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咒
途中发现有攻击性极强的野兽全部斩杀!”亚伯神色深沉。
“摩根,你先把芬夏送回亚伯的府邸。”该隐吩咐摩根。
“是,阁下。”
芬夏一头雾水地被摩根送回府邸,“喂,你快说几句话,发生什么了?哥哥们怎么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戳戳摩根的手肘,担忧地问。
摩根摇摇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尽管说!吞吞吐吐做什么?”芬夏不满。
“若真是我想的那样,我确实没有胆量说,没有证据的时候,随意指证也是有罪的。”
芬夏又缠了他一会儿,发现摩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开口,自讨没趣,便坐到窗口去,焦急地等待哥哥们回来。
直到夜色已深,该隐与亚伯才回来,两人神色都有些疲惫。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芬夏飞奔上去。
该隐把他遇到的事与猜想都说了一遍,安抚地拍拍芬夏,“也别太担心,可能只是我们多虑了。”
芬夏皱眉思索,“那你们找到施展禁咒的人了吗?”
“没有。”该隐神色晦暗。
“那你说可能只是多虑又是为何?”
“我们检查了摔下悬崖的那只老虎,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被施展禁咒的伤害,也许”亚伯顿了顿,似乎也是在劝慰自己,“也许只是千年前被施展禁咒的野兽后代。”
“被施展禁咒的野兽会因血脉而继续延续禁咒,但是禁咒的威力只会越来越削弱,那哥哥怎会被伤害得这么严重?”芬夏不解。
“我们也不知道,但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回答。我们巡查了整座山,再没有发现任何被施展禁咒的野兽,山上也不曾有任何禁咒存在的痕迹。”该隐说。
“并且周围的村庄也没有日任何禁咒的蛛丝马迹。”亚伯补充。
芬夏皱眉,这一切的逻辑愈发怪异起来。
“希望确实是我们多虑了。”该隐叹气。
“接下来的时间你也不可放松警惕,依然需要时刻关注法乌努斯有无禁咒的痕迹。”该隐叮嘱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