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见到萧策
着血迹斑斑的荆条。
“嬷嬷!嬷嬷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连棠身后满是血痕,泪痕满脸,只不住地往地上重重磕头,一边沙哑地哭着求饶:“求嬷嬷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
“在你们入府的时候,我曾说过什么?”赵嬷嬷缓慢地从藤椅上上站起身来,走到连棠面前,拿过侍女手中的荆条抬起她的下巴,冷冷道:“看来是我对玉泽的惩罚太轻了,你们都不能引以为戒。”
玉泽……连棠想起她被打了二十板子的血腥场面,腿不自主地开始颤抖,春杏……春杏不是说嬷嬷今日出府了吗!她给赵嬷嬷身边的春杏塞了银子,是春杏给她打了保票说嬷嬷今日不在府中,王爷出门时一定会从这经过的!怎么……怎么!
连棠猛的抬起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侍女,抱住了赵嬷嬷的大腿:“嬷嬷!嬷嬷恕罪!是……是春杏教我这么做的!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嬷嬷放我一马。”
“春杏?”赵嬷嬷眯了眯眼睛,看脚下的人不住点头,眼底冷意更甚。
“啊!”连棠惊恐地捂住脸,几近瞠目欲裂。
几条赫然的血痕出现在她脸上,从眼角直划到嘴角,血肉横翻,一旁的侍女都忍不住撇过了脸去。
“把她送到郊外的庄子上,还有那个玉泽一并送去,不必给她们请医师,生死由命。”
“是。”
连棠被又哭又叫的拖走了,侍女递上手帕,赵嬷嬷低头仔细擦掉手上的血迹:“春杏人呢?”
“回嬷嬷,应该在碧玉堂。”
赵嬷嬷点点头,将手帕扔给侍女,刚准备穿过园子,却看见云若站在园子外,见她出来急忙忙想走。
“站住!”
云若被吓得停住脚步,有些胆怯地转头:“赵嬷嬷……”
“你不在三生堂伺候王爷,在这做什么?”
“我正要回去……”
见她眼神躲闪,赵嬷嬷缓步走到她面前,锐利的眼光上下扫视她:“你急匆匆地要去做什么?”
“没……没什么……”
赵嬷嬷听她吞吞吐吐,心里猜测必是有鬼,语气更加不善:“还不说实话!”
叮啷的瓷碗碎了一地,云若急忙跪在地上颤巍道:“云若……方才看见庭月站在王爷院外,想来是有什么事情想求王爷……云若怕嬷嬷误会,这才……”
庭月靠着梨树想了半晌,决定去试试,不管怎样,为了救出哥哥,绝不能出一丝差错。
她刚一转头却撞上了一个人,此人面如黑炭,一副来者不善的气场。
“见过赵嬷嬷。”庭月看清来人,想来是有人告状了。她揉了揉额头,低头浅笑着行礼,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你在这里做什么!”赵嬷嬷淡漠地打量了她一眼,又顺着她刚才的视线看向三生堂。
自从这群舞姬进府以来,她已经抓了不少妄想得到王爷青眼,一朝攀枝的女子,不是在敛清园盼着偶遇就是守在廊下吹笛练舞,倒还没见过像她这么大胆的,敢在王爷院子外守着!看来她当日说的那些话,她们是没一句听进去了!
“奴婢有紧急事情要向王爷禀告。”
“紧急事情?”赵嬷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笑道:“你能有什么紧急事情?”
“嬷嬷恕罪,此事奴婢不能告诉嬷嬷。”
这里的声势汹汹,不远处桥上路过的侍女都不由得投来视线,庭月的声音不大,却着实也让她们听的清楚,赵嬷嬷是先王妃的陪嫁,虽说先王妃和善温柔,但身边的这个赵嬷嬷却是霸道凶蛮,王妃在时倒也算收敛,王妃逝去后仗着是先王妃身边的亲近人,王爷又对先王妃一往情深,便一把揽下了后宅事物,却是更专横跋扈起来了,打着为先王妃的名义,凡是有些姿色的侍女一律打发出了府,有不顺心的事也是动辄打骂,手段残忍,都城里王爷苛刻下人的名声也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赵嬷嬷如此,她却还敢顶撞,想到赵嬷嬷的手段,侍女再看来的目光里多少带了些同情,却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走了。
赵嬷嬷冷哼一声,眼中的目光愈发狠厉:“我看你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妄图狐媚主上罢了!来人!给我押回碧玉堂!”
俩个侍女钳制住庭月的手,拽着她就打算跟上,却没想到反被庭月抓住手。
“你是想让我打断你的腿,再拖到碧玉堂去吗?”赵嬷嬷声音阴冷。
“不敢。”庭月嘴角微微上扬。“只是此事确实不能告诉嬷嬷。”
她不想和在此时和这群人动手横生枝节,但是如果走到碧玉堂再把她们迷晕好像时间有些来不及。
“你找死!”荆条将要落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赵嬷嬷的手停在半空。
“你们在做什么?”
庭月一转头,便看见那个插曲的罪魁祸首正摇着白玉扇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