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青的骚操作
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一白,当即就大耳刮子重重的扇了上去。
“奴才口无遮拦.......”
“行了,咱小阿哥可是得天眷顾的皇孙龙子,哪用得着忌讳这么些东西!”
三福晋虽说动了胎气需要修养些日子,但精神头挺好的,心情极好的揭过了这事儿。
永和宫
掌事麽麽把消息回禀完,德妃气的一张保养得宜的芙蓉面当即就拉了下来,将茶盏扫落低声咒骂。
“张氏那儿怎么办事儿的!”
“没用的东西!”
“主子!”
掌事麽麽眼神往殿外瞟了眼,欲言又止的看着德妃,压低了声音提醒。
“报喜的说二阿哥生在昨儿深夜!”
十四夜里是深夜,十五凌晨它也是深夜,深夜怎么个深法就很值得探寻了,德妃神色一顿,对掌事麽麽吩咐道。
“让报喜的进来,本宫有话要问她!”
“喏!”
吉麽麽就在殿外,殿内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对于德妃为何这反应心里门清的同时也存了怨气,就这么片刻的功夫,要不是德妃弄得那一手,他们二阿哥也不至于生在那时候。
宫人出来传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吉麽麽跟着进殿恭恭敬敬的请安报喜。
“请娘娘玉体安康,咱福晋昨儿深夜给您添了个嫡孙,奴才这儿给您道喜了!”
还未死心的德妃冷着脸朝吉麽麽挥挥手,厉声逼问道。
“少给本宫打马虎眼儿,到底生在什么时候?”
对此,早就收到指示的吉麽麽不慌不忙的演戏。
只见我们吉麽麽一张圆胖圆胖的脸盘子上露出迟疑又害怕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
“昨儿夜里鼓楼三更钟声响,奴才们都唬了一跳,等回神就听到内室收生姥姥喊福晋出大红,二阿哥的哭声跟收生姥姥的声音嚷成了一片,就亥末子初那片刻功夫,具体.......”
吉麽麽虽然没把话说完,但德妃她们也听明白了,孩子就卡着点生下来的,具体是前一天还是后一天只有四福晋的一干心腹跟收生姥姥清楚,而收生姥姥又是乌拉那拉家的人。
生孩子难产生几天熬死也是有的,只要这会儿消息还没传出去,还可以让李氏把这一干人........
德妃脑子飞速转了一会儿,目光犀利的看向吉麽麽。
“为何这会儿才来报,消息传出去了吗?”
吉麽麽在心里给自家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庶福晋点了个赞,面上却装作害怕的瞄了眼德妃,努力缩了缩自己胖胖的身躯试图减小存在感,小小声的说出了德妃最不愿听的话。
“今儿中元,庶福晋怕大家忌讳,让正午阳气最足的时候往外挂了小弓才四处报喜.......给、给爷送家书、给福晋娘家报喜的小太监跟奴才一起出发的........”
给四阿哥爷送家书往毓庆宫太子那儿送,四福晋娘家在宫外,永和宫虽然离阿哥所最近,但胖麽子的脚程跟小太监的肯定完全不能比。
吉麽麽过来永和宫通报还耽误了一会儿,往宫外送信的人估摸着这会儿都出了宫门,拦人也来不及了,再者小弓已经挂了出去,这会子宫里稍微消息灵通怕是都收到了消息。
事情再无操作的余地,德妃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吉麽麽好半响才气急败坏道。
“让李氏、张氏、宋氏她们三个这几个月都给本宫呆屋里礼佛祈福!”
一院子的人一个中用的都没有,一个二个看着就来气!
乾清宫偏殿
清朝中元节,从正日子前三天每日上午都有祭祀仪式,这事儿康熙帝在的时候该是他领着皇室宗亲男丁祭祖,如今康熙帝领着一干人出征在外,按照常理来说该是太子携一众幼弟带领一干皇亲行祭祀礼。
只是我们太子爷对那一干庶出的兄弟一向厌恶忌惮,康熙帝出征的这半年,监国的太子爷不是一般的膨胀发飘,能乐意让一干小毛孩子跟着祭祀就怪了。
这几日太子妃忙着准备一干祭祀用的器皿祭品,接见宗室贵妇,太子爷则上午领着人行祭祀礼,下午在乾清宫偏殿处理政务,晚上在这里斋戒沐浴,前方大胜消息传回来,越发心焦难安的太子爷一连好些天都宿在这里。
小夏子送信过去的时候,太子爷刚结束中元祭祀回来用了个晚膳,瞅着太监呈上来的信,已经勉强着陆的太子爷终于动起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