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何失魂魄
么都可以。”
平日娇柔的嗓子带着沙哑,语调微沉仿似带了钩子,刺得人心痒痒的,想若能真的能做点什么就好了。
宋瑜再点拨她,“你觉得上京谁可以制衡白家?”
顾蘅自有计较,“无非就是长公主与齐王”,她翻了个白眼,“那齐王也不能看上我啊,再说给齐王做妾和白家做妾区别在哪?”
什么样的美人翻白眼也是不美的,何况还大言不惭,宋瑜目露鄙夷,“自是有区别的,齐王侧室为正五品诰命,是入皇家玉碟有品级的命妇。”
“可是就算我愿意,齐王也不愿意啊,听说齐王连白家三娘子都看不上,哪能看上我啊?”一双被泪水洗过的大眼里满是疑惑挫败之色。
跪太久腿有点麻了,顾蘅小心的挪动着,这人要么就是帮不了她,要么就是不想帮她,索性她也不想诚心求他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腿上,重心从膝盖转移,顿时好受多了。
她胡乱瞎想着,一阵天旋地转就横坐在了男子膝上,不待她惊呼就被这人捂住了嘴,语出惊雷,“若我说齐王能看上你呢?”看着她转动的眼珠子,倒比刚才有了几分活力,“你其实猜到一些了是吗?当然,齐王也不是白白帮你,宫中逼婚,我不欲娶白氏女,亦无想娶之人,你若肯为侧妃,也算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我倒是可以顺手将你从白凛手里救出来。”
看着她瞪大了双眼,颇觉有趣,一手环住纤腰,免得她挣扎之下摔下去了。
顾蘅发出呜呜的声音,小脸在他手掌上轻轻蹭着,这人终于松开了手,“我有点理不清楚了,郎君,不,殿下等我回去好好思量下好吗。这可是我的婚姻大事,干系一生的。”
宋瑜冷哼,神色倨傲,“怎么,在我和白凛之间,有这么难思量吗,你若不愿便算了,本王也不是强取豪夺之人。”说着便把她推下了身,顾蘅踉跄了两步方才站稳。
“白凛之妻周氏善妒,先前伺候他的通房丫头就被周氏打死了。如今白凛置了一房外室在桂花巷,你可去与之为伴,若你死了,我便看在几面之缘上派人为你收尸。”宋瑜幽幽说道。
顾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
“我选殿下,我愿为殿下办事,殿下要我为侧妃便侧妃,为奴婢便奴婢。”扑过去抱住宋瑜小腿,乖巧的讨好他。“那殿下刚才说,我为殿下挡婚事,那之后呢,殿下欲如何安排我。”
宋瑜接过主动投怀的美人拥入怀里轻抚,心下熨贴多了,先前的堵塞之意也消失殆尽,女子当如此才可爱嘛,“你欲如何呢?”目光深沉地望着顾蘅。
顾蘅莫名感到压力大,硬着头皮开口,“若殿下有了心爱之人,或迎娶正妃,可否放我自由身?殿下雄才大略,英姿勃发,我若与殿下朝夕相处爱上殿下,到时只怕黯然神伤,不如离去。”千穿万穿,马屁总是不穿的。
“你不想为妾室。”宋瑜语气极为肯定,流光溢彩的凤眸直盯着她,似乎就能洞穿她的心。“你不想为妾室,抑或想离开都可以。端看你有几分手段了,只要你讨得我欢心,要什么不可以呢。”宋瑜语调低沉,循循善诱,粲然一笑如同雪霁冰消,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顾蘅被他容色所摄,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这件事情竟不了了之,此后数年被顾蘅引以为耻。
马车平稳地停在昌平伯府所在的百花巷旁边巷子里,宋瑜深深看她一眼,“别总往外跑,老实待着候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