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
‘’呀‘’,离得寒铁笼近的一些人吓得退后几步,叫出了声。只见寒铁笼里端坐着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破破烂烂的黑麻布,手脚都光着并且还用冰凉的铁链紧栓着,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且蓬乱的胡须中,看起来好像浑身蓄满爆发力,一句话也没有,尤其是他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坏了离他较近的所有人。当众人都叽叽喳喳的讨论关在笼子里的人是谁时,解兑非常神气的说道‘这就是和妖女有染的田鼎,解某不才,在他醉酒之时,将其擒获,今日为各位献上此大礼,其一,壮我此次聚义势气,其二,就是以他为饵,诱妖女显身,也好我们八方同仁一鼓作气将妖孽一举拿下’。听到解兑说寒铁笼中的此人正是田鼎后,大厅里的所有都唏嘘不已之时,忽然单田庄庄主白泉神情恍惚,势如疯牛一般的推开众人,跑到田鼎跟前,身子一软,隔着寒铁笼哇的一声哭着跪在田鼎面前叫道‘师弟’,田鼎回头一看是白泉,本来冷孤傲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温和了些许,拴着铁链的一双手透过寒铁笼一把握住白泉的手,田鼎和白泉两目相视,欣喜的泪花儿在两人眼睛里直打转,田鼎半响才叫出了‘师兄’,白泉哭腔道‘师弟自从师父去世后,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我一直都在找你’,田鼎轻轻的一抿笑说道‘我好着呢,师兄你知道的,师父当年将我逐出师门,那时起说好听了,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说不好听了,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白泉赶忙打断田鼎的话‘不,单田庄永远是你的家,当年师父他老人家是无心的,是六大门派的一再施压,实属无奈,不得已而为之,师弟请你谅解’,田鼎抬起头,长叹一口气道‘我不怪师父,要是当年师父他不逐我出师门,在六大门派的威逼之下,我早就死了,说实话我也没想活着,以前如此,现在也一样’,白泉听到师弟这么说,心痛不已,镇定的说道‘师弟,今天只要你当着在场所有人认个错,和那个妖女一刀两断,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向风府马急得请援求情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田鼎眼神冷冰冰的看了白泉良久,不屑的说道‘认错?改邪归正?我有错嘛?什么样的是正,什么样的是邪?你所谓的正是不是搭着名门正派的旗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却做着惨无人道,坏尽天良的事的人,就是正派?如果这样的话,我宁可做个坏人,最起码光明正大’,白泉愣在原地慢吞吞的说道‘师弟,你变了,你原来不是这样的’,田鼎生气的咆哮道‘我原来是什么样的,现在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白泉焦急的说道‘师兄,,,,’,田鼎打断白泉的话大声说道‘够了,你不用说了,去当你的正派人吧,’
田鼎话音未落,一阵狂风乱作,夹杂着雪花咆哮着吹进大厅,吹的众人都前俯后仰,一时间大厅里乱作一团,这时随着众人的一声惨叫,尹红血回头一看,雪花齐刷刷的钉在了桌子边上,尹红血快步走上前从桌子上拔下一朵雪花,只见雪花的六个角像棘刺一样,非常坚硬且锋利无比,便大声说道‘小心雪花,有刺’,话音未落,翻云和覆雨相觑一下,两手上下一合,马步向下一蹲,双掌向前推去,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大厅包裹成一个半圆弧形,这时雪花只要一靠近半圆弧,就化作了雨滴落下,此刻大厅里的人才安稳了下来。突然一道黑影从大厅的上空飞过,直逼翻云和覆雨而来,在一旁的马急得看到后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好俊的人轻工啊’,便气沉丹田,双手合十,使出混元神功为翻云和覆雨当上,不料哪黑影突然方向一转,直接飞到写着替天行道的匾额之上停了下来。停下后众人才看清原来刚才飞过的黑影是一位身高八尺有余,从头到脚身着黑色衣服,尽管蒙着面,但一双犀利的眼神,直射心肺,让人不寒而栗。
‘马急得,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当年,今天我们又见面了’,
马急得一听此人说话的声音浑厚有力,内力绝非一般,略加思索后便问道‘恕老夫眼浊,阁下莫非就是鬼门四使当中的冬雪柯圣兰吧’,
哈哈哈‘时隔多年,难得马老还能记的我柯圣兰,我们就长话短说,放了田鼎,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这时大厅里人声又鼎沸起来,说鬼门四使杀人不眨眼,只要路过之处寸草不生之内的传闻,吴迪听到这些话后,悄悄的问尹红血‘鬼门四使是什么人,真像他们说的的心狠手辣吗’,尹红血笑了笑说道‘你懂什么是江湖传闻?鬼门四使啊,他们都是春风郝靖,夏雨沙里红,秋霜俞白素,还有冬雪柯圣兰,呐,就是眼前匾额之上的那位了,其中听说秋霜俞白素还是个美女呢,至于他们所说的人过之处,寸草不生,言过了,都是江湖传闻,听听就好,看把你吓得’。
正当尹红血给吴迪正说鬼门四使之际,吴迪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蹲在寒铁笼旁边,吓得吴迪话都说不出了,用食指指着寒铁笼的方向,结结巴巴的给尹红血说道‘你,你,你,看,看,看哪里’,尹红血一看,这不是昨天晚上给我们俩弹琵笆的画中美人吗?尹红血为了确定自己眼神没有问题,还用手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的确没有看错,对,她就是上官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