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真是太孟浪了!!
”
“娘子要弑夫?”声音幽幽,带着打趣。
谢潋嗷的一声哭出来,抓着司鹤言衣领想要晃几下,最后克制住,像个小钢炮似的砸在男人身上。
“噗!”那口没吐的血终究还是喷了出来。
谢潋脸靠在男人胸膛上,用小拳头砸了几下。“脏死了!快施个除尘术。”
司鹤言听从。
谢潋看不见的那一瞬,司鹤言眼底翻涌着诡谲的光,微微沙哑的嗓音透过结实有力的胸膛传来。
“娘子,我伤着了,你替我运功养伤,好吗?”温柔缱绻,带着诱哄。
谢潋的语气扭捏起来。
“不太好吧,魔修随时能找过来。”
男人漂亮的眉眼轻皱,面露难受,他握住谢潋的手:“是我错了,当初不应该……”
话未毕,他喉间溢出难受的闷哼。
谢潋当真被吸引注意力,不再纠结之前的事,慢腾腾爬起身。
司鹤言手肘撑地也要站起来,被谢潋用脚踩着肩膀摁回了原地。
司鹤言还没表示疑惑呢,谢潋大咧咧坐在男人肚子上,三下五除二将男人的衣服领口扒下,低头咬住那粉色小果实。
“嗯!……”被温暖包裹的一瞬,他克制不住叫出声。司鹤言漆黑的瞳孔放大,惊诧不已,语气慌乱起来。
“你…你干什么!?”
女人抬起头,眉头皱在一起,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困惑:“你今天怎么了?我在帮你疗伤啊。”
“以前……”他话还没说完,被谢潋抢过话头。
“以前也是这样疗伤呀,夫君伤到脑子了?”谢潋关切地用额头抵住男人额头。“没发烧呀。”
司鹤言看着近在咫尺的谢潋,哑声你你你了半天没说一句话。
谢潋已经开始重新治疗他了。
司鹤言能清晰感觉到被女人叼在嘴里玩弄的感觉,太奇怪了,他的脑子都开始不听话。
这……真的是治疗吗?修士…真是太孟浪了!!
谢潋笑眼盈盈看身下眼神迷离的司鹤言,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探进男人殷红的唇里,打着圈逗弄那红艳艳的小舌。
“夫君,感觉好些了吗?”她的声音清脆,漫不经心亲亲男人的嘴角。
司鹤言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有一瞬,那双硬朗充满正气的双眸变得细长阴鸷,很快,重新恢复成正气硬朗。
“没好!”
他身为魔族圣子见惯了旖旎粉红气,魔修交欢比这还过分呢,他半点都理解不了,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好好修炼,早日把那个狗东西爹杀了,自己当魔族教主。
可是现在他不自觉弓起腿去蹭身上的女人,硬的不像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修士的治疗方法这么……,但他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