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纯阴之人-沐川刘家
,何岭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开口,两个一左一右将孙明康守在中间闭目养神。
或许是伤口带来的疼痛,或许是记忆带来的痛楚,这一夜,孙念清都没有休息,同样的叶清歌也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几人便继续上路,一路之上他们走走停停,倒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很快便来到了浮山旁边的另一座小城,沐川。
虽然天色尚早,可这里早就有了出门摆摊的小商小贩,倒也显得十分热闹,叶清歌用灵力暂时制住了发疯的孙明康,让他看起来只是呆呆傻傻的,倒不至于在发狂了。
他们一行五个人找了一个小摊子点了五碗面,这小摊子看起来不大,但吃面的人却不少,处在人来人往的街巷,也就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怪谈。
“你们听说没,浮山孙家被灭门了。”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全族一个不剩,就连不是本家的也都死绝了。”
“想想都瘆得慌。”
听到这些话,叶清歌下意识的看向了孙念清,可对方却没什么反应,她便也放下心来,随即她又看了眼一旁的孙明康,还好把他带了出来,不然孙家的事可就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了。
“哎,一大清早的可别说这些了,你们听说没,最近刘家正在给家里的大小姐招夫婿呢。”
“哪个刘家?”
“还能是哪个刘家,咱这沐川还有第二个刘家?”
“可是不久前,刘府大小姐不是办过婚宴?这又为何要招婿?”
“哎呦,那都是老黄历了,听说那次婚宴还未开席,那新郎官便突然身故,那死的突然又如此不吉利,刘府上下都绝口不提此事了。”
“竟然还有这般离奇的事情。”
“可不是,我还听说,刘家这招婿可颇有讲究,要选命格纯阴的男子。”
“哟,命格纯阴的男子!”或许是声音突然拔高,正在说话的女子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命格纯阴可是不详之人,这怎么还招进家门啊。”她偷偷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那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不祥,还能有新婚之日便猝然离世不详?”
“这倒也是。”
听完几人的话,叶清歌眉头皱了皱,叶少珩接过面碗瞅了一眼,压低声音,“师姐,这事儿怕是有蹊跷啊。”
如果说孙家献祭用的是命格纯阴的孙念清是巧合,那这沐川的刘家招亲居然也要命格纯阴的男子,这又是为何。
听着叶少珩的话叶清歌也陷入了沉思,她抬眸看了眼孙念清,心中不免疑惑,这到底是要找命格纯阴的男子还是在找孙念清。
“不过,这刘小姐也真是个苦命人,自小就体弱多病,刘老爷和刘夫人这么多年广做善事,便是祈求苍天庇佑,为他们这个独女积福。”旁边的老妇人叹了口气说着。
“是啊,刘老爷和刘夫人可都是大善人啊,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这么倒霉的事呢。”
“谁说不是,听说那死去的新婚夫婿还曾经救过刘小姐的命,想来也是个心善之人,可这好人怎么就未曾有好报呢。”
叶清歌静默的听完这耳边的八卦,眉眼中有着看不穿的凝重,几人匆匆吃完饭便起身离开了,只不过本该离开的五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在沐川暂住几天。
站在客栈的庭院内,孙念清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月光,那柔柔的月光倾洒而下,明明那么遥远,却像是近在咫尺。
“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孙念清转过了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叶清歌,“在想叶姑娘打算如何探查刘家的事。”
听到这话,叶清歌微微一愣,随即却轻声笑了笑,“若我说,明日正大光明的登门,如何?”
孙念清摇了摇头,并不是很赞同,“山门入府,即便他们真有什么,也未必敢言。”
“为何?”
“既然决定走歧途,又怎么会将自己深埋着的罪念与山门中的人诉说。”
孙念清的话让叶清歌陷入了沉思,孙念清却缓缓一笑,“其实,我们有更好的方法,叶姑娘应该也早就想到了,为何不肯说出来?”
叶清歌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确实,他们有更简单的方法。
叶清歌偏头看向了孙念清,在她的眼前不就有一个天生命格纯阴之人吗,可想起这人曾经的经历,想起自己的怀疑,叶清歌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