒醒,宫尚角就一直陪她叙话。而现在她还在梦中,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爬上床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