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二十二,女儿十八
。”
白小烟思索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逼近余映,“那你不是炼器师,怎么能做出法器。”
被他发现盲点了。
这个世界上术师固然有很多种,可每个术师所能掌握的术式也单单只有一种。
这都是出生就决定了的。
她就多嘴,她就该说那是个大饼。
硬邦邦的大饼。
见白小烟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余映支支吾吾了半天,“你少给我打岔,那个不是叫你把我的东西都带过来吗?”
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
白小烟指指散落在地上的几个袋子,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碎的碎,裂的裂,意思就是“你的东西”。
看来的这个法器是该改改了。
余映叹了口气,蹲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还没理几件东西就听白小烟叽叽喳喳说着有的没有。
各种分析判断,喝了五杯水,说了十分钟,其实总结一下就是,“我觉得你就是被骗了。”
“那你说我被人骗了什么?”余映没否认。
白小烟思索一下,“虽然呢你很穷,平日里呢也不怎么打扮,但是,认真的说,姐姐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生了。”说着还竖起三个手指,对天发誓。
余映看都没看一眼,“他又不缺漂亮女人。”
只要他想,云涌的女人都可以前赴后继,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
这就是白小烟不明白的了。
他被传送过来之前就先找人打听了,他大概知道他姐姐是被怎么个人带走了。
不,是骗走了。
他堂堂少城主不可能会对一个“路边野花”有兴趣啊。
余映总算是把东西理好了,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小烟,我总觉得这个少城主好熟悉。”余映对着白小烟认真的说。
“怎么,想骗男人了?”又是这个熟悉的话术。
余映无语,“不是,是很认真的。今早的时候,他的马车从我身边经过,就是怎么说呢,突然就觉得好安心,有那种就是胜似亲人的感觉。”
“所以呢?“白小烟掏了掏耳朵。
余映皱眉又思索一下,猛的抬头,“我想起来了,他经过的时候和「月」给我的感觉一样。”
和「月」的感觉一样?
白小烟突然来了兴致。
虽说这些年余映总是各处寻找着所谓的帅哥,但是在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如同白月光存在的一个男人。
「年月」是他的名字,她总唤他「月」。
是她儿时最亲的人,远胜于血亲,是挚友。
余映说过去,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是那种独一无二的。
也是她最爱的。
她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所以你觉得这个少城主是「年月」。”白小烟直奔中心。
余映思索一下,“这只是猜测,就算想要确认,也得见得着面才行。”
“更何况,这五年,他肯定认不出我了吧。”
她变了很多,各种方面。
“你觉得他会出现在云涌吗。”白小烟提出疑惑,“我记得你说过,年月不是云涌的人,他与云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又怎么可能成为万人敬仰爱慕的‘少城主’呢。”
所以余映才会带他来云涌。
她心中多少还是不愿意以现在的形象示人的。
白小烟说的,正式问题的核心。
余映固然明白这道理,但是她也不相信才五年,就能忘记关于他的......特征。
“我......”余映正思考着该怎么说,就听到有人在敲她的门。
“姑娘,你睡了吗?”是宋忆然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余映赶紧起来推着白小烟,手指竖在唇前,又指指衣柜,“你先去衣柜里躲着。”
白小烟打开衣柜,却发现已经被塞满了,“你看这能呆的下吗?”
余映赶紧找其他的地方,宋忆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姑娘姑娘,我看你烛火没熄,还没睡吧,我想找你说点事。”
余映转了半天也没找到能藏人的地方,没办法了,只能藏着这里了。
她抬手在小腿前画了个符一样的图案,青蓝色的光圈迅速扩大,往里看是漆黑一片。
余映一把将白小烟推进去,还没等他叫唤,光圈就已经合上了。
紧闭的木门打开了一条缝,宋忆然顺势推开门,还没进门就先问道:“你怎么才开门呀?喊你也没反应。”
这女的讲话自带一股娇嗔的意味。
搞得余映心里一顿自责。
“额那个我刚刚在理东西,没太注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