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司:“.......”我们两个竟然还有友情?
几人来到教室,同学们像往常一样打招呼,抄作业的时候会紧张的东张西望,会大呼小叫的呼唤着自己出门在外还未归家的作业本。好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英语早读课大家依旧勤勤恳恳的划水,在早读进行到一半时,班里同学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纷纷转头问左邻右舍李木子为什么没有来。
坐在讲台上的陆北风此时话语颇少,一个早读基本没怎么开口。
早读结束的十分钟缓冲时间里,陆之淮迅速跑出了教室,昨天晚上就在微信上沟通好了今日双方互换值日时间。他现在得去学生会教室拿他和傅怀舟的红袖章。
边跑边骂傅怀舟死货。
学生会教室的钥匙轮到哪班就哪个班保管。
而学生会教室就和夏梓一她们班一层楼,她早早的打开了门站在门前等着他。
耳边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夏梓一扭头看了一眼便失望的移开了目光,不是他啊!没意思。
陆之淮靠近,初中时也算是熟人,陆之淮自然的接过钥匙,声音爽朗,“谢谢您嘞。”
“客气。”夏梓一微微笑了笑,虽然好奇傅怀舟为什么会突然要求调换值日时间,但是人家没说她也不好问。完成了任务便也不在此多做停留,缩了缩脑袋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见到了?开心了?”见她回来,她的同桌一边整理小组作业一边调侃的询问。
“不是他,是陆之淮。”夏梓一淡淡的回道。
“那可真遗憾。”
陆之淮拿了他和傅怀舟的袖章就锁好了门往回走。
走过贯穿两栋楼的夸大走廊,正巧碰到了从北风办公室里出来的傅怀舟和慕挽枝。
陆之淮顿了一下,在两人面前停下,“说好了?”
“嗯,等到第四节课的眼保健操北风就和我们去找人。”傅怀舟两只手都插在口袋里面,今日的风脾气格外的大,直冻得人浑身直哆嗦,“发贴子的只知道是高二的,但是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得拿着昨天发北风手机上的照片一个班一个班看。”
学生会里的成员是由每个班的班主任举荐,他俩不可能这么冒失的把照片发在群里。要不然提早露馅,提前删评,他们还怎么制裁那狗东西。
慕挽枝站在傅怀舟旁边听着两人说话,不禁再一次老气横秋的感慨这两个少年都是很温暖的人。
上课铃声打响,三人慢吞吞的回了教室。
物理老师拿着试卷进班的时候,推着眼睛扫了眼下面的人,“怎么少了一位同学?”
“请假了老师。”下面有同学回答。
“哦,这样啊。”老龚把教案平放在讲台上,将盛放粉笔的笔盒拿起来荡了荡,抽出一小截白色粉笔,“期末考将近,这节课讲模型题。都好好听,听不明白的下课立刻来问。”顿了一下,看了眼那个空位置,一边转身一边说,“同学回来的时候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虽然老龚再三强调过这节课的重要性,但是大家伙都抵不住第一节物理课的威压。
有些在明白与糊涂区摇摆不定的人艰难的支撑着一下没一下往下坠的脑袋,小鸡啄食般。因为老龚说期末可能会考个一两个相似的题,有些人双手上阵轮番揪着自己的眼皮。也有些人突然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无意间睡了过去,扭过头把脸伸过去,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困意,“来吧儿子,轻点。”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班级里传开。更有甚者甚至翻起了白眼,旁边的人被此现象惊到,睡意全无,看了眼身边的人嘴型问一句:还在吗?!
傅怀舟低头闷声练题,旁边摆着的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推算的过程。这几道模型题对他来说根本上不了台面,他有他自己的题目。
慕挽枝咬着笔尖砌着眉头,眼神在黑板与自己的稿纸上游转不定。
电磁感应这块她学得简直没眼看,靠着死记硬背和强迫自己刷题网上找视频,后期总算是能似懂非懂的蒙对一些题目了。
下课铃声骤然响起,带走了少年们的困意,班里不少人都将脑袋停靠在了臂弯处,像是停靠在岸边的小船。
同学们的声音也都很小,进出时会礼貌的关上门以此挡住门外肆虐的寒风。
慕挽枝侧着头趁傅怀舟讲解题目的间隙,无数次的瞄向了那个空置下来的位置。
“这里比较抽象...你...”傅怀舟声音脆脆的,抬头见她这副样子,禁了一下声。
慕挽枝猛地回神,看到傅怀舟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心下一阵莫名的心慌,有种出神被抓包的感觉。别人抽时间给自己讲解题目而自己却在发呆,慕挽枝指甲盖扣着手心,正想要说不好意思的时候。沉默了一瞬的傅怀舟声音轻轻的,却又带着些不可置疑的霸道与安心,“没事的,这次会解决的,信我。”
两人挨得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