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寒晴。
某人余光瞥见后,又绕到另一边,抓起他的手,将帕子塞入他手中。
秦寒晴:害羞个什么劲儿,你哭鼻子的样子我都见过。
是的,当初她可是一帧一帧的剪,一遍一遍的反复观看,能没见过吗。
自顾自的坐下,秦寒晴沏了两杯茶,端起其中一杯,慢慢的品着。
这雨前的龙井,清香四溢、口感浓郁、回味甘醇,果然是茶中上品。
“你来做什么?”宫远徵整理好了情绪,声音还是闷闷的。
秦寒晴抬眼瞧他,睫毛上还有着泪痕,鼻头也是红红的,倔强的眼神中还是藏了几分委屈。
忽然之间,朗弟弟三个字就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偷拿医案后,宫尚角和宫远徵利用宫子羽的身世,逼其交出执刃的位置,被反水的雾姬夫人和云为衫摆了一道。
反而用杨夫人和朗弟弟的死,打的宫尚角措手不及。
一时间,兄弟俩有了些小的隔阂。
也让宫远徵开始怀疑自己在宫二眼中,是否只是朗弟弟的替代品。
导演缺德,故意在这里,小小的秀了一把替身文学,把一群磕兄弟情深的观众创的半死不活。
弹幕上也是骂声一片,高呼着不支持、不赞同、不买账。
“我问你,你来做什么?”
见秦寒晴不答,只是看着他,宫远徵别扭的又问了一遍。
“约你吃饭!”秦寒晴回神,柔声开口。
宫远徵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上元灯节那天,我想约你一起用晚膳。”
秦寒晴说完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又饮了一口。
“约我一起用晚膳?”宫远徵听完,有些意外。
“是”秦寒晴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是我离家后第一次过节,我不想一个人,那样太孤单了!往日里,我都会和家人们聚在一起过节的。”
出嫁之前的秦寒晴,是家中受宠的老幺。
每到节日,就会与家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庆祝。
在她的记忆中,每个节日里都有父母忙碌的身影和姐姐温柔的笑脸。
父亲在医馆忙完之后回家,总会给姐妹俩带回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做礼物。母亲也会在节日这天亲自下厨,做些姐妹俩喜欢的小菜,露一手好厨艺。
而穿进这副身体里的秦寒晴,更是家中受尽宠爱的独女。逢年过节的时候,父母会一起下厨,做一顿丰盛的大餐,或者一家人选择外出聚餐。
总之,无论是之前的秦寒晴的记忆,还是现在的秦寒晴的记忆,过节都应该是家人相伴,热闹非凡的。
“知道了。”宫远徵想了想,回答道。
“还有什么事儿?”瞧着女人纹丝不动坐在那里,宫远徵又开了口。
“宫远徵,你吃过宫门外玄武大街云香铺的云珍糕吗?”
玄武大街的云香铺是所有糕子铺里面最出名的,每日的糕子限量供应,可谓一糕难求。
而云珍糕是铺子里元老级的糕子了,也拥有一批忠实的客户。
“没有。”宫远徵答。
倒不是真的没吃过,偶尔哥哥回来也会给他带一些新出的口味,只是没有尝过这个什么云珍糕而已,又或许买回来的那些糕子里有,他也尝过,只是记不得了。
“那个糕子味道香醇,入口绵密,可好吃了,就是样子简单了些,瞧着不那么起眼,只有老客户才知道其味道,有机会你一定要尝尝!”
“我看,是你想尝尝吧!”宫远徵见秦寒晴极力推荐,还忍不住咽口水的样子,无奈道。
“额···嘿嘿···嘿”某人笑道:“你信我,真的很好吃,我从小吃到大,最喜欢了!”说完还忍不住舔舔唇,一副小馋猫的模样。
“想吃,就让下人明日去买。”宫远徵抽回被秦寒晴抓着的手。
“真的可以吗?那我能在要一份玫瑰酥吗?”
“只能选一样。”
宫远徵的眼神落在秦寒晴身上,似是想要透过他得出一个答案。
“就不能一半一半凑成一份嘛?”某人委屈的撇撇嘴。
“你不是说最喜欢吃云珍糕吗?为什么宁愿只要一半,也要买玫瑰酥?”
“出嫁前,父亲给我准备的云珍糕里夹了一些玫瑰酥,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我尝过了才发现,玫瑰酥的味道也是极好的。”秦寒晴看着宫远徵的眼睛,认真解释着自己为什么想要那另一半的玫瑰酥。
见宫远徵的眼中存有疑惑,又道:“他们各有各的好,我不能都喜欢吗?”
“都喜欢。”宫远徵喃喃道。
“是啊,云珍糕香软细腻,是玫瑰酥没有的,可玫瑰酥也有着云珍糕无法替代的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