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酒? 你疯了?
气急切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肖柏霄正准备抱起陈若雅,胳膊却被陈若雅反抓住,“别,我包里,药。”陈若雅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肖柏霄急忙翻找陈若雅掉在旁边地面上的手提包,精致的女士包他半天没弄明白锁扣怎么开。
暴躁的骂了句粗,竟是两只手直接掰坏了锁扣才将包打开。
这是肖柏霄当时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着急冲动,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明白,他当时对陈若雅的担心,不比郭风少,只是被他自己名为自尊心和顿感力的情绪所蒙蔽了起来。
肖柏霄将丹参滴丸倒在手心中七八粒,伸手递给陈若雅:“这个我印象中含在舌下就好,应该不需要水吧?”
陈若雅点点头,伸手去拿肖柏霄手里的药丸。
丹参滴丸是很细小的药粒,陈若雅做了长款美甲的手根本捏不起来。
肖柏霄看不下去,心里着急,直接伸出胳膊,从背后环住陈若雅。
手掌伸向陈若雅的唇瓣,将药丸悉数送了进去。
掌心触碰到陈若雅的唇瓣,肖柏霄觉得有些细微的痒,心下也跟着微微发痒,不易察觉,却也被肖柏霄注意到了自己这细微的感受。
他再次选择将这种感受接受为正常生理反应,手心触碰唇瓣,觉得痒是正常的,那心下有些悸动的痒,似羽毛轻抚般,也是正常的吧。
而陈若雅犹豫了几秒,唇瓣小心翼翼的靠近肖柏霄的手心,睫毛高频率闪动着,代表着主人的紧张与不知所措。
“咱们先上车。”肖柏霄轻搂着陈若雅,见人缓过来了点,想扶人起来先回车上,至少能暖和舒服点。
陈若雅却摇摇头:“我去看看郭风。”说着就要借肖柏霄的力站起身。
“既然包里带着药,那就应该知道自己心脏不好。”肖柏霄冷着脸将人扶起来,直接一把抱了起来。
陈若雅此刻震惊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讷的靠生理反应环住肖柏霄的脖子,以免直接摔下去。
“肖柏霄,你疯了?”陈若雅木讷了几秒,声音及其低沉冷淡,似乎有点不悦的意味。
“心脏不好,就乖乖休息,他有边远程照顾着。”肖柏霄没有理会陈若雅的问询,只是继续冷着脸往停车的地方走。
陈若雅没再说话,不知是在酝酿着说什么,还是心脏不舒服没精力处理她和肖柏霄的问题,反正倒是也没挣扎,任由肖柏霄将她放在了车上的座位。
肖柏霄将人放在座位上,拿了车上的毯子个人盖好,叫司机开大了暖风,便冷着脸坐在陈若雅后面,一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