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是呢?恰知第328章
意满门抄斩,实则转移地方保全自己的亲眷邸人,便是这种法子也用得不少,在对朝臣大多也是如此而为,也难怪那时大肆关押忠臣国士,一切也都有迹可循,却又好似虚假到你根本就不能够懂得。
实际上风奕濯做的事情从来都不少,只是表面上从来都不会言即,更不会同人解释,他便是这般,无论做过什么,便是被污蔑构陷、被世人千夫所指,也仍然能够坦坦荡荡承认坦荡,世人将是他不是他的错处全推挤到他身上,但他只是风轻云淡笑了笑,却也照收不误依旧如常。
只是这些,却好似都是自己从未知晓的事情,他未曾与自己那般直言,也未曾坦诚告知,直到他真的离开之后,听闻了自己人的言语,才真的相信那位举世无双的帝王,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便是连带着,也将自己心上的人也那般不由分说的拉扯离开,好似躯体之内的愧意不堪被撕裂成一片片细碎的残余,在捕风捉影间不断误解与相斥。
但是他却不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接纳与反应,在自己认为君臣之别时,他也只是轻巧笑了笑,便是不再与他闲谈,不再告知他的沧海胸怀,也不会再次用那种本不该是君王看臣子的眼神望着他,私下却还是会为此而特地守着他的人,替他好好在后面观望守着,却从未轻易言谈他的辛劳与难处,这些岁月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他们,本不该是这样的。
侯哲那般想着,却也想起那千分之一的可能,若是自己最初那时、不再如曾经那般的隐忍收敛,不再为了世俗纲常而举步维艰,若是自己诚然坦荡,是否那时就可以与他再亲近些,也便能够得知他言即自己的策划谋略,也可以关注到他的状况与身躯,便不会忽然便不明不白却被世人称赞着暴毙离奇、天道轮回。
怎么可以呢、自己还没有做什么,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
但是还不等我来得及多想,眼前的画面却一转,他在我的面前却消散如尘,水月镜花。
那一天来的太快,我甚至无法反应,只是望着距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他身上的红仿若鲜血染红了他的华服,后来的我只是呆滞而缄默着看着皇城天下缟素白茫一片,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更难以言喻心中的悲鸣恐慌,似乎死去是自己。
再次回过神来,侯哲却还是稳坐于火光前,直到那火光的光耀刺眼到让人无法移开,透过那不断燃烧着的火光望到面前的人,却好似见到他那般的生动而鲜活,心中被触动般的忽然想要抓住些什么,直到掌心的痛楚传来,才发觉自己已然出神许久,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风奕濯却不免有些纷扰,但心底好歹还是遵循着自己的想法,他知晓自己前来意味着什么,更懂得那皇城之后的风起云涌,但好在之前的布局也从未白费。
实际上风奕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至于对于将士的优抚与待遇也有着一定的提高,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再回去,说来皇城是他待着最多的地方,甚至数十载都是再其,这半生已过,人算不如天算,或许他已然知晓自己接下来该作何,为自己而活一次,也将后路铺好,便无需再担忧顾虑。
也多亏了他的经历与如今所得,让他能够全然前去,培养子嗣也好,亦是如今的战乱平息也罢,后宫之事也无需自己太过在意,至于前朝,也已然安排部署,便是自己不在之后也有柳丞和故倾景家等大族帮佐,太师也会辅佐兜底,至于几大家族之间的纠葛,他已然种好了种子栽培长大,只等结果之时,便可顺应时机。
至于侯府的满门抄斩,实则并非此意,只是那般作为,他自然是有着他的道理,说来侯家子嗣他的确上心,至于知晓子谓流落逃亡之后,也并不会再派人去追杀,毕竟是曾经他所看着长大的,承认偏爱并不是一件不齿的事情,便是对于子嗣的漠视也有着其中的道理,他不想自己的子嗣和自己太像了,便也不想再重蹈自己与先皇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