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

换个人来。”，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的人“我来。”，不按卫老板的套路出牌他就会生气，可陆希并不想按别人的想法出牌。饭桌上两大盘素菜加一盘半荤半素和一盆汤十几个人吃。饭后高路淼讲话“我们这几年在这里学到的知识，是外面花钱也买不到的，这三年我们也不是每天就玩，还是要学东西，礼仪，说话的方式，包括心理学努力向成功人士靠近。这个社会上最重要的是人脉，大家要相互搞好关系，出局后大家都是认识的，互相就是人脉。知道我们这个项目是国家暗中扶持的，不符合国家规定、不遵守行业规则、屡教不改的则会被清除。”，停顿几分钟后“休闲吧！”，午休时间一个半小时，有老板补觉、有老板玩手机。陆希感觉特别累很想深入睡眠但是不太能睡着，躺床上闭上眼睛。

每次起床都要折铺盖，讲课听课。老板们围在门口笑着上前握手“邓总。”，其中有人提拖鞋，有人倒水。邓总脸上一脸痘痘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穿着拖鞋坐到沙发上回消息，倒水的人把水杯小心放到邓总面前。

晚饭后，高路淼又开始讲话“邓总本来是可以直接出局的，就是放心不下下面的人，特意向上面申请留下来照看大家。下面请邓总为大家说两句。”，在场所有人鼓掌，不鼓掌好像显得格格不入，陆希也跟着大家鼓掌。邓总放下手机“最近有些关于行业的谣言，警察上门抓人，那不是抓人是在和我们演戏走过场，都是国家的宏观调控政策的一种手段，目的是把胆小怕事的人淘汰，明面打击暗中扶持，为什么要打击？由于项目的特殊性和我们平时太高调了…每天的课程我们每个人都要轮流上去演讲，演讲培养我们的自信，做饭也是不管会不会做饭轮流做，不好吃大家也会吃不会有人嘲笑你。”，饭桌上有人点头有人沉默，邓总看大家迷迷糊糊的样子“行，今天就先这样，我回去了。”，每个老板和邓总道别后各自做着该做的事。

陆希拿换洗衣服准备洗澡。贾若雨眼神轻蔑“你昨天才洗今天又洗？”“不能洗？”“有人很多天没洗过澡了，大家要轮流洗澡。”，几天不洗澡，十分钟洗好，能洗干净吗？这里洗澡困难，陆希只好打消洗澡的念头。

每天早早起床体验貌似很健康的作息，吃的是角落堆积的烂菜叶子和萝卜土豆做出来的素菜，偶尔也会开荤。

每隔一周就会换到另一个小区住，陆希去过三四个不同的地方，伙食太差陆希眼见着变瘦了很多。

天气逐渐冷却，“陆老板。”高路淼招呼陆希，陆希看过去，“你来一下。”高路淼带陆希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关上门，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陆希“拿着，你的工资。”，陆希眼里显露一团惊喜笑起来的样子很生动“我还有工资？”“有，每拉一个人过来就有，拉的越多工资越高。”“怎么拉人？”“贾若雨会和你说的。每个人身上最多只能揣五十块钱，买日用品的。”，高路淼低着头手里整理一沓零钱“你让卫老板来一下。”“好。”陆希把钱好生揣好，出了门到另一个房间“卫老板，高老师叫你。”，陆希平视前方看向房间里的人，觉得一切都变得和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