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南镇2
不见他紧皱的眉。
任玉龙闭着眼,闷哼一声:"看来那洪十九,没少想着你啊。"
靳长风含笑翻了个白眼,轻轻在任玉龙耳边吹了一下,任玉龙本能地躲开,回头乜了他一眼:"做什么?"
"耳朵痒了,说明有人在想你。"靳长风放下药瓶,替任玉龙把单衣穿回去。
"......"任玉龙无语凝噎,"你这能算吗?"
他话没说完,靳长风又往他双眼轻轻吹了一下,任玉龙实在受不了这小子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把戏,睁眼无奈看着他:"这又算什么?"
"眼睛痒,说明有人想见你,"靳长风微笑,随即又忽然惊喜一声,"啊呀!我一直想着你,一直想见着你,果然你耳朵就会痒,眼睛也会痒了。"
任玉龙:"......"
嘴巴都张开了,这位任某人偏偏就是非吐不出一个字来。
脑子里空白了好不一会儿,这位才疏学浅的任少阁主,才真诚发问:"你这几年到底都在哪儿学来这些狗不拉叽的玩意儿?"
靳长风轻笑摇头,脱下外袍子在任玉龙身边躺下,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被少阁主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别人惦记着都不成。大哥,明日是场硬仗了,咱早些休息罢。"
说完还朝自己的大哥投去一个真挚的眼神。
任玉龙总觉得这家伙心口不堵的时候,自己心口塞得很。
那盏小烛灯杵在床头,散发了微弱的光,屋里黯淡。
俩人面对面侧躺着,任玉龙低声道:"明天如果洪十九装着与他无关,那我们也跟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我们的目的还是要跟着他们的船出海,他们装不知道,我们也就配合就是了。"
靳长风点点头,忽然认真问:"那如果洪十九对我动手动脚呢?"
任玉龙深吸一口气,也认真回:"你的鸳鸯刀,能砍他的手,我有信心。"
靳长风:"......"
先前俩人在说着话也不觉着,但毕竟这会儿是住在窑子里,月黑风高,春宵一刻,那男人女人的欢愉取悦的声音简直宛如海水环绕,此起彼伏。
屋子里竟如死水,任玉龙似已入睡,缓缓转过身,背对靳长风。
然而自己刚转过身不多久,忽然觉得背后一热,紧接着一只不识好歹的爪子就搭在自己腰上。
搭了好一会儿,那爪子似乎见着正主没反应,变本加厉地就往腰前探去,探着探着,就直接变成抱了。
任玉龙深吸一口气,仍是一动不动。
爪子自作主张地将正主无动于衷的表现视作默许,心里那是一个叫欢喜,放肆地就继续往下摸去。
然而这次却被一个温热的大手紧紧抓住了。
任玉龙的本意,苍天明鉴,是想着自己装死,这没大没小的爪子就会自觉无趣而放弃。
断然不是那狗屁默许。
任玉龙将爪子拎开,沉声:"别闹,睡觉。"
然而方才那也只算是鬼鬼祟祟地试探这人醒没醒,这会儿回了自己话了,是活的,靳长风立马来了精神。
一下子从后紧紧抱住任玉龙,捏着一副可怜的调调,扭捏道:"那声音我听着受不了..."
大概是怕自己说话表达不清自己想法,也怕自己这位大哥的脑回路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话都没说完,干脆对着大哥上下其手,凑到他脖子边儿上,不停地腻着。
这位任大哥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自己被这无赖黏得快要露出破绽时,忽然一下子翻身压在无赖身上,猛地抓住无赖双手举过头顶摁在床板。
就在那无赖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时,任玉龙忽然从边儿上扯来腰带,将无赖的双手绑在一起。
靳长风顿时愣得不浅。二人对视好一会儿,他的一张小脸越来越红,说:"大哥原来喜欢这样的。"
任玉龙:"......."
苍天大地三圣母,任玉龙的本意的确只是想捆着这家伙的手,让他不能再乱摸,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好绑不绑的,那小子被绑着之后再看自己的眼神,竟叫自己身子有点烫。
也就罢了,还起了反应。都也罢了,还刚好顶着。
任玉龙快刀斩乱麻,翻身下了床就到屋子另一边的坐台上盘棋腿,闭上眼,沉声斥道:"别乱动,快睡!"
靳长风:"......"
"大哥你这样会走火入魔的。"靳长风真诚道。
"......"任玉龙深呼吸,"你不说话,就不会了。"
靳长风再次规劝:"大哥,纵欲伤身,禁欲也伤身的。"
任玉龙再次深呼吸:"你闭嘴,就不会了。"
靳长风还想继续劝:"大哥..."
"睡!觉!"任玉龙实在忍不住。
过了一会儿,任玉龙稍微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