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
顶流爱豆,但是他的另一重更加重要的身份是睿诚实业的太子爷。
所以以后即使娱乐圈不见,金碧辉不见,可能还少在社交圈高档酒会上或者是商业圈的招投标竞争上见一见的。
但是--
李菲菲挺挺胸,怕啥啊,穿上衣服谁认识谁啊?她已经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她是李菲菲了。
哦不,是死不承认和他睡的是李菲菲了。
曲宁远含着笑,双手恭敬地收下了支票,果然如李菲菲期待的那样,弯腰躬身,陈恳地说:“谢谢金主打赏,我叫宁远,请金主下次来一定还要点我。”
还多说了几句台词?谁要知道他叫宁远啊?
李菲菲冷淡地“嗯”了一声,心中一万句mmp:还有下次??
曲宁远试探着问:“我是现在就走?还是伺候了金主更衣后再走?”
李菲菲:这人是不是演男模演疯了?出不来戏了?
“昨天你吐了好多,你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脏了,我都送洗了。”曲宁远体贴地解释,“所以,金主,要不我伺候您去逛个街买个衣服?”
李菲菲有点绷不住了,她忍不住出口怼这个扮猪吃虎的太子爷:“咱俩穿着浴袍去逛街?真新鲜,被派出所直接当神经病抓了去。”
曲宁远委屈得很:“可是你昨晚上明明说,和我一起做什么你都愿意的,一起裸奔都行……”
李菲菲实在听不下去了,抄起手边的枕头扔向曲宁远:“滚。麻溜地给我滚。”
曲宁远摸了摸鼻子,如她所愿地打开房间大门。
门口拎着一袋衣服的林初秀伸手准备敲门,还没来得及敲,开门出来一个非常眼熟的半裸男色。
林初秀嘴巴成了一个o,可以塞下鸡蛋的尺寸。
男人啧了一声,侧身让人进来。
林初秀又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李菲菲:“菲狗,这个男模怎么长得有点像曲家那个二世祖?叫什么来着的?曲凌……曲铭……曲……”
“曲宁远。”曲宁远好心地报上姓名。
“啊对,曲宁远。”林初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李菲菲低着头,她想蒙混过关的,她已经快成功了,她为什么手贱要接林初秀的电话。
一定是上辈子她杀了林初秀的全家--哦,好像上辈子她是对不起林初秀--所以这辈子,一定她是来赎罪的。
李菲菲抬头,正好和曲宁远戏谑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她僵硬地回应林初秀:“哦,曲家啊……”
“对啊,就是曲宁远嘛,你是不是也觉得像?”林初秀手在两人间点了点,“你们聊过这个话题?该不会曲宁远就是你的天命款吧?不会吧不会吧?”
李菲菲一个字一个句憋出来,她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叫曲宁远呢?”
林初秀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巧?那是他碰瓷曲家老三,还是曲家老三碰瓷他啊?”
李菲菲要疯了。
曲宁远忍不住扩大嘴角的笑意,他觉得李菲菲太好玩了,连带着她的朋友们,都挺好玩的。
他扬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他呢?”
林初秀:……
林初秀转头呆滞地看着李菲菲,李菲菲脚趾头恨不得扣出一栋别墅出来。
林初秀用那种沙雕一样的口吻,略带崇拜地对李菲菲说:“菲狗,不,菲神,你牛皮,你睡了曲天仙。你牛皮……”
四周安静极了。
林初秀伸手把衣服袋子递给李菲菲,瞬间又抽回来:“我忽然感觉,这件衣服配不上你。”
李菲菲觉得自己社死又被拖出来鞭尸,还死亡延长,鞭尸的时间不可估量。
她按着脑门发出艰难的呻今:“把她赶出去。”
不,她更想把自己赶出去。赶到哪里去?最好逃离地球。
曲宁远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不嫌事大地对林初秀说:“我也没有衣服,麻烦替我也买一身可以吗?谢谢。账挂在我金主账上。”
林初秀:你们玩这么花的?
李菲菲什么都不想说了。
让她死了吧。她想。
重活一次,她好像摘掉了恋爱脑,但是好像,又被绑定了一个社死系统。
李菲菲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扔在床上,绝望地想:脸是用来干嘛的?不仅可以用来打,也可以用来丢。
不过就是丢脸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李菲菲忽然从床上竖起来,她迅雷不及掩耳把自己刚写的热乎的支票从曲宁远手里夺了回来,笑话,写给他好几万块钱呢。
当初写支票是为了解围,现在好像也没必要解下去了。
浪费钱、乱花钱是可耻的。
曾经别说几万块钱了,就是百八十万李菲菲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