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江聿柏低头,他看着属于自己的方怀玉身上的印子,他的手向上,轻轻抚摸过深深浅浅的痕迹。他的手向上,捧着方怀玉的脸颊,抚摸上方怀玉的唇瓣,一点一点贴过去。
柔软的唇瓣也是江聿柏柔软的心,方怀玉觉得自己是被折腾糊涂了,她怎么会觉得江聿柏在颤抖。她抓住江聿柏的腰,扣住收紧。
“江聿柏,你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纳妾。”方怀玉还记得,后来书音入府,她的噩梦开始。她才得到了这么点欢愉,她不敢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好,我答应你。”江聿柏轻抚方怀玉的后脑勺,又奉上一吻。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经历那些痛苦了?方怀玉就要自私一回,从错误的开始,断绝错误。
方怀玉听闻江聿柏轻而易举松口,顿觉没趣。她相信但也不完全相信,方怀玉靠在江聿柏的肩膀,没过多久她便察觉不对,她抬头看着江聿柏。
“你还好吗,还要?”
江聿柏的眼中都是欲望,经不起这样的撩拨。连方怀玉都不知道,她胸前的那几两肉一直蹭着江聿柏的胸膛,早就让江聿柏心神游离在天边之外了。
这样的神色让方怀玉害怕,她还浑身没劲着呢,可是反抗不得的。
“大夫说你要静养,”只落下点点的吻,江聿柏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方怀玉,“日子很长,我们来日再说……”
到底还有半碗汤药,这么点子汤药方怀玉愣是喝了一炷香的功夫,江聿柏将碗端出来递给如音的时候,还抿了抿唇,舔了舔嘴巴。
“少夫人需要静养,你好生伺候着。”
“是。”如音再进房的时候,只看到了满脸通红,胭脂凌乱的方怀玉。
“少夫人,少爷看起来是好人,可以托付终身,恭喜您如愿以偿。”
方怀玉重又躺下,她身子背对着里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江聿柏才不是好人,江聿柏是禽兽。
重活一次的方怀玉目前为止并没有重蹈覆辙,她发觉所有的事情她都会再来一遍,但是结果和往日大相径庭。
从前她不听江聿柏的解释,而现下江聿柏却能够将自己的心迹都表明清楚。也许方怀玉的命运会被改写吧,也许再来一次的方怀玉也会得到江聿柏的一丝宠爱吧。
但后来的几日,江聿柏都没再来。
方怀玉心中算了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明明江聿柏临走之前也没有吵架,怎么能几日不来?难道说命定了的事情没办法更改,哪怕是她再来一次也不能改变江聿柏不爱她的事实吗?
江聿柏不爱她,得出此结论的方怀玉心中难过,她也曾无数次梦想过,自己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可现实是一把尖刀,插进了她的心口,让她窒息地说不出话来,如果江聿柏不喜欢她,又为何要在大婚之夜说那么让人心动的话,又为什么要赶来救她。
就和以前一样就好了呀,各不相欠,也不相见,这样她才能无念无想,才不会因为三言两语断了心神。
渐渐的,侯府上下就有人说,少爷和少夫人之间心生嫌隙,少爷并不喜欢嫁进来的这位夫人。
新婚燕尔都未能如胶似漆,以后侯爷家的香火要如何续得?
钟鸣鼎食之家最注重的是自己的名声,也最看重香火。若是正室无用,那么抬进来一个妾室也是无可厚非的。
方怀玉起初对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在意,可是她慢慢觉得不对劲,这风向显然是要让江聿柏纳妾。书音要来了吗?方怀玉捏紧了拳头,她不能让书音进门,她要去找江聿柏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聿柏在书房,虽说家中有爵位可以不考取功名,但到底还是要明事理,懂圣贤书。每日侯爷问过功课,总是让江聿柏再温书一个时辰。
方怀玉是在这个时候带着吃食进来的,她在门口用扇子挡住脸,堪堪过去望到江聿柏那张俊朗的脸庞。再看一遍还是会心动,正是这张脸,将她压在床上,缠绵许久。
从前没有和江聿柏圆房,方怀玉只觉得江聿柏好看,可如今圆过房了,江聿柏似乎从方怀玉这里偷走了什么,叫方怀玉满心满眼都是他,心都要飞向他了。
“在门外偷看什么?”江聿柏的声音响起,惹得方怀玉一个激灵,迈着步子走进去。
方怀玉如今休养了几日,身子上的痕迹也慢慢消了,又恢复了滑嫩的肌肤。这时节慢慢热了,扇子摇曳之间,也将屋子里点的香流转进鼻尖。
江聿柏并没想到休养后的方怀玉较之往日更娇媚了,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他张口的声音也变得压抑低沉:“夫人找我来,所为何事?”
“江聿柏,人人都说你与我心生嫌隙,有纳妾之嫌。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你心中到底如何想的。”你既许诺了我不纳妾,那么又为何不来我房中?方怀玉要问个清楚,好让自己夜晚安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