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为什么找正哥？她究竟和正哥有多大的仇。”可是李正不去，那女人不开口呀。

李正听着到病房里两人谈话的声音，我去

王斌很是诧异，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李正：现在什么情况？

王斌：她什么都不说，并要求只见你，可你的身体。

“我需要去我想亲自问问97年的拐卖案”

王斌点了点头，我安排。

李正推开病房。这是第二次两人的针锋相对，前一次两人之间还是她占主导，第二次，顺序就彻底转了个底。

阿霜依旧不说话，淡定地等着他开口。

“看见我没死，很失望？”

哼，炸弹都没能炸死你们，这才哪到哪。

李正缓了好几秒，是你？也对，他都没钱买蛋糕，怎么会有钱买炸弹。

说实话，你们挺难杀呀。阿霜脸上的恨意再也抑制不住，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身体忍不住前倾，如果不是前方的桎梏，李正相信她已经扑过来撕咬他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太便宜你了。我也想让你尝尝那种差一步的感觉，就差一步的那种痛恨、懊恼。你看你，哈哈哈哈，女人一副大仇已报的嗜血爽感。“原来警察也保护不了爱人。”“一个记者，断了手，连腕都抬不起来”

因为你，成了一个废人。

阿霜看着眼前的男人的拳头紧紧地攥着，头冒青筋，他在极力地克制着。

说到底，你们也挺般配，一样的声名狼藉，臭名昭著。

“其实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为什么当时你没有走，毕竟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你的样子。”

阿霜不说话，可李正偏偏不如她的意。

我应该早些猜到的，是因为他。

你没资格叫他，杀人犯

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没有开枪

阿霜：我亲眼看见你拿着枪指着他，让他别跑

是，我拿枪指着他，可是只是吓唬他。

阿霜：我不信，你在骗我

开枪的是胖头

阿霜笑了又笑，没做好功课吧，想给我们来个内乱？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阿霜再也笑不出声，“王权指示的。”

阿霜不可置信，李正不可能知道“王权”这个名字，而知道这个名子一定是。

“有一个小弟招供出来的。”

为什么？没有理由呀

你应该比我知道答案，这是你们内部的事。现在，作为交换，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件我想知道的事。

阿霜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傻？我要说出来，我还有什么价值。不说，我还能活

就这样活下去？没有情感，没有天日的活下去？你生命的意义？

我的意义早就没有了

我问的是另一个案子。97年有一个云南村落，一个女孩被拐走。已经8岁了，叫阿南，这是照片。

阿霜扫了一眼照片，愣住

李正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

他变的急切，我是他哥哥的朋友，他哥哥临死前的嘱托，要我找到她，你认识她？

阿霜的视线从照片上移开，我不知道。李正研判她说的话，似是不相信她这样亡命之徒说的话。

李正：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知道，而且你很熟悉。我恳求你

阿霜：我想休息了

……

李正来到医院，观察情况。李队，在八楼。

电梯一层层向上，许是听到了李正的心里，电梯在六楼停了下来。李正刚要踏出去就被人拽住：李队，还没到。

李正：我上个卫生间。说完也不顾拉扯，你先上去吧。

王斌没看见李正，正哥呢？

那个小警察一脸无奈，李队说去个厕所。就没上来。

上厕所？王斌不用想，那个厕所是六楼吧。

诶，对。是在六楼下的电梯。你怎么知道？斌哥

王斌没好气，整栋大楼，就六楼有厕所。

小警察没听出来，恩？

李正看着病床上的人，脸色依旧不好，唇部灿白，没有血色，但是湿润，没有干裂的痕迹，一看就有人给她抹水，被人照顾的非常好。李正拿起被子里的胳膊，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

不一会儿，李正上来。正好碰到阿霜醒来吃药，李正给她递了杯水。顺便问了一嘴“什么药？”

消炎药

整容后遗症？

整张脸都换了，当然会有炎症。“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怎么？我配合反而不习惯了？“我依旧不觉得错的是我，错的是这个社会，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想干干净净，谁不想选择做一个好人。

可我从小就在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