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生病了
“花絮輪大人,您想要暖床也好,陪您也罷,我們都可以!求您放過我們家大人吧!”冒牌貨即便被五花大綁著,依然的直起了背脊,直直地開口說。
花絮輪笑夠了之後,嘴角彎起,伸手抓起了眼前這一個冒牌貨他的下巴,輕蔑的看著他,说:“說說看,陳妍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這麼願意死心塌地的給他呢,陪著他呢?錢?地位?女人?孩子?呀呀呀,對了,我記得他好像願意幫別人養孩子養孫子之類的嘛,他也這樣對我說過……說吧,陳妍他給了你什麼了?”
冒牌貨一臉猙獰了,隨即的皺起了眉頭,正視著眼前這一個笑的豔麗而輕蔑表情的男人花絮輪,咬牙切齒起來,说:“就因為您的關係,害得我們的大人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再這樣下去根本撐不到江南那裡了!”
“男人何其多,花絮輪大人何必非得要執著我們大人呢,我們大人可是真的被您嚇到了,這才逃離了京城,死命的往江南去了,花絮輪大人您又何必緊追著我們大人在後呢?”一旁被五花大綁的侍從也是開口喊的出來了,眼淚都淚花花了。
“花絮輪大人您不缺男人的,您有身份有地位,又何必要找我們家大人的麻煩呢?這一路上,我們家大人擔憂的,只喝了水,只吃了饅頭,在周圍人的勸說下也只勉強吃了點果干餅乾而已,已經驚嚇成這樣了,請您不要再去騷擾我們家大人了!就此打住吧,忘了那一夜吧!”遭到了五花大綁的侍衛,帶頭的侍衛,狠狠的一雙眼睛都紅透了,開口說道,喊著了。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這是什麼狼虎之詞?那一晚?他們他們他們難不成?難不成難不成?!居然是?!居然是居然是——真的是那樣嗎?
花廳裡面,其他的將領,其他的將軍們,還有其他的謀士們,聽著這話,臉一下都黑了,臉一下都青了,臉一下的紅的,臉一下子又白了,大夥兒腦袋裡面哇啦嘰裡呱啦嘰嘰,各種的場面全部都出來了,但是一個個緊咬了嘴巴,一個個閉了嘴,誰都不敢吭一聲。
花絮輪聽到了陳妍他目前的情況,一把就將眼前的冒牌貨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那一雙眼睛,眼睛如同碎了冰的刀子一樣的犀利,漂亮的臉孔爬上了猙獰的惡鬼顏,深沉的聲音不悅的開口道说:“你們說什麼?陳妍他這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還瘦了?”
“這還不都是拜花絮輪大人您所賜嗎?不就是因為花絮輪大人您將我們大人給嚇著才變成這樣的嗎?”冒牌貨只盯著花絮輪這一張惡鬼的表情,狠狠的開口說,眼淚都在了眼眶裡面打轉了,聲音都哽咽了说:“要不是因為花絮輪大人您出現了,直要找我們家大人了,現在我們家大人可是有很多的安排的,現在全部推掉了,京城裡面一大堆的活動全部都停下來了,甚至還因為這樣子為了躲避花絮輪大人您,直接請假了一年躲到江南去了,為什麼花絮輪大人您還是不放過我們家大人?!花絮輪大人您需要男人,我們可以陪你!我們家的陳妍大人,他根本不喜歡男人!請花絮輪大人您不要再接近他了,遠離他吧!”
“你!”花絮輪咬著牙,發抖著手,看著這一些目光烱烱,直視著他的陳妍他的部下,氣得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一手扔掉了眼前這一個男人,伸手抓了抓那已經被繫好的頭冠,開口笑道说:“好!很好,真是忠心耿耿啊,可惜了,天下男人萬萬千,可我就衹要陳妍他一個!”
“花絮輪大人您這又是何必呢?我們家大人他根本不喜歡你呀!不對,他根本對男人沒興趣的,就不能夠當做一場意外,忘了那一晚的事了?!”冒牌貨積極的開口說,被五花大綁的他,哪怕是用跪的往前都拼命的讓自己身體往前,到現在他都還在護著主呢,想要為自己的主人陳妍盡一點心力。
“我們的事,你們這些下人僕人的,有什麼嘴可以說?!全給我閉嘴!”花絮輪氣炸了,伸手拿一個杯子就往前面地上砸了下去,嘶吼了起來,大吼著说:“就算陳妍他逃到了江南,我就有本事把江南都翻過來找到他!”
“花絮輪大人您絕對找不到我們家大人的,到時候他就逃到外面去逃到海上去,找個島住個幾年再回來了,花絮輪大人您絕對找不到他的!大人已經在安排了,花絮輪大人您絕對絕對不可能找得到他的!就換個其他男人吧,朝中的大臣,年輕的大臣,跟咱們家大人年齡相仿的大臣不是一大堆嗎?花絮輪大人您又何必這樣苦苦糾纏我們家大人呢?您真的嚇著他了,就放過他吧!要說,現在可是狩獵的時間了,如果不是因為發生這件事情,我們家的大人老早已經跟其他的大臣、其他的少爺一起去參加冬獵了!哪會在這裡沿路上瘋狂的一個勁兒個趕路呢!”一旁的隨身侍從被五花大綁氣的也是大吼了出來,完全忘記了之前交代的不可以說出來的事了。淚水噗嚕噗嚕的跑了出來,真情流露的他已經遺忘了之前被交代的事情了。
花絮輪這氣的一聽,馬上楞住了,在花廳上所有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花絮輪張大了眼睛,驚訝地往前一沖,伸手就一把拎起了這一個被綁的綁起來的隨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