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在睡梦中笑了。
初一早上,当许轻心醒来的时候已是7:30,房间里已经没有闻起言的身影。
“闻起言,闻起言。”她坐起来,四周环顾叫了两声。
不知道为什么,许轻心总有一种感觉,闻起言是可能随时消失的一束光。
“难道又不辞而别了么?”许轻心初一早上是十点上班,这是新年福利,原本是八点三十上班,初一给留岗员工一个半小时的福利。也就是说8:30到10:00不用上班都有三倍工资。
许轻心愁眉苦脸坐在床上,也不洗漱。
少顷。
她在枕头下翻找手机,还没找到手机,闻起言提着早餐开门进来。
许轻心委屈极了,她想这样是不至于的哭的,可一滴泪不怎么就不争气,逃出眼眶。
闻起言站在门口远远便看见她嘟着嘴流泪,赶忙关上房门,把早餐放到桌上。
“小轻心,怎么了?”他捧着许轻心的小脸蛋关切地询问。
许轻心含着泪笑了,抽搐了下鼻头:“我以为你又走了。”
“哎哟,哥哥去买早餐了,哥哥给你留字条的。”闻起言很少见许轻心哭,甚至可以说这是第一次。
他手指拂过许轻心眼角,为她擦干泪滴。
许轻心推开他的手,淡淡说了句:“哦,没看见。”
“怪哥哥,怪哥哥,哥哥应该找个胶带给你贴在脑瓜上。”闻起言哄着她。
她被逗笑了。
许轻心是个很好恢复情绪的人,平日里也很少见她这样小女人的一面,很快泪痕淡却。
“下床洗漱,再吃早餐。”闻起言好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许轻心双腿下床的一瞬,感觉腰部麻木,酸痛隐忍。她当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尝试着下床走了两步,不自觉一只手扶住腰。
闻起言摆好早餐,抬眼便瞥见许轻心走路蹑手蹑脚。他走近抱起许轻心,撇头望着她道:“哥哥给你洗。”
“我有手,我自己会洗。”许轻心带着几分抗拒,嗓音丝丝沙哑。
他强势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却又充满自责:“都怪哥哥太不懂节制了。”
许轻心无地自容啊!她那会懂这些,闻起言事事据悉,许轻心不由怀疑他真的是第一次么。
大年初一一整天,闻起言在酒店等许轻心,因为白天许轻心要上班。
大年初二他就回了南曲市。
临走前许轻心和闻起言说了再见,闻起言却没有好好道别,他唯独说了三句话。
“再见。”
“在哪儿见。”
“怎么见。”
-
径来无痕,此花无根;时间猝然,指尖喧笑。
似水流年,岁月如梭,很快便到了许轻心开学的季节。她开学日期是2月27日,他们说好的回家见父母,许轻心23号就回到了镇清市。
闻起言假期没在镇清待,他提前一天回到镇清。23号的时候,他到车站去接许轻心。
许清絮得知24号闻起言要和许轻心回家,她可是操碎了心。嘴上虽然什么也不说,24号这天下班便匆匆往丽园一栋赶。
许轻心打工回来后,好像变得很懂事,极少见她笑,也很少有幼稚的行为。
对许轻心来说,二月二十四日是她最特别的日子,是她给自己七年的暗恋一个交代。
晚上六点,许轻心早早便来到丽园一栋寝室楼下等闻起言。
没多久,闻起言就提着礼品从车上下来。二月底已是初春,人们不用裹着厚厚的棉衣,闻起言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外披一件大衣。
许轻心很少见他穿正装,除了苏含和许清絮结婚那次。许轻心见他两只手都提不下礼品,走近帮忙提了一些。
“怎么买这么多?”许轻心走在前面带路。
“还差点什么没?”闻起言说。
“什么都不差啦,就差你。”许轻心答。
从闻起言的语气间,许轻心就知道他应该很紧张,闻起言是来过丽园一栋的,也知道许轻心家住在哪里。但今天好像许轻心不带路,他就没了方向一般。
到了许轻心家门前,许轻心敲响了门,她恍惚见看见闻起言喉结滚了滚。进门的瞬间,许轻心拍了拍他肩膀:“不要紧张。”
涂一关上门后,接过闻起言手中的礼品,客客气气:“小言,过来坐吧。”
许礼这周不在学校值班,他坐在沙发上脸色严肃,没说话。许轻心给闻起言倒了一杯温水,他坐在凳子上,抬眼便能看见许礼的面无表情。
涂一和许礼坐在沙发上,用手肘轻轻碰了许礼一下,暗示他说点什么。许礼一句话没说,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闻起言也还没有正式的介绍过,他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