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
他们又把范洛浦叫了回来,范洛浦看到这个罪字也下了一大跳。“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范大人也不知道?”纪元昶反问。
“不知道啊,我也头一回见。这咋发现的。”
程途一五一十的讲给范洛浦,等范洛浦弄清楚情况后。这才缓缓的说:“你们是想问这间之前住的人是谁?这个我记得好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这间在最里面。这估计有一两年没人住了。不过,之前的京兆尹抓过不少人带到我们这,估计是这间。”
“京兆尹?”这件事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程途突然想起来京兆尹也失踪了。
“京兆尹为什么抓人放到刑部的牢里?”
“那不是之前因为改革,改革减轻了百姓的地税,也抓住不少贪的。放不下了就放到我们这里。”
“那怎么是他抓?”
“他之前是刑部的后来升到京兆尹了。”
“哦。”这个事情程途和纪元昶都不太清楚,一个朝九晚五复审案子,一个远在边塞忙着打仗这几日才回来。
“那那个人是谁?”
“这...我不记得了。这间里面不止关一个人,是很多人。不过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哎呀,说起这个,我记得当时他们还不愿意关在一起,但是实在不够了,要挤一挤的话,就只能和穷凶极恶的人关在一起。他们又不愿意。后来又放了出去。”
程途想去看看王才的尸.骨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来到哪里,程途按照老方法叫人取来红伞、白酒等一些需要的东西。一个时辰后,骨头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额头处有。翻过来脖颈处已经断了有红色的光。
验完之后,程途告诉纪元昶自己的想法:“脖颈后断裂还有红光,说明是生前被人弄断了脖子。应该是强行的撞击导致他的死.亡。”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线索,王才这里也没有线索。他们又返回了刑部,让范洛浦翻出之前的询问记录。因为改革进来的人不少,几乎是刑部所有人作的记录。
他们看着这些笔录,一一比较字迹。终于发现这个写下“罪”字的人——何训之。
是他,事情全部串了起来。看来这些人在背后做了不少事情。不过,纪元昶没有打草惊蛇。反而是拉着程途离开了刑部,影去查的事情,现在也应该有些线索。
影暗中调查了与郑家生意往来密切的哪几家。偷偷调查到他们之中是如何交易的。他们会在不同的地方交易,大多是热闹非凡的酒楼、茶馆、青楼等。交易不同的物品就在不同的地方,瓷器、金银首饰一类在青楼。书画一类的在酒楼。玉雕的小玩意在茶馆。他们做的很隐蔽。其中大部分是之前被抓进来又放走的人。
这个是原来的京兆尹和何训之一起负责审问的。后来这事上书后就石沉大海了。
这个京兆尹和何训之平时在刑部也没有什么交流的,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但是仔细查过后知道,当年朝堂上为这些人当说客的就有他。也就是说前的京兆尹原先是先帝那边的人。怪不得他之前为太后做事。那这个何训之也是太后那边的人吗?
程途和纪元昶又重新梳理了一遍,这才想通。何训之和京兆尹是太后的人但也极有可能两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人。京兆尹的失踪何训之应该也是知道的,京兆尹的失踪应该是背后那个人干的,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仔细想想,京兆尹那天过来告诉我这些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是他背后的人让他这么干,还是他自己这么做导致被追杀。”
“他还是太后那边的,他做这些如果是另一个人示意的太后不会放过他。”
“那按照这么说是背后的人示意他这么干,而且赶在太后下手前先下手为强。”
“可能。不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线索?”
“这个,我也不知道。仿佛这个人是掌握全局的人。也许这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人,他也是听命办事。但又不愿意太过听命于他,所以给他下一个绊子。”
纪元昶看了程途一眼。紧紧拧着眉:“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好的事我们看一看他们狗咬狗,坏的是他们在对付我们这件事上估计会不简单。”
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如果他们因此来对付我们那这就是极为不利的情形。想了一会,程途对纪元昶说:“与其说我们被动的受他们牵制,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也好,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不及防。”
“没错,现下的突破口是何训之。他既然是背后势力众多不如我们放出些消息,借力打力。他们都慌了神就露出马脚了。”
程途也认可的点点头,放出消息引蛇出洞。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具体要怎么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程途思索了一阵后。慢慢的说:“这件事还是需要仔细想想才是,若是露出了马脚反而会吃力不讨好。”
“是要细细琢磨才是。”接着二人就齐齐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