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教堂2
根据几人的言谈举止,雁守推断出:大块头与碎花裙女是情侣,眼镜男与俩姐妹是亲人。
行的,自己孤身一人,更方便做事。
一阵骚动,从门口涌入一群学生,刚好把剩下的14个空座位填满。
他们对玩家脸上的惊讶视而不见,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田勒,像是催着他讲课。
田勒不慌不忙地说了五个字:“这节上自习。”
雁守的同桌是一个过度美丽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碎布条一样的裙子。
在这群npc到来之前,玩家们谈话时,雁守已经在同桌的桌洞里找到一本笔记,名字是支线任务中的小八。在无任何人发现,迅速浏览一遍后,将笔记放回了原处。
有的npc在窃窃私语,似是在讨论着曾经积极授课的老师今天的反常。在这之中雁守并不突兀地低着头像说悄悄话一样对小八问道:“小八,今天怎么没见闰子和阿赞?”
只见小八反而一脸惊悚慌乱。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她压着声音颤抖地说。
雁守看她的慌张样,想起了机械方块上的身份,打着诈她的想法说:“教堂。”
小八正要说什么,被田勒打断了,带着老师般的严厉说:“后排的同学,上课期间不要说话。”
“行的,老师。”雁守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教室瞬间静了下来,有的人握着笔写着什么,有的看书,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师,就是没有再窃窃私语的了。
雁守从桌洞中抽出一本书,假模假样地看起来,没一会却像水龙头一样流鼻血了。后面的内容还没看清就被鼻血打湿了。只获得了很少的信息:这是原主的日记本,原主曾为教堂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老师,请求支援。”雁守举起手,仰着头,手中的纸巾已经被血浸透。
“你看了什么书?”田勒问。
顶着玩家们怀疑的目光,雁守面不改色地说:“正经书。”
在田勒过来要时,雁守的鼻血已经浸透了日记,看不出是什么书。
雁守一手鼻血地拿着日记本一副要往田勒手中塞,田勒瞳孔微缩,退后一步缩回了手。
田勒手放唇边,说:“你,先去厕所洗洗。”
此时田勒直播间:
想做田大爷的猫:有没有人知道这新人留鼻血的原因?
姐宝男小凌:这副本是新出的,没人知道剧情,不好说什么原因。
不取经的唐僧:咦!好恶心啊这新人……
姐宝男小凌:又不是这新人自己想留鼻血的,上面的兄台闭嘴吧
地下城西施:以老田的实力能预言到原因,这新人死不了。
……
田勒掐指一算,心想:原来是剧情需要。
田勒在通关过一次地狱级副本后就一直常年混迹在低级副本中,对低级副本的套路了如指掌。于是他被派来探这个新出的副本的剧情。
但想到雁守一手血的样子,被恶心得又黑了黑脸。
雁守到厕所时,鼻血已经不流了。冲干净手洗了一把脸,因为贫血雁守眼前开始一阵阵的黑,就像起猛了一样,仿佛看见了现实中死去一年的好友分身变成了三个正在向自己招手。
雁守试探性地向好友方向伸手,竟然摸到了实体。他用力掐了掐对面人的脸,冷得他一个寒颤。
莫名的羁绊感透过皮囊在告诉雁守:没错,是的,就是他。
雁守晃了晃发晕的脑袋问:“至安啊,你怎么……也在这?”
只见对面的人不解地漏出疑惑,却在雁守摔倒的那一刻像条件反射般接住,又像扔麻袋一样把雁守扔到了地上。
被这么一摔,后脑勺着地的雁守到是精神了一些。
就这么躺在地上,也不起来,就这么躺着看着站着的人说:“一年不见,就这么对你的老朋友啊?”
对面的人皱紧眉头:“我没朋友。更不可能和你这种投怀送抱的人做朋友。”
雁守站起身来,踢了他一脚说:“别败坏我的好名声。”
收回脚,一本正经地理了理衣服,灰色的眼睛盯着对方接着问:“难不成你不叫至安?”
对面的人板着脸,看不出撒谎,说:“不认识。”
“行的,倒是和我说说你叫什么?”雁守不信地说。
“不知道”对面的人理直气壮地说。
有阴风吹过,雁守注意到他被碎发盖住的额头上有和田勒衣服上一样的十字架,这才没带情绪地问“伙计从教堂来的啊?”
“嗯,那里的人称我为神。”
“哪个神额头上像幼儿园表演节目一样印着图案?”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雁守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起来。
至安也笑了,拎起雁守的后颈,往厕所深处走。雁守就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