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丛林土鳖
及筋骨修长的手伸了出来。
陈雨硝盯着只手,视觉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她本来就很馋他的手,现在这么看着,心跳何止漏了一拍!
她把浴巾递过去,谁料那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强大到不可挣脱的力道,直接将她薅进了浴室里,“砰”一声,玻璃门严丝合缝地闭合,她的后背抵在了玻璃墙上。
陈雨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湿润滚烫的手捂住了眼睛,浴室里湿热的水汽裹挟上来,陈雨硝惊慌之下有点喘不上气,而男人的喘息声在密闭空间里以及失去视觉的情况下格外清晰,沉稳而有力,一声一声地敲击在鼓膜上。
陈雨硝心跳如鼓,胸腔起伏,慌张抬手握住那只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臂,颤着声音紧张道,“林经桁……”
“嗯。”林经桁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在。”
陈雨硝一动也不敢动,小声试探道,“你、你不会是真想对我做什么吧?”
感受着女孩在自己掌心下微微颤动的眼皮和睫羽,林经桁轻轻低笑,“怕了?”
陈雨硝是真有点害怕了,其余感官放大数倍,浑身紧绷着,“我那个……还没有心理准备。”
“别怕。”林经桁轻声安慰,慢慢放下了手。
温柔的大手移开,视野恢复明亮,她抬眼,看见林经桁近在咫尺的俊脸,头发还是湿的,额发被他撩到后面,看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野性不羁,他微微低着头,单臂撑在她的脸侧,潋滟的黑眸看猎物一般盯着她,薄唇微抿。
从陈雨硝的角度,能看见他流畅锋利的下颌线,以及汗湿凸起的喉结,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和心跳。
视线再往下,是他肌肉起伏的宽肩窄腰,结实分明的腹肌,以及……腰间一条裹得严实的浴巾。
陈雨硝眯起眸子,“玩我有意思?”
林经桁轻笑,“别生气嘛,小陈老师。”
“滚开。”陈雨硝作势要走,却又被他压着肩膀抵了回来,她恼道,“你要干嘛?”
林经桁扯住她的手轻轻按在腰腹下的一处凸起上,嗓音低哑,“你帮帮我。”
陈雨硝的脏话梗在嗓子里,隔着一层浴巾都能感受到那处的的滚烫,她瞬间就红透了脸,想要把手往回抽,羞赧道,“我、我不会!”
然而林经桁的手跟钳子似的箍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拆了浴巾,凑上前在她耳边道,“我教你。”
陈雨硝瞳孔微缩,瞬间僵住。
理论知识和现实所见有好大差别……
陈雨硝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好漫长,手酸得不像话,好像在山上扒了一天苞米。
完事后手上睡衣上蹭了不少,小陈同学从来没这么想弄死一个人。
因为是公司办公区的休息室,并没有多余的睡衣,陈雨硝洗完澡吹完头发,只能穿着林经桁的黑色衬衫出来,长度刚刚盖到她大腿上半部分。
她有些拘谨,感觉动作稍稍一剧烈,就会彻底走光,于是狠狠对林经桁翻了一个白眼。
林经桁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半蹲在她脚边,入眼是一双毫无遮掩的细白长腿,他眸色暗了一暗。
陈雨硝不自在地往边上移了移,“你又要干嘛!”
林经桁移开目光,打开放在桌子上的精美礼盒,从里面拿出一条红线足链,然后抓来她纤细的左脚踝,将足链戴了上去。
“这是什么?”陈雨硝好奇地看着红上的小小一枚白色的圆状物,两边同时坠了好几颗精致的金铃铛。
“象牙雕的平安扣。”林经桁道,“老子在苏州给你求的,找大师开过光,能招财还能保平安。”
陈雨硝,“……什么玩意儿,象牙?”
她这只左脚之前崴得挺严重的,他是因为这个才给她弄个平安扣绑上的么?
她前后晃了晃脚腕,金铃铛同时作响,是很轻很细的声响,若有若无,但极为悦耳,需要仔细听才能分辨出来。
“那这几个铃铛是什么?”
“祈福金铃,你这个丛林土鳖。”林经桁笑,然后光荣地被陈雨硝一脚踢在肩头。
林经桁握住她踢来的脚踝,拇指摩挲着那处肌骨皮肉,抬头认真道,“一共八颗,都是纯金的,某个路痴万一走丢了可以拆下来换点钱。”
“你才会走丢!”陈雨硝抽回脚踝,别开眼,脸有点红。
她平常不戴饰品,这个足链好像还不错……
林经桁站起来,“去睡觉吧,你明天不还上课么。”
休息室就只有一间卧室,林经桁却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陈雨硝扶着门疑惑,“你不睡?”
刚刚不还说困了要先睡了吗?
“你睡吧,我睡沙发。”
陈雨硝抱着胳膊,挑眉不屑道,“怎么,林总有新欢了?”
林经桁无奈地笑,把人拉过来低头在她额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