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优秀自是良配
间。
宫远徵趴在她床边熟睡着,毛茸茸的脑袋看的人心痒痒。
秦寒晴抬手,轻轻的揉了揉那小狗头,却不想惊醒了他。
“你醒了!”宫远徵起身,神色温柔,小心的查看了一眼秦寒晴肩头的伤口。
秦寒晴刚想回他,却注意到他的一条小辫儿铃铛散开着,还短了一大截,忍不住开口问:“你的头发?”
提起头发,宫远徵浑身气势一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门去了。
秦寒晴愣了半晌,也不没想明白是哪里得罪了这小朋友,就寻思着,自己啥也没干呐!
没一会儿,小七端着盆水进来,见秦寒晴醒了,语带惊喜的开口:“姑娘,你终于醒了。”
“你怎么过来了?”秦寒晴也很意外小七的到来。
“前日晚上,您受伤之后,远徵公子就派人将奴婢带了过来,公子说,让奴婢以后就跟在您身边侍候。”将水盆放在凳子上,又取了干净的帕子过来。
不怪秦寒晴会感到意外,宫门留下的三位新娘身边,可从没有侍女跟随服侍的,即便是宫门自己的侍女,也没有。
“等等···前日?这么说,我睡了两天了?”秦寒晴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小七见状放下帕子赶紧去扶她。
“是啊,姑娘您整整昏睡了两日,徵公子就守了您两日。”等秦寒晴坐好之后,小七才拧干了帕子轻轻擦着她的手。
这种被人照顾的太仔细的感觉,让秦寒晴一个新时代成长起来的独立女性,浑身不自在。
秦寒晴伸手接过帕子,单手利落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在小七惊讶的眼神中,果断的将其还了回去。
“那你知道宫远徵的头发怎么了吗?为什么,我一提他的头发,他就生气的走了?”洗完脸,秦寒晴看着小七好奇问道。
“可能是因为这个。”小七起身,在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过去。
秦寒晴接了过来,将手中东西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缕被红绳缠好的青丝,青丝间还裹着一小段铃铛发饰。
“我··我··干的啊?”秦寒晴茫然的指指自己,话都说的结巴了。
不对啊,中了瓷片之后,她应该···啥也没干啊~哭泣JPG。
“听说···是您一直抓着不松手,远徵公子为了救您,一时心急就用刀割开了。”小七将水端走,看了眼秦寒晴的神色,小心开口。
“奴婢来的时候,您还紧紧握着呢,费了好些力气,才给您拿出来整理好。”
额···原来···如此!
难怪,那小子会生气。
秦寒晴握着手中的青丝,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有些头晕,一定是之前被瓷片扎的时候失血过多造成的,绝对不是因为不敢面对宫远徵。
午膳之前,小七正端了药进来,宫远徵就回来了。
秦寒晴仔细瞧着,应该是沐浴过了。
衣服和抹额换了新的,头上的小辫儿也重新整理好,已经看不出来少一截儿的样子。
小七端着药碗准备喂秦寒晴,却被她单手接了过去。
秦寒晴朝小七使了个眼色,小七收到后,寻了个借口便退了出去。
宫远徵见秦寒晴自己端着药碗,也不过来,只是坐在桌边远远的看着。
“远徵弟弟,我肩膀好疼的,你能帮帮忙吗?”秦寒晴挎着一张小脸,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肩膀疼还让人下去了。”宫远徵讥诮一声。
“哪里,她不是说有东西忘了拿吗?”秦寒晴出声辩解。
宫远徵不动,一脸“我看着你慢慢演”表情。
“真的,好疼啊!药也好烫。”秦寒晴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抖了抖,适时地洒出几滴,落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宫远徵见状,赶紧上前一步,将药碗接了过去。
摸着碗底的温度,宫远徵惊觉被骗,冷声质问道:“你骗我!”
“哪里呀,或许是我自己的体温太高了,我端着就觉着很烫手了。”某人装模作样的摸摸自己的额头,跟着惊呼出声:“呀!我该不会是发热了吧?”
秦寒晴将头往宫远徵面前凑了过去,忍不住催促道:“快快快~~~你摸摸,你摸摸!”
听说在发热,宫远徵的眼里还是多了一丝关心,忍不住伸手过去探她的额头。
秦寒晴将左手从枕头下拿了出来,手里的握着的东西,胡乱的塞进了他手中。
宫远徵一愣,看着手中多出来的东西,有些不解。
“抹额,送你的礼物。”秦寒晴解释道。
这是她前些日子亲手做的,又是打板又是定稿的,缝了好些日子。
“别愣着了,快瞧瞧喜不喜欢。”秦寒晴见宫远徵还愣着,伸出手将他握着抹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