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别人说话,导致朋友少,进了大理寺后和江练成为朋友。江练是个热情的,但是看清此人是岷王,脸上的笑僵住了。
他们腼腆的儿子能和岷王做朋友?!岷王刚回来怎么就认识了,还成为朋友。这也太离谱了吧!但是他们更担心的还是岷王这个身份,倘若是别人那自然可以,但是……
两夫妻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罗月说:“哎呀,别站着了,外面冷,来就来了,带什么礼物。”
“没什么,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纪元昶有些局促。进来几人尴尬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纪元夕打破了沉默:“夫人,祝您生日快乐。”纪元昶也意识到也祝罗月生日快乐。一行人尴尬的吃着饭。纪元夕倒是一直与罗月聊着。
“夫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纪元夕拿出了一个平安结,这是我去庙里求的,希望您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顺遂一生。
罗月接了过来,也许是见到这孩子投缘,她也从房中去了一个手镯,带在了纪元夕的脖子上。这是罗月的妹妹的,但是她妹妹因为难产去的早,生的是个女儿,可惜女二生下没多久也陪她的妈妈一起走了。手镯就留她到了她的手上。
“不是什么贵的物什,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收下吧。”纪元夕想要拒绝,但是看见罗月湿了眼眶就止住了话头。
也许是看了旧物,有些藏在记忆深处的情感就藏不住了。
罗月的妹妹嫁到钱家,但是那个钱故是个风流成性的,罗月的妹妹没嫁过去几天,他去花楼了,后来有了孕,快要生产时,府里的人去叫他,他也没有赶回来,婆婆听说自己的儿媳妇在这里遭罪,自己儿子却留恋花楼,叫府里的管家拿棍子给他硬是打着骂着回来。他听见生的是个女儿又要走,婆婆也拦不住,罗月的母亲与她妹妹的婆婆吩咐着奶娘照顾着孩子,父亲也着急在外面踱步。妇人更能理解妇人生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亲家啊,我们家对不起你。我生了个混账儿子是我不对,我打、骂也不管用。让你女儿嫁过来是受了苦了。”
“亲家母,您别这样,我们现下还是想和离。我们女儿嫁过来不是来受苦的,女儿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女儿嫁过来过这样的日子。她还有孩子呢。孩子爹这样给孩子教坏了怎么办啊!”罗月的妈妈哭着说,罗月的父亲安慰着她。
“孩子,我亲自教,我家那个混蛋,让芙儿受太多苦了,我教育他。”婆婆也哭了起来。她也不容易,丈夫与儿子一个德行,她未尝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爹、娘、姐姐。”罗芙叫着,她们赶快起进去,之前稳婆摇了摇头,不行了。
“什么!什么不行了。”罗芙的母亲死死抓着稳婆“我女儿一定能救好对不对!”她的精神要崩溃了。罗芙的父亲抱着哭的不行的母亲。罗芙气息奄奄的对自己的姐姐说:“姐姐,我不能向父亲母亲尽孝了。还有孩子叫寻春吧。拨雪寻春,烧灯续昼。①”
说完罗芙就去了。满屋子都是呜咽哭嚎的声音。再后来,罗家提了和离,那是五年后吧,钱家老妇人把准备进门的那个青楼女子赶了出去,她的两个女儿也赶了出去。关着自己的儿子不许他再出去。
罗家听到后找了那两个小女孩,彼时天寒地冻她们的母亲也不要她们。两个小女孩瑟瑟发抖,她们与寻春一样大。
真可笑啊,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她们什么也不知道。罗月也和自己的母亲犹豫过,到底帮不帮她们,她们从出生下来就是原罪!害死了罗芙。可是那两个孩子的眼神...罗月心软了,给了她们衣服和两吊钱,并告诉她们:“不要做破坏别人家人家庭的人,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永远记住!”
纪元夕听完也很难受,跟着罗月一起骂钱故。事情已经过了15年,时间让罗月心里的伤慢慢缝合,可是疤却一直留在哪里。
看见罗夫人那么难过,纪元夕也说了自己的事。其实当年的事谁不知道呢。只是都装做不知道而已。纪元夕讲了大漠的风土人情,还讲到自己叫元夕是因为是这一天出生的。
程时行也与纪元昶聊着,后来看到妻子因为罗芙的时又难过起来,就安慰她。
这是纪元昶悄悄告诉程途:“我是新年那日早上出生的所以父亲叫我昶。”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星河流转。程途不知怎么回答,也是也说了自己的生辰:“我是春分那日出生的,那日人们要播种大豆,父亲那是还是地方县令听说母亲生产就从地里跑回来。所以我叫途。父亲希望我未来的人生也是和出身时跑回来的路途一样,是一段平坦的路途。”
他们互相笑了笑,纪元昶悄悄对着程途的耳朵说:“我很羡慕你,程途。”温热的气息吐在程途耳边,酥酥痒痒,耳朵立马就红了起来,顿时心跳如雷。说完他对着程时行说:“程大人,多有叨扰,我看天色也晚了,就先回去了。”
互相道过别之后,程途送他们回去。回家的路上还在想刚刚的事。“怎么回事,不能瞎想。他是在拉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