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
烦。”
姜南鱼说着想牵寒璧走,那衙役可能想在大人面前表现自己,一把拽住姜南鱼的头发,还没开口就被寒璧一脚踹开:“脏手拿开。”
姜南鱼一个激灵,拉着寒璧就想跑,没想到瞬间被几个衙役一起围住,姜南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就听前头有人笑,这声音分外耳熟,姜南鱼和寒璧瞬间看去,坐在马上的,竟然是薛牧也!
“哎呀,徐府头,难为两个小姑娘作甚。”薛牧也跳下了马,向寒璧和姜南鱼走来,挥开了衙役,觉得俩人呆住的表情分外好笑:“两位姑娘这是被我帅到了吗?”
寒璧反应过来“呸”了一声:“你帅屁。”
姜南鱼一脸惊恐,扯扯寒璧,凑近小声说:“这可不是那个薛牧也。”
薛牧也竟然看着没有不高兴,还请两人去家里喝茶,姜南鱼和寒璧知道,这个薛牧也说不定是要门送她们来这的目的,寒璧也许是熟悉薛牧也的脾气,没有立马答应:“知道了,改日拜访。”
“好呀,那两位姑娘有事便先走吧,我也该回去了。”
姜南鱼全程盯着薛牧也的表情,感觉真的是个傻白甜,难道就喜欢寒璧这款?
薛牧也注意到姜南鱼,转头笑了笑,姜南鱼瞬间移开视线。
俩人离开了那条街道,姜南鱼疑惑:“薛牧也几千年了,这性格就这样吗?”
寒璧抱着臂:“他刚飞升我就认识他了,他就这德行。”
姜南鱼想了想薛牧也的容貌:“刚飞升?他是这两年飞升的吗?”
寒璧顿住,看向姜南鱼:“我听他说过,好像就是回家省亲这段时间飞升的。”
姜南鱼睁大眼睛:“就这一段时间?那我们的出现会不会影响他飞升啊?要影响了,可就没有雨泽将军了。”
寒璧皱眉:“可是薛牧也从来没有说飞升前见过我啊?”
姜南鱼疑惑:“这和赤蛇那不一样吗?”
寒璧挑眉:“难不成这小子没告诉我?不对啊,他瞒什么?”
姜南鱼看向寒璧:“所以还去他家喝茶吗?”
寒璧:“去,先去找个客栈。”
————客栈
俩人在客栈里休息了半日,晚上还想出门的时候,发现秦朝宵禁这么早,无法,只能躺床上思考一下对策。
姜南鱼看着天花板:“你说他们去哪了?”
寒璧也看着天花板:“可能去另一个时空了。”
姜南鱼侧过身:“我想沈桑晚了。”
寒璧看了眼背对她的姜南鱼:“你跟那锁匠和沈桑晚怎么回事?”
姜南鱼抱着被子:“沈书钥和沈桑晚是神女的时候就认识的,沈书钥挺喜欢我的,可是我只喜欢沈桑晚。”
寒璧收回视线:“他俩是兄弟吗?”
姜南鱼翻过身,面朝寒璧:“你怎么知道的?姓氏一样吗?”
寒璧依旧盯着天花板:“他们应该是没有姓氏的,不过是为了在人间行事。”
姜南鱼:“那为什么是沈姓呢?”
寒璧:“沈姓很古老,相传上古大帝母亲就姓沈。”
姜南鱼点头。
寒璧:“所以他们是兄弟吗?”
姜南鱼又点头:“你知道沈桑晚他们的父母是谁吗?”
寒璧:“相传锁匠和木匠跟女娲有关,也许他们是女娲的孩子。”
姜南鱼:“哦哦。”
寒璧看了眼姜南鱼:“你哦什么哦,你知道女娲的孩子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吗?”
姜南鱼歪头想了想:“很厉害?”
寒璧扶额:“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能适应身边有这两尊大佛,锁匠就算了,沈桑晚竟然是木匠,在我们身边不声不响这么多年,他倒是沉得住气。”
姜南鱼听了“嘿嘿”一笑:“他不就这性格吗。”
寒璧鼻子里“哼”了一声:“锁匠,木匠都这么喜欢你,你也是挺沉得住气的。”
姜南鱼一听就去搂寒璧的脖子:“不止他们,你们应该都挺喜欢我的吧。”
寒璧把姜南鱼手臂抖掉:“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丹穴民那么对你,你就应该惩罚他们,而不是一味地纵容,这样别人只会以为你好欺负。”
姜南鱼手被抖掉就去搂寒璧的腰:“你肯定也舍不得欺负手底下的人吧。”
寒璧没去扒姜南鱼的手:“我经常惩罚的,谁做事不利我就惩罚他,玉琢就被我惩罚过。”
姜南鱼:“你怎么惩罚他们的,让我借鉴借鉴。”
寒璧磨蹭了半天:“哼,一个月不能吃炸鸡。”
姜南鱼一听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学到了。”
寒璧听姜南鱼这口气,气得脸红:“别搂着我,好热。”
姜南鱼在寒璧颈窝处蹭蹭:“不要,寒璧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