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得太过分了
跑什么?不教了?”
陈雨硝脸被迫贴在墙上,感受他扑在耳侧的湿热呼吸,只能服软求饶,“……我错了。”
此时已经打过上课铃了,楼梯上还没有监控,意味着林经桁就算把她扒光了也没有人会知道。
林经桁另一手挑弄着她的耳垂,“你刚刚叫我什么?”
陈雨硝,“……”
呜呜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大学生不上课在楼梯搞“强制爱”!
她都谴责自己。
一边谴责,一边认命地道,“……哥哥。”
林经桁放开她的手腕,将人正面朝向自己,陈雨硝刚以为逃过一劫,林经桁就将她双手都压在墙上,低头强行吻了上来。
到底是在公开场合,林经桁没舍得真对她做什么,只是亲得时间久了些。
陈雨硝下节还有课,林经桁在铃响前把人送到了教室门口。
陈雨硝进去前还给了他一脚,妈的死变态,拉着她亲了半节课,四十五分钟啊!
脖子上现在都是酥的!!!
陈雨硝一天都是课,晚上还去了实验室,林经桁也有事要忙,两人只在晚上十一点多同时在线,聊了一会儿天后,林经桁生物钟响了,于是道:
——我要先睡了。
陈雨硝记恨他早上干的混账事,回了以下四条消息:
——老公总是自己先睡了。
——他能有什么错?
——他只是身体太虚了。
——太晚他扛不住罢了!
林经桁很快回复:
——???
——我哪里虚了?!
——我他妈只是有点困了!
——你别不信。
——人呢?我真不虚!
——我不睡了,艹!
陈雨硝笑得捶床,继续逗他,把他说“我真不虚”的那条引用回复:
——是么,我不信。
林经桁快气死了:
——老子能让你在床上哭!
陈雨硝发了一个“哟哟哟”的表情:
——是半夜发现你死了吗?
这条林经桁没立即回,过了三分钟,他道:
——十五分钟后,你到学校东门,司机来接你。
然后又发来一串车牌号。
陈雨硝,“……”
完了,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