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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童年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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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就没念了,黄玉龙同样不知晓他的情况。

“他得了白血病,去年年底也走了。”

“啊!他怎么运气这么坏,他才二十岁呀!” 黄玉龙叹息,“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来,我们真的要好好珍惜现在,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啊!”

“你们现在工资奖金还行吧?” 黄玉龙不记得上辈子自己有没有问过李楚雄这个。

“每个月领到手二百三,二百四吧。” 李楚雄是个孝子,每个月要寄给家里一百元,除去自己伙食及其它花费,剩不了多少。

“玉龙,你呢?” 陈主财问道。

“我上班才十几天,还不知道呢。” 黄玉龙认为还是给予他们善意的欺骗为好,免得刺激到他们。

“他是国家干部编制,工资肯定比我们多,另外还有出差补贴,比我们强多了。” 张祖明说中了真相。

黄玉龙看到张祖明手臂上高鼓的“老鼠仔”,便说道,“你这肌肉够发达的,你的’梅花棍’没丢下吧?” 黄玉龙记得张祖明是练有祖传的棍法的。

“每天早上六点练上半个钟头,风雨不改。” 张祖明自豪地说。

梅花棍的特点是棍击两头,四面开花,舞得水泼不入,击中点点致命。张祖明的功夫到底怎样尚不清楚,但见他身壮体健,显然习武强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林松国结婚了,新娘子是谁,你肯定想不到,郑丽珠!” 陈主财喝了两杯啤酒后,一张脸已被酒精涨得通红,语带羡慕又兼酸味地说起一个同学的婚事。

林松国的父亲林俊是电影反映员,改革开放经济大承包的时候承包了农场的放映机和电影院,很快发家致富了。林松国作为林俊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五年级时就好赌好玩,花钱如流水。林松国卖相颇佳,骑一辆红色“太子”摩托车飞驰如风,很得少女们的青睐。

郑丽珠生得模样娇俏,性格文静,学习成绩不错,也考上了普宁师范。她家与林松国家在同一排,只隔一间房子。师范学校毕业的郑丽珠嫁给林松国,让旁人的眼镜碎了一地。陈主财不但眼镜碎了,心儿也碎了,他一直偷偷暗恋着她。黄玉龙记得上辈子郑丽珠嫁给林松国后没去上班,成了家庭主妇,生了两个孩子。

“刘达杰前年在橡胶园打寸杆,让寸籽打中右眼,右眼玻璃体破裂,失明了,变成了独眼龙。” 张祖明也说了一个同学的事。

在1984年春晚,李谷一跟姜昆表演了湖南花鼓戏“刘海砍樵”后,“刘大姐,你是我的妻”这句唱词家喻户晓,不知道谁发现了刘达杰名字中的玄机,给刘达杰安上了“刘大姐”这个花名,想去都去不掉。

打寸杆是潮汕地区一种少儿游戏。寸杆是取粗细差不多合握的笔直树杆(以松木为佳,荔枝木、木麻黄木次之,橡胶木、凤凰木又次之,苦楝木最差。),长度大约四十至五十厘米,把它锯成长度不等的两截,比较粗的这一截其长度大约为三十至三十五厘米,比较细的这一截其长度大约为十至十五厘米。然后把长的这一截的较细那一端,约五厘米长这部分,用刀砍削成楔形,这一截长树杆就是寸杆。接着再把短的这一截树杆两端砍削使之变成榄核状的梭形,这就是寸杆籽(寸籽)了。两个加一块儿就是一套寸杆。玩打寸杆游戏时,1,首先是选择游戏场地,可以在广场或公路(两者皆是泥质地面),用破瓦片在地上画两条平行直线(最好的场地是橡胶园,因为当初栽种橡胶树苗之时有规有矩,此时只需在相邻的每两株橡胶树间画连线就可以了,而且游戏进行的过程中不用担心车辆和行人的干扰。)至少要画三十米长,两条平行直线相距至少五米,最多不超过八米。2,接着在场地的一端的两条平行直线中央挖一个比寸籽略大五厘米,深可完全容纳整个寸籽的榄核状小坑——寸坑。3,把参与游戏的人分成人数大致相等的两方,当然,自认或公认技术高超的一方人数可以比另一方少一些。4,接着要约定游戏比赛方案,定一个分数,例如一万分,两万分或三、五、十万分,先达到这个分数的为胜方。5,约定比赛惩罚方案,要罚多少“酥”,是指输方的一个人(要轮流一遍)手拿寸籽,面对胜方手持寸杆的一个人(要轮流一遍),将寸籽轻轻抛出约一米至两米高、一米至三米远,胜方那个人挥动寸杆将寸籽“啪”的一声痛击(这“啪”的声音因其清脆,让胜方挥杆者心情痛快有满足感,舒服酥软,所以把这惩罚称作“酥”,罚多少次就是多少“酥”),使寸籽飞向尽可能远处,输方这个人得跑去捡回来,接着抛给胜方这个人挥杆击飞,接着再捡再抛……(这种丢脸的来回奔波就是对失败者的惩罚),达到约定的惩罚“酥”数后换人履行失败惩罚。6,约定好分数,“酥”数之后,双方各出一人用“剪刀石头布”猜输赢,赢出一方作为进攻方,就可以开始游戏了。

游戏开始,防守方众人在防守线外(在距寸坑五米远处画一条垂直于两条平行直线的横线叫做防守线),面对寸坑,分散队形站好。进攻方的一个人双脚分开约七八十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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