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
和面相来说,都是比较讲究的一个人。
季雨笙凑过去小声跟杜远昕分享刚听来的八卦,“听说是密室作案,当时门口是反锁的。”
杜远昕,“……?”不,不是的,他是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季雨笙走到出事地点的门口,就没往里进了,一个是里面有不少人,她不方便往里挤,另一个是,她基本已经看清里面了。
“武功被废掉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季雨笙好奇道,她没武功,对这方面也不了解。
刘奎摇摇头,“不,非常痛苦,就跟打折骨头差不多。”
“那他怎么都不知道是谁干得?”这么痛苦,肯定会醒来看到作案凶手啊。
刘奎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杜远昕,“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那就是废人武功之前,先把人给打晕,他就没知觉了,所以就没什么反应了。”
季雨笙若有所思,这倒是有可能。
杜远昕突然说,“还有另一种可能。”
季雨笙和刘奎都非常有求知欲的看向他。
“对方被封住了声音。”
“……”
一直感受着痛苦,却叫不出声,甚至身体也动不了,一直到早上有人起来,发现这里的异常后,才把他从这种状态里解救了出来。
早上的那声惨叫,应该就是那时候发出来的。
整整一个晚上,他这得多难受多恐惧。
傅家的人正在里面,看到门口三个人旁若无人的讨论这种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疾风腿刘奎,怎么?想来傅家喝杯茶?”屋里一个年约四五十的男子瞪着他们开口道。
刘奎笑嘻嘻地,“傅家主客气了,改天定去讨杯茶喝,今日傅家主有事要忙,就算了。”
傅家主名为傅作义,是傅时遇的亲叔叔,此时亲自现身这里,显然是十分重视这件事。
听刘奎这么说,他冷哼了一声,的确眼下有麻烦要处理,他也没心情搭理这些人。
于是便转头看向了傅时遇。
傅时遇正躺在床上痛不欲生,失去武功的打击,再加上整整一晚上的煎熬让他此时面色苍白如纸,憔悴不堪,但还是硬撑着道,“叔叔,一定是杜远昕……必定是他来报仇了叔叔,除了他,不会是别人,只有他!”
“别瞎说,当时他身中剧毒,筋脉尽毁还摔下悬崖,怎么可能再回来,即使回来,也奈何不了你,你别瞎想,如今养好身体是要紧。”傅作义又冲另一边的人道,“发什么呆,还不赶紧给少爷诊治。”
一旁的大夫闻言连忙上前给傅时遇救治,可他又能怎么救治?傅公子目前看来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武功回不来了而已,只是成了废人……而已。
但这话他可万万不敢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脉。
“肯定是他,就是杜远昕……叔叔,要给我报仇啊!”傅时遇翻来覆去这么说,傅作义皱着眉,心底也有些疑虑。
毕竟傅时遇身旁还有四五个高手,都被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傅时遇本身武功也不差,这件事让他想到了黑龙寨和天涯阁。
难道真的是杜远昕?
可他当时掉下悬崖也是真的,那般模样又摔下悬崖,怎么可能还活着?
季雨笙这时候突然插话道,“你看到是谁下手了吗?”
屋里人原本没将她放心上,虽然他们在门口讨论了几声,也只以为是个凑热闹的,此时听到她插话,都转过头来看她。
就连杜远昕都有些意外的看了季雨笙一眼,以往即使看热闹,也没见她掺和过啊。
季雨笙说,“没看到的话,最好不要随便说吧。”
这人被人伤了是很可怜,她也表示同情,但是这也不是口说无凭给杜远昕泼脏水的理由吧,这不是平白无故给他招敌吗。
傅作义冷笑一声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在这里胡说什么?”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抽出了手中的刀,显然是要动手了。
之前在门口谈论他不计较就算了,如今还敢插嘴,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刘奎感受到来自杜远昕的压力,迫不得已站在了季雨笙面前,“傅家主手下留情,她不是江湖中人,什么都不懂,说错什么,我替她道个歉。”
傅作义显然连刘奎的面子都不想卖,阴沉着脸道,“刘奎,我今日偏要教训他,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