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你
因为你的心情全写在脸上了,但褚致远却回的是,“猜的。”
被拆穿了,褚书颜也就不隐藏了,趴在车窗上,喃喃细语,“我是有一点点难过,但只有一点点,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我像个多余的人,我感觉妈妈被分走了,但我知道,妈妈她不仅是我的妈妈,她最重要的身份是她自己,她也可以不用为了我再委屈自己了,你让我自己emo一下,到家就好了。”
“那好。”褚致远开启左转向灯,驶入主干道。
难得见她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看向窗外。
夜幕沉临,半个月亮悬挂在空中,霓虹灯层叠亮着,夜阑人静,秋风吹动树叶,林荫道旁的树木点缀了静寂的夜晚。
风吹起褚书颜的长发,迷住了眼睛,用纤细的手指拨到耳后。
经过路口的时候,街边有一位女生在唱歌,温柔、细腻的嗓音娓娓唱着。
蓝蓝的风儿,柔缓这夜晚
茫茫人海,有谁被遗忘
远远的城市,最爱的人哪
遥遥相望,同一个穹苍
听那漫天星光在歌唱,犹如天使飞舞身旁
世事无常,人生难能圆满
离合悲欢,谁也不能移转
是呀,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了,妈妈有了新生活,这就足够了呀。
想开之后的褚书颜,摇晃着脑袋跟着哼唱这首老歌,即使她是第一次听。
没注意到,车子是停下的。
一直等到这一曲唱罢,才缓缓开走。
*
褚书颜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卧室没有开灯,月光铺满窗台。
借着浴室的光,踱着脚步去门边开灯,在她还没有摁到开关的时候,倏然,一股力量将她拉出卧室。
手腕被褚致远紧紧握着,卧室门被顺手带上。
褚书颜被他压在墙上,滚烫的气息贴过她的耳廓,“走了吗?”
褚致远明知故问,手都摸上去了,非要多嘴问一句。
“嗯。”褚书颜不确定他能不能看到,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那可以吗?”
褚书颜被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逗笑了,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假惺惺地问可不可以。
“褚总,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就……亲一会儿。”褚致远手掌护住褚书颜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上去。
他和她一样,周身带着微湿的潮意。
另一只手扶在了褚书颜纤柔的腰窝处,开始浅尝辄止吻她的嘴唇。
温柔至极。
褚书颜抿紧嘴唇,不让他得逞,褚致远也不恼,不执着于某一处,游移到薄软的耳垂。
贝齿、舌尖轻轻舔咬。
褚书颜身体一颤,用手推了推他,“褚致远,你不要这样。”
身体被亲软了,连带着说话语调都很柔。
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褚致远停下他的动作,贴着她的唇角,用最无辜的语气说:“不要这样,那要什么样啊?这样吗?”
话落,再次吻上了柔软的唇瓣。
这一次,不再是礼貌、绅士的。
一上来就如疾风骤雨,炽热、猛烈。
让人招架不住。
温柔缱绻是假象。
褚书颜紧紧咬住唇,两个人在无声较量,谁也不让步。
倏而,腰窝处被他掐了一下,“啊”的一下,嘴唇微张,给了褚致远可乘之机。
伸手去推他,却被褚致远握住了手,贴在耳朵旁边的墙上,以十指交叉的姿势。
同时,唇齿的交缠像狂风卷残云,缠绵的吻绵延不绝,陌生的潮涌盖过了褚书颜的理智。
身体的欲.望促使她去回应,去渴望更多。
褚致远却骤然停下,按下了衣帽间的开关,室内明亮,光亮一出,情.欲如同见不得光的影子,瞬间消逝不见。
被撩拨的不上不上,凭什么褚致远可以说撤就撤,说亲一下,就真的亲一下结束了。
褚书颜平稳了呼吸,拉住他,“褚致远,你是不是不行了?”
褚致远似有若无地笑了下,“激将法,不管用。”
把灯再次关上,借着朦胧的月光,褚书颜对着褚致远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柔媚十足的音调,“那这样呢?”
“还凑合吧。”
凑合,是可忍孰不可忍。
褚书颜瞬间没了兴致,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噢,那算了,回去睡觉。”
面前的男人根本不退让,牢牢把她圈在怀里,褚书颜反呛,“褚致远,你有劲没劲啊,故意的是不是?”
“没劲,所以接下来我伺候你。”褚致远承认的倒挺快,认错态度良好。
褚致远抬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