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不再.恰知第284章
但也不得不说,毕竟为了抵挡那些流言蜚语,念酒的确是为了柳轻扶而这般为之,虽然平常并未多少提及,但是彼此心里也都是清楚的,外界说了些什么、他们也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便也当成没有听到般,只要不是太严重的。
之后念酒也就寻了一处府邸暂且住下,虽然不大,但也是绰绰有余了,也将地址与时间写明了信上,而后也只是派人去与柳轻扶送去,但之后倒也并未见过几面。
念酒也不清楚柳轻扶是在生气还是怎么的,但左右自己最近也的确是有些事务,也是比较少见,反而与仕途上的人有些接触,其一大抵也是因为自己并不了解,择人而见这般也的确有利于日后的交集,虽然念酒也并未打算做多久,但是也还是联络些的好。
其二,大抵念酒也是知晓现在陷入了胡同,无论是自己与柳轻扶之前的感情,还是他们之间所隔阂着的事物,或许也只有经历过了,也才能够明白何为一座破不开的山沟压垮着面前的路径,念酒也想过要解释,但若是迈出这一步,或许也不能够再次回头了。
若是要走、也便要一直走下去,否则半途而废也不算念酒的性格。
他也在思索,若是柳轻扶并未来寻自己的话,那自己去寻他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的。
但也只是略微思虑着,实际上那封信也还并未送出去多久,念酒也不确定他接收到了没有,还是说他也还并未注意到。
如今也是见时候不早了,也便打算在府里再待上一会儿,念酒也准备在外面用膳便是,毕竟他这一段时间也还未找到厨娘在府内做菜来着,故而他也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去采买购置那些食材柴火,的确说起来一个人是会不方便些,与其这么麻烦倒也不若还是在外面吃来的方便些。
也便先行出了府邸,而后在街道上稍许逛上一下,如今也并未有什么事情。
而此时柳轻扶这边也仅仅只是刚刚开完朝会,而后听闻了那些朝局事宜长篇大论各部上书,也过去了几个时辰,或许也是因为两人之间平常也并未时时待在一块的缘故,念酒也只是先行离开了些。
而柳轻扶原先准备下朝时,却也被风寒祥单独唤了过去,但柳轻扶听闻之后也只是稍许思索,也便前去了御书房听闻。
但也不知晓为何这些事情却被风寒祥知晓得清楚,毕竟时局朝廷上有几个帝王的眼线也算是实属正常,柳轻扶倒也并未多加思虑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至于前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那也只是说念酒与故倾景辰的,自己与酒之却也反倒显得不那么显眼。
大抵也是因为官场上那些人的德行为人吧,毕竟说一个品性端庄清冷淡漠的柳氏公子,倒不如说如今风头正盛的御史大夫来的有效强势些。
毕竟柳轻扶可没有成天拦着他们的挣钱路子,说不定说那些有心人朝着君王提及那位御史大夫再稍加进言几句那些风言风语,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只不过平日看故倾景辰的态度来看兴许也没有当过一回事,也是一副坦坦荡荡依旧如初与各类人交集着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引流,还是有些清者自清的傲骨自持,至于后面风声也是渐渐小了下来,估计也是没有几个人会再次提及的。
而柳轻扶也只是进入了上书房面见君王时,也是正好见他周围倒也有不少伺候着的人,一旁还燃着几分的龙涎气息与烛火摇曳着,也好似相得益彰映照着如今尘缘的局面,倒也算是平稳稳健,柳轻扶本无其他想法,也仅仅只是依旧如同上朝那般的规矩行礼听从着,而风寒祥却只是从桌案旁拿了一张奏折,只是稍许打开了些,不知是看到了些什么,目光较为深沉些,也便似有似无般将目光投射了过来,思虑问道。
“最近有人提及你与念酒接触太近了些,你可知晓这意味着何?”
风寒祥审视般的目光投了下来,唇角边似笑非笑般的模样也很容易让人忽视了他也不过是二十有余的男子,大抵也是帝王之威太过强势威严,但面下的柳轻扶却只是低眸听闻着,并未有什么异常显露。
柳轻扶语气平淡道:“臣与念酒也仅仅只是君子之交,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私下没有提及过官场仕途上的事宜吗?”风寒祥只是眉梢微挑,带着几分不知是何意味的笑意。
“既然君王将领教之事教与我,有些我自然是有说的,但也仅仅只是知晓分寸规则。”
柳轻扶丝毫不慌,也只是井井有条般照搬说辞,好似已然对于这般仕途上的事务规矩照搬规则公事公办,也的确是当得起那所谓的清朗淡漠,看着好似对于那些事情都并未在意的模样,却也可以井然有序办理的妥妥当当。
这般的人才若是仅仅只是故步自封或是退后延续,那也真的是着实可惜了。
风寒祥心里倒也思虑着,虽然明面上好似质问般的提及着那些没有什么大碍的事情,但实际上风寒祥想将柳轻扶往上升一升的,官位也好权限也好,毕竟他如今青年才俊有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