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利男畏手畏尾，大胆女攀上高枝

路边的树叶早已经随风飘落，连散落的叶子也早已腐败归尘。

平静的生活底下，顽皮的劣性因子在复苏，自认伟大的计划在酝酿。

这个周五，每周一次的小聚在放学后的一个小时，约见在城中村的一个角落。

今日是一个雨天，从早上起天就阴沉沉的，现在更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怎么，你不是化学课代表，这个都不会配制吗？”陈思怡有些急了。

“你不会真的要配置这种东西，这可是犯法的。”李文杰有些犹豫。

“呵，一星期前，明曲江边游乐场你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好与我合作，怎么可以反悔。”陈思怡见他犹豫，连忙讥讽。

“虽然我们是一类人，但我最多陪你小打小闹，这种违背法律的事情，我不想干。”嘴上这么说，心里怎么想，谁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反悔。”陈思怡见他这么说，脸色阴沉下来。

“没有，氯.胺.酮，氯.硝.西.泮，三.唑.仑，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国家管制一类精神药品，你觉得就凭你可以搞到?”李文杰也发觉自己说过了，连忙打圆场：“唉，你居然是想让我配制，也太高看我一个高中生了。”

“谁让你去搞这个，安眠药，小诊所就搞得到。”陈思怡仿佛经验十足。

“这玩意儿，不是要去大医院，还得有专业医师开具处方的吗?”李文杰有些疑惑。

“切，黑.道到处都搞得到，你小子，平时也没少混啊，怎么这就不懂了。”陈思怡满脸鄙夷，她觉得李文杰平时“业务”也挺繁忙，不是充当小弟，兼职少爷，没事儿，还偷个鸡，摸个狗的，怎么这个还不懂呢?现在满口正义，张口闭口讲法律，到头来也是走在法律边缘的人物。

“哦，这一行我没太了解。”李文杰低着头状若无意地说了一句。他真的不想和这小妮子再纠缠了。他自己家庭条件不太好，总有时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社会上的黑市规则都摸了个门清。他明白，自己现在干的，都是小事，抓着了，最多罚罚款，蹲几天看守所，教育一顿，就过去了，可涉嫌毒品，判的就大了，所以自己从来不去碰。

‘这小妮子，想阴我。’李文杰想到。他自己这些“副业”都是背着人的，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如果一直这样，能稍微缓解家庭的压力，也能相安无事。可若是涉及毒品迷药，这监管力度就大了，万一泄露出去，不仅自己身败名裂，家里也跟着遭殃。若是仅仅给几人找找绊子，自己还是乐意奉陪，可迷药，自己绝对不会参与。

“你要去老街?我劝你毒品可别碰，这玩意儿你把控不住，不要说法律对它的管控比其他的多了十几倍，我自己就是学化学的，很清楚它的威力，要是不小心染上……”李文杰没有说完，他相信陈思怡能明白。

“不是毒品，就买个迷药而已，能怎样。”陈思怡显然不想听他叨叨，切断了话题：“我先去打探一下，今天的到此为止。”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

“妈的，李文杰这小子，是不是诚心合作，畏首畏尾，到时候可别拖后腿。”陈思怡撑了把伞，用脖子夹着伞柄，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暗自骂道。

老街人来人往，小摊是一个接一个，都在组装着自己的工具。时间还早，天都未黑，陈思怡在老街上逛着，暗自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

她先没注意小摊贩，而是看向后方的门店。按摩店，理发馆，嫖的。茶室，棋牌室，赌的。洗浴中心，又嫖又赌。俗套了，得亏是在城中村，不然早被查封了。

陈思怡早就蹲过点，还算熟落。转过街角的大排档，入眼就是地下台球室。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地进去。她头一次来时，本来还怕进不去，可事实上是她想多了，有生意谁不做，无论什么人都会放进去，筛选可是在里面。不是进去了，就能做成生意。

她随便点了一杯低度数的鸡尾酒，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小姐，一个人啊。”一个她观察很久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刚出手一批货，心情很是愉悦，抬手点了一杯长岛冰茶。：“美人配好酒，但不宜喝多，还是来杯茶吧。”

陈思怡不动声色将酒推开。

‘真当老娘没来过酒吧。’她暗暗想着，表面却不显，依旧笑着。

“先生，看来有好货。”

“哦，小姐想看货。”男人很惊讶，本来今天完成这一单，就想找个妞回去了，没想到这女人不是小姐，而是来买货的。

但生意送上门，哪有拒收的。男人还是笑呵呵的张罗：“小姐，想要什么呀。”

“迷药有没有。”陈思怡见进入主题，也没卖关子。

“迷药！”男人表情古怪：“我不卖这个，我这一条只卖猪肉。”

“猪肉?”陈思怡面露疑惑。

“就是冰.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