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成谶
错?”萧珩抬了抬眉毛。
“嗯,”栗眳云淡风轻,“就是现在腿脚不太方便。”
不知道为什么,萧珩忽然窝再沙发里笑的前仰后合,眼角硬生生逼出一些湿润。
“你快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萧珩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还能怎么回事?”邬涣谙把烟按灭,“你还不知道丫挺的,睚眦必报。”
萧珩一边笑一边点头,惹得大家都控制不住想跟着一起笑。
“你住院之后,林楠一直带病看护你这事你知道吧?”邬涣谙顿时开启了话痨模式。
“我知道我知道……”萧珩好看的眼睛笑的泛红,“当时我还以为我们栗眳找了个人来监管我,怕我和他家小孩一不留神干柴烈火……”
“什么呀!”邬涣谙打了个指响,“你敢相信?咱们冷漠无情的栗总那个时候就认准你这个朋友,调动了多少关系在江城搜索这个居无定所的惯犯?”
“谙子,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是要忍不住感动了。”萧珩擦了擦眼角的笑出来的眼泪。
“甭急着感动,”邬涣谙手心对着萧珩,摇了摇头,“你往下听,听完了你汗毛要是不立起来半捺,算我表达不够生动。”
关绮一边笑一边拍了一下邬涣谙的头。她的爱人总是能在时机允许的情况下恰到好处的调节气氛。
“这大街小巷的监控不是没调,看的我的那几哥们眼珠子差点瞎了,”这时候大家已经不在意身份地位,该冒出来的浑话粗话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往外溢,“你说秦历宇那丫挺的够隐秘吧?但是再隐秘他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活人啊?那抢劫伤人惯犯算什么呀?顶多算个神游的鬼。那种人连个真实姓名都没有备案,就让眳子活生生给找出来了!”
“谙子,你不去说书都可惜了。”萧珩一边兴致勃勃的听,一边不忘了赞扬两句。
“嗨!现在说书不挣钱,”邬涣谙没让萧珩的话掉在地上,“最后你猜怎么着?”
几个人这时候已经被邬涣谙的幽默惹得快要笑哭了。
“怎么着啊?”萧珩痞里痞气的将一直胳膊肘支在桌上,挑着眉毛应和着邬涣谙。
“还真就叫他给找着了!”邬涣谙轻拍了一下桌子意为烘托气氛,但所有人都因为这一拍,爆发出更强烈的笑声。
“别卖关子,继续说!”萧珩迫不及待往下听。
“然后……就把你的恩人拖进小黑屋,断了一条腿。这事你不能怪栗眳啊!谁也没想到他是你的恩人不是?”
几个人笑的接近失声。
只有一旁的Cora一边在忍不住笑意和懵懂之间来回切换。她的情绪完全是因为被几个人的笑容感染,她不懂其中的关窍,但却也享受这样的感情。
“你真是个疯子。”笑够了,萧珩眼神幽深的看向栗眳。
“干嘛?要煽情?”栗眳眼神一如既往地迷离,但是却又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对自己所做过的事从未感到后悔过。
“煽他妈什么情,”萧珩笑了一下,“但是你说,这份人情叫我怎么还才好?”
“甭还,”栗眳抿了口酒,“也不全是为你,是他先吓着我家小孩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敞开心扉接受。”
“不然呢?还要给你恩人治病?”
“栗眳,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萧珩微笑着咬牙切齿。
“我不会说好听的但禁不住有人愿意爱我,会说好话的人,金齿银牙天价的嘴没人买单。”栗眳举起酒杯,冲着萧珩,“这么多年,不管如何,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好。”
萧珩换了副庄重的表情,“以后少挤兑我我就谢谢您了。”
几个人闹够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Cora。
萧珩带着渗渗的酒意,轻轻揽住女孩的肩膀,“怕了?就是一群年少不懂得矜持的傻小子,充其量有点暴力,不知天高地厚。”
女孩轻轻抬起头,“为什么怕?我只怕单纯的人带来的伤害,越是单纯的人,带给人的伤害越是无形。但听你们刚才的对话,如果是他们,再我混蛋我也认了。”
桌上的人听着女孩的话,沉默半晌。
“Cora,你叫什么?”邬涣谙问了大家都没有轻易提及的话题。
“明月。一轮明月照沟渠的明月。”女孩浅笑,“不必顾虑我,我只想得到一份不一样的感情。”
“哪种不一样?”萧珩心头一震。
“举案齐眉,并肩前行。”
“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没有,”明月抬起眼睛看向萧珩,眼神没有半分揶揄,“我不与不聪明的人交往,如果相处很累,我宁愿不相处。”
在场的人都有些失声。
苏莯听着他们的谈话,微笑着抬起眼睛,靠在栗眳怀里,“苏蔚下个月要来海城,她说她想栗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