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
,傅沉西放下酒杯过去接她。
隔着几道人影,陈雨硝看清那是个娱乐圈的明星,二线女演员,陈雨硝看过她演的剧,很有实力。
傅沉西把她领了过来,从对话里得知她刚从电视台出完元旦晚会下来。
而傅沉西这一晚上没有女伴就是在等她,表现出一副“王宝钏苦守寒窑的”贞洁模样。
又玩了没一会儿,这俩人都已经亲上了。
陈雨硝贴在林经桁耳边故意问道,“他们是情侣么?”
林经桁在是和不是之间摇摆了两秒,最后说道,“……不是。”
陈雨硝又不是傻子,能这么问肯定有她的用意。
果然,她下一句就问道,“那你怎么不找个明星或者网红陪你玩?”
“这不是小时候家里不让。”林经桁揽住她,轻笑道,“长大了你不让么。”
陈雨硝,“……”
再留下来这里就是少儿不宜的了,林经桁领着她到楼上的房间准备睡觉。
陈雨硝先洗澡,林经桁给她吹完头发,才去洗澡。
等他洗完出来,陈雨硝正在阳台吹冷风。
二楼能见的城市灯火更为具象化,很远处的高楼层叠,明灯勾勒,成片的红色航空障碍灯闪个不停。
林经桁从后面抱住她,“不冷吗?”
陈雨硝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林经桁,你是不是不行?”
林经桁顿时一脑门子问号,把人转向自己,“你喝多了??”
“没有。”陈雨硝看着他,“问你话呢,你是不是不行?”
林经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一个个都以为他不行??
“我不碰你就是我不行?”林经桁无语地笑了,“不是你不想的呢么?”
陈雨硝想说的不是这个,直接问道,“曲笙怡是谁?”
“谁啊?”林经桁更懵了,“我不认识啊。”
“都在你面前脱光了,你不记得了?”
她这么说林经桁就想起来了,“你说这个事啊,我那天有点喝多了,她自己偷跑进我房间的,我发现就换了个房间,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的饭局叫了几个舞蹈学院的女生跳舞,曲笙怡是其中一个而已。
趁着他醉酒溜进了他的房间,脱光了爬上他的床,想也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陈雨硝歪头问道,“她长得好看么?”
“应该好看吧。”林经桁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感觉那几个女生都长得一样,我没怎么注意。”
“一个漂亮小姑娘都脱光了爬上了你的床,你都无动于衷?”陈雨硝道,“你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这只能说明我洁身自好,坐怀不乱。”林经桁十分无语,“又不是你脱光了,我为什么要别的女人感兴趣?”
陈雨硝,“……”
驴唇不对马嘴,能沟通出个效果来就有鬼了。
“那我有什么特别的?”陈雨硝质疑道,“值得你这么偏爱?”
她又不是特别漂亮,性格也不怎么样,甚至目前也没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这跟放着一堆黄金珠宝不要,偏偏捡一块木头疙瘩当宝贝有什么区别?
满座都是十丈软红里沉沦纵情的俗人,他为什么与众不同,她为什么又在他眼里与众不同?
连高高在上万人追捧的明星,都是这些有钱人的玩物而已。
荣辱交于他人手,生死也在他人一念之间。
今朝捧上高台,鲜花掌声,衣香鬓影,纸醉金迷。
明日危楼倾覆,金钗换酒,鹑衣鹄面,狼狈周章。
“你跟我在这儿找事呢?”林经桁气笑了,“非得我跟别的女人发生了什么才行么?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你才觉得是是正常的吗?”
“这样然后给你一个理由可以说看吧,男人都一样。”林经桁不等她说话就继续道,“完了你再一脚把我踹开,自己一个人待着,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抛弃,被伤害。”
陈雨硝蹙眉,“我只是……”
林经桁说得似乎还挺对,她一下子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长这么大吵架第一次这么无力,她正思考该怎么说,林经桁已经一弯腰将她抗了起来。
陈雨硝一惊,第一时间就挣扎,“你干嘛?!”
林经桁推门回到房间,将她放到床上,“给你证明一下,我没有不行。”
陈雨硝,“……”
“其实也不用。”她往后挪了挪,“我那句话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林经桁拿遥控关了窗帘和主灯,只留床头两盏暖黄的台灯,抬眼看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陈雨硝扯开被子挡住自己,她思绪有点乱,她不应该在和林经桁吵架么,怎么突然就变成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