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只jojo
”他皱着眉认真向几米开外从门后探出头的人求证到。绿衣红发的少年站在那里,神情间仍然有些难以抹平的担忧,“我只是觉得…到这里地步,她还是什么也不说……一定有些苦衷吧。”
“再苦衷也改变不了我想揍她的冲动,啊,这么多年我还是头次这么想揍个小女孩。”乔瑟夫抱紧了自己的义肢,絮絮叨叨抱怨着,“所以说我才讨厌日本人!”
花京院:“……”
队伍里有三个日本人呢。
“我是觉得稍许有点过头了,乔斯达先生。”没等花京院说话,便已经有人结果了话茬。
这次的声源来自酒店的入口处,乔瑟夫调了个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的阿布德尔。
“川濑小姐她……”
话未说完,占卜师便停在了这里。
——我想,请教您些问题。
他想起了在新加坡时的那场谈话,刚出院的少女脸色虽然有些发虚,但是请求的眼神却格外真诚。
——所以…无论您猜到了什么,可以不告诉JOJO和其他人吗?…我知道或许这会让您为难,但是……请信任我,这对我来说是必要的。
川濑阳音的替身——「命运极客」的能力是可以肆意操纵动态物体的运动坐标。
可那能力的本质是让物体时空跳跃,但是关于这点,她从未对谁解释过。
而在少女与力量死斗——失踪——归来之后,她向阿布德尔询问,是怎么看待未来这个概念的?
测试过她的替身,最了解她替身的本质的占卜师,在那时候就成为了目前最接近真相的人——他知道川濑去了未来,却不知道其经历了什么。
而如今,占卜师在踌躇,是否该提这事。他沉默着摘下抹额,解开潮湿的头发,臂上手环因为这样的动作叮当撞响一片。
他的伞在出去寻找同伴时借给了贫民窟的小孩,所以现在浑身上下都湿得不成样子。
“…不,算了,没什么。”披散在下来的棕色长发仍在滴水,占卜师却很快做好了决定,他生硬地转了口,这让一直静候下文的乔瑟夫身子一歪险些没扶着墙摔下去。
“阿布德尔!你这——嗯?承太郎?!”
随后两腿一跨走进酒店的少年将伞一合丢进就在门口的铁架里,他没有在意看过来的两个人,只是在进来后就将一只胳膊搭着前台上闭目养神,看似松懈,可浑身的气势绝对称不上愉快。这让前台接待人员直接缩起来把乖乖自己存在感压到最小。
“JOJO,你回来的正好。”
阿布德尔点点头,刚想把人找到的好消息告诉告诉对方,就被冷冷扫了一眼。
——你是谁?
发问的人下颚微收,一双碧眼不带任何温度地看着刚刚叫出自己名字的褐肤青年——长发披散直到腰部的男性隐约看起来是有那么点熟悉,不过他并没有更多心情去思考这熟悉感的来由。
阿布德尔:“……”
乔瑟夫:“……”
直接把周身变成要命凝滞的始作俑者没有任何自觉。最终还是花京院打破了这局面,他叩着半开的门板引来了他们的注目,似笑非笑地无奈道:“总之,先进房间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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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个壮汉各自落座后,花京院自然没有放任刚才让人哭笑不得的乌龙,费了一点口舌,给黑衣少年大致理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双腿交叠盘坐的人还没有歇息够两分钟,听闻要找的正主已经回来了,便压低帽檐,腰身一挺从木椅上站起。
“JOJO?”
“散步,晚饭吃得撑死了。”
面对花京院的不解出声,黑衣少年头也未回。
阿布德尔:“…散步?”
占卜师侧目看向窗外的瓢盆大雨。
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他自己也知道。
而之所以不提起那个名字,是因为只要光想起,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就主导了空条承太郎的情绪。
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他都要更了解川濑阳音。
在外人看起来,或许这二人经常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可在这正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因为彼此了解对方的底线,所以从不担心会超出界限。
「知根知底,无论怎样都找得到会抬头说话的方法,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吗?」荷莉笑眯眯地这样评价过。
其他的先不论。
就知根知底这条,等回去后,就要毅然向评价者决然否认。
那家伙从来都不老实。
该说的事一件也没有说过。
空条承太郎烦躁地闭了闭眼。
除了习性。
对自己的发小一无所知。
——简直,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