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天遭遇不测
容颜却散发着冷酷无情。他的身后站满了无数的士兵,黑压压一片,每个人都拉满了弓,千万个弓箭对准着她。
季淮之看着瘦小无助,满眼绝望的夏予初,他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脚步,旁边的侍从刘安立即上前提醒着。 “殿下,请三思,您身后可是整个季濮国的命运,您身后千千万万的士兵代表了千千万万的家庭。”
他的内心极其矛盾,眼前是自己深爱了12年的女子,身后又是整个季濮的国家命运。
许久他的嘴里勾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像是在掩盖什么,转瞬间,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着:“小予,快走!等我,等我,等我平定内乱,我一定会去找你。”
声音浑厚有力,却又充满悲伤苦涩。
夏予初大概明白一二,她别无选择,绝望的喊到:“你一定要找我,不然我永远会恨你。”
薄暮下的夕阳余晖,映照在鲜红的嫁衣上,显得更加刺眼。
深沉的哭声没有停息,眼泪也未曾停止,悲痛的情绪,在哀伤中蔓延至全身。苦楚的泪水混合着飞扬的尘土,洒满全身。她再也绷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发泄着,每一声哭喊,就像一把拔出来的利剑,痛苦地斩断了内心深处幸福的回忆。
“醒醒,醒醒……小予,你快醒醒啊!”
纤细的双手被玉佩刺伤,渗出了鲜红的血,染红了被子。
夏凝陆看着双手鲜红的女儿,她用力的掰开女儿的双手,想拿下玉佩,却无论如何使劲,都无法掰开女儿的手。
她下意识的挽起女儿的袖子,只见夏予初臂弯内侧的紫薇花越来越娇艳。
她哭喊着:“小予,你快醒醒啊!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
夏予初耳边微微听到母亲的声音,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母亲趴在床边痛苦。她一脸茫然,缓缓开口:“妈妈,你怎么了?”。
夏凝陆看到女儿醒来了,悲喜万分,她擦了擦眼泪。“小予,你醒了?发生了什么事?”
夏予初脑子里如同放电影一般,刚才的梦在脑里闪过。梦真实的有些让她害怕,她努力的挤出来一个微笑。“没事的,妈妈,放心吧,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夏凝陆拥抱着女儿,“那就好,早饭应该已经凉了,我去热下,你快起来吃饭。”
等母亲走后,夏予初挽起袖子,看着臂弯内侧的紫薇花,越开越鲜艳,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自从清川旅游回来以后,她总是做着相同的梦,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好像每做一次梦,胳膊上紫薇花的颜色就加深一次。她只记得,她从出生便有了这个“胎记”,以前她并不在意这个,但是现在这个“胎记”却越长越大,让她不禁恐慌起来,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迅速的穿好衣服,去找母亲一问究竟。
“妈妈,我胳膊上的紫薇花是怎么回事?”
夏凝陆听到女儿的询问,瞬间脸一沉,但转瞬间又恢复了。她盖好锅盖,随口说道,“那就是一个胎记,娘胎里带的。”
夏予初紧追不舍的问道:“可是,为什么最近它越长越大了?”
夏凝陆沉思了几秒。“可能你最近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夏予初浅浅的回忆了一下,确实前几天出去旅游,每天都胡吃海喝,可能真的是过敏了。
夏凝陆为了转移女儿的注意力,赶忙说道:“好了,别瞎想了,你快去把手上的伤处理下,过来吃饭。”
夏予初这才想起手受伤了,她看着手上的伤,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慌张的跑回房间。
她拿起床上的玉佩,原本玉佩上的白色的紫薇花,在鲜血的沾染下,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她仔细的观察着玉佩,这玉佩好像与梦中女子婚嫁时,手里握的玉佩的花纹图案一模一样。
她努力的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可是回忆越清晰,她的头就越发昏沉。
“快来吃饭了!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别迟到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她这才恍惚清醒过来。她拿起手中的玉佩,走出房间。
“妈妈,这个玉佩哪里来的?”
夏凝陆看了女儿一眼,继续盛着锅里的稀饭。平静地说道:“都说了多少次,这是爸爸留给你的。”
在夏予初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母亲一手含辛茹苦的将她着拉扯长大。
听到母亲相同的回答,她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虽然父亲已经去世20年了,但是她知道,母亲一直都忘不了父亲,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都会拿出以前的照片,泪流满面。
“快趁热吃了,今天可是你入职的第一天,不要迟到了!”
夏予初抬起头来,对母亲微微一笑。
21年了,她终于可以上班挣钱了,可以肩负起家庭的责任。
为了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她努力学习,刻苦钻研。4年前如愿的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