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
苏莯坐在餐桌前昏昏沉沉。前一天被拉着熬到凌晨3点多,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整个人都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头痛欲裂,好像一闭眼就能在睡过去似的……
邬涣谙从卧室里穿着大背心摇摇晃晃的走出来……看到在厨房做饭的栗眳,想尽力掩藏脸上的惊恐还是没忍住。
“你昨天喝了那么多,怎么还能起来这么早做饭啊?”邬涣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的胃。本来喝了那么多胃就不舒服,这会闻见这么香的煎蛋味,胃里又不自觉的翻滚起来了……
“不早了,已经10点了。”栗眳看着邬涣谙迷离的样子,笑了笑。
“睡得也晚啊……”
“你们一大早不睡觉,吵什么啊……”关绮也闻声从卧室出来,她一脸憔悴,精神萎靡,“早,各位。”
“不早了,已经10点了。”邬涣谙把栗眳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关绮。
“我们怎么回来的啊?”早上回来的时候,关绮已经趴在林楠家的桌子上睡着了,刚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我背你回来的。”邬涣谙撇了撇嘴,“回来还吐了两次,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干什么?这也就是我们在,你要是跟别人出去敢和这么多酒,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叨叨了,”关绮不耐烦,本来就头疼,一听邬涣谙唠叨头更疼了,“我去哪都得跟你报备,我还能跟谁喝这么多酒啊?”
邬涣谙得意的哼了一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为什么跟他报备?”栗眳把煎蛋和烤面包放在餐桌上,还给每个人热了一杯牛奶。
“中了他的圈套……”关绮一笔带过。
“行啊,管的挺严啊……”栗眳打趣到。
“苏蔚还没回来?”关绮看了一圈,昨天晚上因为出去玩,担心苏蔚不敢一个人在家,苏莯就把苏蔚放到姑姑家照看一晚上,“不是说上午就送回来吗?”
“待会可能得我去接一下了,”苏莯喝了一口热奶,感觉胃里舒服了不少,“我姑父今天出门了,家里就剩姑姑自己一个人,还得照顾我表弟,走不开。”
“一会我陪你去。”栗眳开口。
“不用了,”邬涣谙一边咬着面包一边看了看栗眳,“正好一会我回趟家拿点东西,回来的时候我就顺便把苏蔚接回来。”
“估计也得闹半宿,”栗眳想起苏蔚的小样禁不住笑了一下,“在一块住时间久了,估摸着再到哪也睡不习惯了。”
苏莯抬头看了栗眳一眼撇嘴笑了一下。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吃完早饭,邬涣谙不知道抽了什么邪疯,非要拽着关绮一起回家。
“我跟你回去算怎么回事啊?你不就拿点东西就回来了吗?拉着我干嘛啊?”关绮被他缠着烦的要命,一边想躲一边又躲不开。
“我东西多,你帮我拿点。”
“你可真好意思,”关绮瞪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邬涣谙,“我一个女生,手不能抗,肩不能提的,你让我帮你拿什么啊?再说了,我能拿的东西你一根手指头都能提回来,何况去你家,怎么介绍啊?我不去,你别烦我啊……”
软磨硬泡了十几分钟,关绮终于被邬涣谙的坚持不懈打败了,一脸不情愿的跟着他出门了。
栗眳简单收拾一下卧室,苏莯站在门边,“你说邬涣谙为什么非要拉着关绮回家啊?”
栗眳浅笑了一下,“八成是想让她父母了解一下,有这么个人。”
“什么意思啊?”
栗眳把睡衣放进衣柜,然后转身看想苏莯,“意思就是,他想把关绮介绍给他父母认识一下。”
“这也太早了吧?”苏莯震惊。
“你不懂,”栗眳摸了摸苏莯的头,“过了18岁,在我们父母的眼里,就意味着已经长大成人了,人生所有的阶段在18岁生日那一天起,就马上进入到一个强制性成长的阶段。哪怕是昨天,我们都还不需要挑起大梁。”
“可是邬涣谙才上高二啊?”
“不是说非要让他的父母认同谁,就是他想向他的父母炫耀一下他已经成人了那个意思……明白吗?”
“邬涣谙生日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这事了?”
“他过生日的时候,关绮也不搭理啊!你总不能让他随便拽个人回家吧?再说邬涣谙也不是那个随便的人。”
栗眳想了想,可能是昨天自己生日,邬涣谙有所触动,想到身边的朋友都已经18岁了,又和关绮最近发展的不错,才想起来要带她回家的。
“你会滑滑板?”苏莯突然注意到栗眳的卧室里多出一个新的滑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搬家的时候我没见你拿滑板过来啊?”
栗眳忘了,他今天特意挑了一个早上大家都睡得正沉时候,给为他准备生日礼物的朋友们留了条“邮寄通道”……
“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