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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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鱼一睁开眼,面对的是无尽的雪山,身上的疼痛竟然消失了。
“南鱼。”
姜南鱼回头,是拉加尔西,姜南鱼没说话,拉加尔西走近,姜南鱼只是看着她。
“疼吗?”
姜南鱼迟疑了片刻,摇摇头。
拉加尔西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凑在耳边轻声说:“快跑吧,去找你的朋友,我会保护你的。”
姜南鱼不知所措,一睁眼,回到了房间里。
姜南鱼起身,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姜南鱼不敢动,可是梦中的拉加尔西说会保护她,姜南鱼咬着牙,小心翼翼翻过睡在旁边的薛牧也,跑向大门。
一路上真的没有人,姜南鱼走在雪中也不冷,跑到大门,打开门阀,她竟然真的出来了!
姜南鱼想了一下,跑去了张府,迟疑地敲了敲门,来开门的小厮一开门,雪就停了,小厮看见是姜南鱼,立马将人迎进来,关上门,跑去喊老爷。
姜南鱼坐在大厅里,还是有点懵,这是在做梦吗?
“南鱼!”
姜南鱼转头,发现是寒璧,寒璧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她感觉寒璧哭了。
很快,大厅里塞满了人,张老爷一见到姜南鱼就跪拜,嘴里念着:“请神女降罪,竟让神女受到此等伤害,是我们的错。”
大家都看到了姜南鱼的伤。
“南鱼,你从哪来的?”寒璧放开人,左看右看,心里很是心疼。
“哦,我,我从薛牧也那逃出来的。”姜南鱼还是有点懵。
寒璧注意到姜南鱼神情不对,说话也有点慢半拍,便让张老爷带南鱼去休息。
————两天后
姜南鱼整整昏睡了两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了。
“南鱼。”
姜南鱼刚坐起身,就被坐在桌子那的寒璧发现了:“南鱼,有不舒服吗?”
姜南鱼笑着说:“我挺好的。”
寒璧将人搂到怀里,注意到姜南鱼僵了一下,心下明白了什么:“没事的,张老爷就是嶂山,我们很快就去找沈桑晚他们。”
姜南鱼点头。
————大厅
嶂山:“神女如何?”
张夫人:“身体是挺好的,但我感觉南鱼神志好像不如从前。”
寒璧跟南鱼时间长,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得带南鱼去和别的朋友会合,就如上次说的一样,这个时空的丹穴民的事宜,就让张溪小姐跟我们谈。”
张溪:“唉,爹,早跟你说早点相认神女,现在搞这么一出。”
寒璧:“也不怪张老爷,谨慎点是应该的,毕竟现在确实出现了另一个神女。”
嶂山:“不管那个神女如何,我们只认这一个神女。”
寒璧:“你们是何时认出神女的。”
张溪:“你第一次来送绣布,我当时就觉得这女孩的气息熟悉,再一看,这不是神女吗。”
张夫人:“唉,就怪我们太害怕了,害神女受得此罪。”
“那我们明日便离开。”寒璧想早点让姜南鱼离开这:“薛牧也这两天怎么样?”
张溪:“发疯了似的,满镇子找,昨天差点要强闯张府,我们也会尽早离开这的。”
寒璧点头,与几人谈好,便去找姜南鱼。
————房间
姜南鱼坐在桌边看画本,突然后面的窗被打开了,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抱了个满怀,姜南鱼瞬间僵住了,她认得这个抱,是薛牧也。
“南鱼,怎么跑出来了?”薛牧也将人勒紧。
姜南鱼不敢说话。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薛牧也将姜南鱼抱起,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好不好?”
姜南鱼下意识点头,手里紧紧抓着画本书。
薛牧也见姜南鱼点头,很满意,抱着人直接从房门口出去,一下子就遇上了寒璧。
“薛牧也,你个杂碎。”寒璧说着拳头就上来了。
薛牧也将姜南鱼放下,没几招就把寒璧打趴下了,毕竟寒璧只是个月神。
张老爷几人听到动静纷纷来到了院子里,示意家里的武夫上前,结果无人敌手。
“薛大人,你纠缠一个小女子为何?”嶂山走上前。
“那张老爷为何要护着这一个小女子?”薛牧也搂着姜南鱼,寒璧见状:“南鱼,过来!”
姜南鱼也想过来,可是薛牧也把她搂得紧紧的,突然薛牧也弯腰看向姜南鱼的眼睛:“南鱼,跟我回去好不好?”
姜南鱼躲着这个视线,刚想摇头,薛牧也就掐紧了,姜南鱼睁大了眼睛,突然钥匙热了,姜南鱼像是有感应似的看向一个方向,那是要门!
寒璧和张老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