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相守
月姐姐,月姐姐,你怎么还不醒啊?你快醒来吧,我保证以后事务都不让你做了,你就在旁边看着我们,和我们说说笑笑地好不好?”七莹在我旁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为我上药,“你这一道道鞭伤都回复得七七八八了,怎么你还不醒呢?姐姐”我依稀听到她在说话,虚弱得睁开眼睛,我这是?在仙服司?在我的房间里?“七...莹...”我虚弱地喊出她的名字。“月姐姐,你醒了,你醒了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七莹哭着大喊,“我怎么在这里?”我问,“姐姐,你忘了吗?你跟昊焱真君下凡历劫,去剔除魔根,现在历劫已成,你已经回来了,可是你受了一百零一道鞭伤,已经昏睡了近三个月了,水越元君为你治疗了许久,伤口现已大好。你终于醒了,我马上去叫元君。”七莹说完,便高兴地跑了出去。历劫?剔除魔根?昊焱真君?为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就在我迷惑之时,师傅进来了:“月茧,你终于醒了,为师担心坏了。”“师傅。”我欲起身行礼,被师傅拦下,让我好好躺着,别乱动。“师傅,让您担心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为师也算是不负你母亲所托,你也终于剔除魔根,以后可以潜心修仙了。”“师傅,为什么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我问。“或许是你在剔除魔根的时候也剔除了你这一段时间的记忆,所以你都记不得了,记忆没了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师傅亲切地说到。我点点头,好似没有力气说话,又沉沉地睡去,在梦中,一直有一个名字在脑中徘徊,但是我又听不清,到底是谁呢?
又过了三个月,我的身体渐渐恢复,由于剔除了魔根,我的修为日益精进,虽然我感觉身体已无大碍,可心里好像总是感觉缺少了一块,我无数次地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那个与我一同下凡历劫的昊焱真君有关?可就是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这九重天飞着飞着,竟不知不觉的飞到了梵什宫的门口,这不是昊焱真君的宫殿吗?玉秀掌事看到了我,连忙迎上来:“月掌事,你好久未来了,身体可大好了吗?”“玉秀掌事有礼,我身体已无大碍,你刚刚问我为何好久不来了,我以前来过这里吗?”我问到。“你跟我家真君一样,都失去记忆了吗?真君自历劫回来之后就说不知道是怎么剔除魔根的,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你也一样?还有,你以前来我们梵什宫,真君为你焚香增进修为、为你过生辰,你都忘了吗?”玉秀着急地问我,“我真的记不得了,对不起,我可以进去看看真君吗?”我问。“当然可以看,月掌事请。”我木讷地走进梵什宫,慢慢地走着,感觉这里陌生又熟悉,怎么这里有素心白梅?为何这白梅枯萎了,好似没有生机的样子?“谁在外面?”一个声音响起,我想应该就是昊焱真君吧,“拜见真君,我是仙服司的月茧,我师傅说我是和真君一起下凡历劫的,可是我都忘记了,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我说。不一会,一个长相俊秀却又面带憔悴的少年郎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认真地打量着我,“是我们两个一起下凡历劫的吗?”他问,“回真君的话,是的。”我回答得很客气,“那你是否跟我一样,什么都记不得了?”“是的真君,师傅说可能是剔除魔根造成的。”我回答。“我也猜到是这个原因,你回去吧,本君喜欢清净。”他冷冷地说到,“是,月茧告退。”于是我便回到仙服司中。
“唉,你听说了吗?昊焱真君自历劫剔除魔根回来之后,修为飞升,马上要位列圣君了,看这些仙布仙衣,都是为三日后的晋封大典准备的。”“还有还有,帝尊帝后要册封二殿下为帝中令,看来啊,是准备日后传位给二殿下了。”“你们说,为什么昊焱真君是帝尊的长子,却没人叫他大殿下?”“好像,是帝后不允。”“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我在旁边细细地听,再看看眼前这套华丽的衣服,这应该就是昊焱真君的晋封礼服吧。“月茧,别发呆了,你将这晋封礼服送去梵什宫吧,真君指名要你送去。”师傅跟我说。“是,师傅。”我拿着礼服,变向梵什宫飞去。“拜见昊焱真君。”我行礼。“起来吧,有劳月掌事。”他客气地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礼服已送到,恭贺真君晋升之喜,月茧先行告退了。”我准备走。“晋封大典后,我父尊会宣布我的婚事,我要与风神之女成婚了,可是自上次见到你之后,我心里一直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今日特意唤你过来,想看看自己是否还是会这样,奇怪的是,见到你之后,那种不安就消失了。”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话,心里想针扎一样疼,但我又不能表达,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突然,我腰间的半块连情珏闪光了,我看见它漂浮起来,像是要去找什么东西。突然它动得更厉害了,我看见昊焱真君腰间也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不一会,两块玉珏竟然合到了一起,并悬挂的半空中。“敢问真君,为何会有这连情珏的另一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只有遇到心爱之人它才会分开。”我说。“我也不知道,我醒来之后它就在我身边,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何现在又合上了呢?”他问。“请真君让我拿回去,问问师傅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