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
云出岫在男人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傅斯年温柔地揉了揉猫儿的头,又把猫儿拖起来,吻了吻它湿漉漉的蓝眼睛。
这是云出岫没想到的走向,羞得到老脸一红。虽然现在他只是一只小猫咪,但是,那什么,能不能再来一下?
泡完澡,傅斯年轻轻把小猫放在岸边,用一条干绒毯裹起来,然后专心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净。云出岫就窝在绒毯里明目张胆地欣赏着男人的好身材。傅斯年不动声色地瞥了猫咪一眼,穿上里衣,然后发猫咪抱起来回了房间。
时候已经不早了,云出岫又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准备睡觉。傅斯年无奈的看着他,“懒猫,怎么一天就知道睡觉?”说完还用手挠了挠猫咪的下巴。
云出岫一心只想着睡觉,不耐烦地用猫爪子拍开了作乱的手指,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还得给你疗伤呢,待会儿再睡。”傅斯年用手覆盖着云出岫的身体,同时缓慢地输送着灵力为猫咪疗伤。
云出岫在他的指引下,努力地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修复受损的筋脉。半个时辰之后,傅斯年轻声道“今天就到这儿吧。”给猫咪喂了颗疗伤丹药后就带着猫睡下了。
接下来两天,一人一猫都待在客栈。傅斯年白天处理公务,晚上带着猫咪泡温泉,然后给人疗伤。云出岫则一直在专心养伤。
一直到第三天,傅斯年和猫儿用过早膳后,傅斯年才带着猫出了门。
云出岫被他兜在衣襟里,跟着一道出了城。傅斯年提前回京处理好大小事务后,还得跟手下会和,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手下也是一路乔装成商队,到了城郊才换回战袍。
傅斯年是皇帝傅明熙的胞弟,想要他死的人不必要他活着的人少。若是大张旗鼓的回来,一路上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暗杀。虽然也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可双方交战,势必会折损几个兄弟。所以,傅斯年每次回京都异常低调,等别人的到消息时,他人已经进城了。
和手下的人会和后,傅斯年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傅斯年骑着黑马走在最前面。马背上的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高鼻梁,薄唇,身上的铠甲泛着清寒的光,像一把利剑,张扬醒目。
“是定远王回来了!”
“王爷好帅!帅的我合不拢腿!”
“他是不是在看我?!我不行了,腿好软。”
“你们看王爷衣襟里揣着什么?”
“不知道啊,挡的太严实了,看不出来啊。”
百姓自动地让路,站在街道两边议论纷纷。甚至有胆大的女孩子一脸娇羞地唤着他,希望自己能入王爷的脸。
当事人目不斜视地策马向前,不曾向她们看一眼。
傅斯年带着人向着皇宫赶去,被召回的臣子进京后要先去皇帝那儿述职。
傅明熙早已等在宫门前,这表明了他对傅斯年的态度,尊敬,宠信。其他人对上定远王就应该掂量掂量自己的轻重。
介胄之士不拜,傅斯年向他行了军礼,随后与黄帝一起回了宫。
一进御书房,傅明熙遣散下人后便毫无形象地往椅子上一摊,“端着架子累死我了,皇帝还真不是个人干的事,一天天地,累死了。”
傅斯年根本不理他。傅明熙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刚准备让他回府,又贱兮兮地想扒拉他衣襟里兜着的小猫,被躲开后也不恼,“你的猫是不是被闷死了,怎么都不动?”
“……猫儿只是睡着了。 ”傅斯年颇为无语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