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两人相处的时间里,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热恋时期,与之不同的是,她们不用在提心吊胆的害怕被狗仔拍到了。
次日清晨,徐嫣语和保姆正做饭,楼上传来声音,是晤霜。
“宝贝,你去哪了啊?快来帮我穿衣服。”
虽然保姆听不懂,但是那丝暧昧的味道倒让她明白过来,看向徐嫣语。
徐嫣语一脸心虚。
“侬和小姐伊……”
“伲和伊,弄是姊妹。”徐嫣语赶忙解释,话罢,催促保姆快点做饭,自己上去看看。
见着她匆忙的背影,保姆心里起了一丝疑惑。
“晤霜,你说话能不能分寸点?要是让保姆知道……”谁知徐嫣语话还没说完,就被晤霜抱在怀里,让她有了一片刻愣神。
“嫣语,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我们好好过自己的,随他们怎么说,好不好?”
徐嫣语听到她的深情诉说,心里有点苦涩,但心里隐隐觉得,这个抱,让她不舒服。
回想从前,她们见个面都十分困难,还不能随便吃对方和别人拍戏拍的吻戏和亲密戏,在手机上也不敢放开了聊,拍被经纪人查手机。
之后被曝光,即使被压下,但也阻绝了她们,直到人们渐渐遗忘,她们还是不得已分手。
晤霜的气息打在身上,无数吻落在耳垂上,徐嫣语不小心低呤了一声,只觉得分外不适。
但突然推开人也不太好,于是徐嫣语看着还在胡作非为的晤霜,“你别动,不要摸,我还没想好……”
晤霜以为她怕被发现,先放开人,走出门外:“娘姨,侬先去买你个布匹咯落来,看中颜色儿上眼的哩,好好看看呐儿。”
保姆在楼下应声,麻利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你……”
把人支走了,这什么意思?
预示到不好,晤霜已经关上门锁好后,走向徐嫣语,“保姆走了,可以来了吧?”
徐嫣语意识到她误会了,连忙解释:“我不是,我是说……”
晤霜不给她机会,捧着她脸就吻过去。
熟悉的感觉一涌而上,徐嫣语没有丝毫迷恋,急得想推开晤霜,但她把自己控制的紧紧的。
晤霜边吻她边上手,趁换气的时候说:“怕啥?以前都是你上我下,这次我上你还不乐意了?”
????
这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吗???
徐嫣语抓住她手让她不要脱了,“晤霜,我还没有想清楚,你这样强迫人不好……”
“怎么不好了?”晤霜没有停下动作:“那你还爱我吗?”
徐嫣语一时顿住,有点迷茫,她似乎确实还没有明白到底还爱不爱晤霜。
晤霜见她不说话,笑了:“不说话就代表还爱了,我也爱你,嫣语,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不要再犹豫了。”
身体上的强烈的不适迫使她拒绝,但回忆一起,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见徐嫣语终于答应了,晤霜开心的紧,解下她的旗袍扣子,抱到床上去。
……
午时。
两人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残局后,换上新的衣服,避免尴尬。
徐嫣语换上浅白色百合的旗袍陪丝绸披肩后,看了看穿黑色旗袍的晤霜,无语:“故意的?”
晤霜笑笑:“老婆都知道了,还故意说出来吗?”
徐嫣语淡淡扫了她一眼,翻白眼,晤霜见状,连忙哄。
还不忘调戏:“今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晚上再来?”
徐嫣语彻彻底底服了她,以前在一起时她就很s,现在还是一样。
保姆回来时,把布匹交给晤霜后,几人吃了饭,晤霜就提议带徐嫣语去听戏。
因为汽车是晤霜父母开走了,于是两人打了黄包车去了大剧院 ,就是刚开始去找晤霜的地方。
这出戏,是民间戏的其中一小序,讲的是有一对短袖十分恩爱,两人每每都在晚上出来约会,但好景不长,两人都被许配了姑娘,自古儿女婚姻,父母做主。两人十分无奈,准备做最后的道别,从此不相往来
几年后,两人都儿女双全事业有成,可惜他们时刻都在思念对方,怀旧那场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情意往事,后来二人相遇,又在一起了,被人发现,他们被父母被妻子甚至被儿女骂他们是有病之人,实在无耻,两人每日活着他们的罪责下,感情也有了伤痕,最后他们不想再承受骂名,先后自滥。
“那小生,倒是唱的不错。”晤霜也象征性的拍了拍手,侧头看着徐嫣语眼睛,“记得你从前拍的一部古装戏,里面有段你女扮男装的部分,导演要求你去调戏别的女人……”晤霜淡笑:“你那眼神,真不像演的。”
闻言,徐嫣语想起,后不解的失笑:“你怎么还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