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
不到明天太阳的错觉。
徐瑞安还真的跟吴皓辰杠上了,只是她为什么要夹在中间。
徐瑞安眉飞色舞的说着:“有了这车,以后上学接送你的事就由我负责了,其他人就让他一边去。”
这个其他人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邹蔓扭头,脸上不见丝毫喜悦,语气哀怨:“徐瑞安,求你放过我吧。”
徐瑞安懵:“我挟持还是绑架你了,你这么可怜兮兮的求我?”
邹蔓身体一软,靠向身后的墙壁:“差不多了,如果你还想让我明天继续待在这所学校,就放过我吧。”
“唉,邹蔓你怎么回事,什么叫差不多?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我哪里妨碍到你了?”
“总之,这事情现在关乎着我的生死,一时半会儿给你解释不清,为了我好,你最近别来找我了。”邹蔓站直了身体,准备就此与徐瑞安别过。
徐瑞安几步窜到邹蔓跟前:“关乎你生死,你被谁欺负了?”
邹蔓:“没人欺负,是我自作自受。”
“嗨呀,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等着搭你的小电驴回家,姨父说过那车咱俩一起用。”罗明毅背着书包气喘吁吁的跑来车棚。
徐瑞安真想拿团棉花把罗明毅这个猪队友的嘴捂上。
邹蔓看了看眼前的场景,什么都明白过来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回教室拿书包。
“邹蔓。”
没人回应,徐瑞安一巴掌招呼在罗明毅的后背上:“搭屁的小电驴,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罗明毅:“……”
谁能告诉他,哪里做错了吗?
邹蔓这边刚才到楼梯拐角,就与正拿着她书包出来的白荷碰上。
“蔓蔓,我觉得这件事,最好的办法还是你去找吴皓辰,与他当面说清楚,大不了就是他说什么你答应就是了。”白荷替她建议道。
“万一他借此机会让我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我要怎么办?”
白荷:“那你就平心静气地等着他告你诽谤的结果吧。”
邹蔓:“……”
吴皓辰今天值日,他扫地到最后一排邹蔓那组,刚把椅子搬到桌面上,不知道碰到哪里,只听得“哗啦”一声,从桌肚里掉出几本习题来。
这些全都是黑板上布置要写的作业,她却一本也没带回去,这是要等着明天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写作业吧。
他没多想,直接将那几本习题放回了桌肚,接着打扫。
十分钟后,吴皓辰做完值日,他背好书包准备离开教室,就差点和一个冒冒失失从教室外面走进来的人撞着了。
正好是那个没把作业带回家的冒失鬼。
“太好了……吴皓辰,你、你还没回家。”邹蔓微喘着气道。
刚才她听完白荷的建议,还是决定找吴皓辰当面说清楚,得知他在做值日,只好费力拖着她那只被轧伤的脚,快步往教室走来。
现在见他还在教室,终于放下心来。
吴皓辰身后往后挪了挪,给她让出过路的位置:“看来,你是巴不得我留宿在学校?”
“不是不是。”邹蔓挥了挥手,“嘿嘿,其实……其实,我是有事找你。”
吴皓辰正想开口,被邹蔓抢先道:“别在这里说,去我家小区外的广场上说。”
小电驴再次停在广场的休息区,邹蔓扶着后座的横杠小心下车,挪步到吴皓辰跟前。
吴皓辰坐在车上,双手抚着把手,看向面前的女孩:“现在可以说了。”
邹蔓双手从腰侧捏住书包背带,想起了白荷提醒自己的话,一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得沉寂,橙红色的夕阳缓缓西下,倦鸟归巢,行人也步履匆匆的往家赶,没人注意到休息区这边的少年少女。
僵持几秒后,邹蔓败下阵来,微垂着脑袋:“就是,昨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不该误会了你。对不起,我已经知道错了,所以你能不能原谅我啊?”千万别告我诽谤。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
吴皓辰:“就这?”
他就感觉今天这女孩怪怪的,尤其是见到他时那双眼睛,像受了惊的猫一般,充满了恐惧。
邹蔓茫然抬头:“啊,嗯。”
为什么他的语气那么轻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吴皓辰双手改为手肘撑在小电驴的扶手上,昨天那事儿他虽然当时气得不轻,可是过了一晚上后,他已经将其当作往事,都要让它随风消散了。
“那你现在又重提此事,是想做什么?”
邹蔓:“……”
怎么听着好像是她要旧事重提一般。
“你、你已经不计较这事了吗?”
吴皓辰懵了一瞬,他何时说过自己要计较这事?但是看到邹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