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老爷的“肺腑之言”
,这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有戏,她慌了“这些大人们都不知道,开始是谁说的也说不清楚了,但是嫂子你想想,小孩子每天到处钻,钻到哪旮旯子看到了偷看到不该看的也是有。这些孩子心思单纯也就找同伴说说,才不像大人想的多,逮着人就说,因此这事儿流传不广,大人们都被他那白净脸皮蒙骗了,只有我们平时跟他玩的才知道这些事情。不信你问山草,月莲她们,就连吕媭也知道,一问就清楚了!”
山草这次嘴是不长,我的目的只在吕小妹,可是她嘴不长,主要还是心虚,跟心思单纯没什么关系。
我是一点都不虚。
我略一沉思,板子没打在自己身上,可能也不疼,我继续添油加醋“大嫂,樊哙那小子手脚一点都不老实,那天我还看着他牵着吕媭的手,要不是吕媭天天和我在一起,我看得紧,嘴都该亲上了。”
吕后面红耳赤,觉得自家妹子“伤风败俗”,直呼怎么就没看出樊哙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
目的已经达到,我开始灭火“大嫂不要生气,索性吕媭现在已经回家了,吕家门风一向严正,就算他俩心中还有些什么,只要盯得紧,以后再不见面。过段时间也就淡了。
吕后气的脸都变了色,往后是用不着我再看着了,吕后不点头,这事儿成不了。
春去夏来,今年却遭了旱,正长苗的水稻缺水缺得厉害,脚下的泥土皴裂都像一张张老树皮儿。
和往年天旱一样处理法,官府不敢白天放水,半夜放水时辰不定,良苦用心-也是担心水还未到下游就被上游截了糊,沿着主渠每日都有人检查,支渠的豁口一旦被发现被人私自拓宽是得吃牢饭的。
因为不确定,村里的大人昼伏夜出,别家都有青壮,没有青壮也有半大小子半夜专门等着。
刘家只能刘老太爷亲自上,可是老太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倒下了没人抢水不说,还得耗一个人照料,吕后要亲自去,被我拦住,她还得陪着阿元睡觉呢,再说了哪有小媳妇出去抢水的,黑灯瞎火,这群糙老爷们儿,清也不清了。我主动揽下这活,吕老太爷顶着个破风箱似的身子就要起来“你们都不用去,我老头子还没入土呢!”
可就是爬起来都让他气喘吁吁的,这老头还挺倔,吕后刘老太劝不下。
我将熬好的药端上去,又将阿元塞到他跟前 “老太爷,家里可没人说您不顶用呢,连小阿元都知道爷爷龙虎精神,是家里的顶梁柱,但是就是年轻二十岁的小伙子也得生病不是?您再厉害能跟天斗?您就放心把,您这顶梁柱咱家谁也换不了,我就帮您看几天,等您好了,您继续抢水,这村里的汉子我看就没人能抢过您的,但是您得好好养,快点好,阿元还等着跟您一块儿去,阿元嚷着要去看爷爷如何打败那伙毛没长齐的小子呢。”
刘老太爷将一碗药喝掉之后,我给阿元使了一个眼色,阿元开始表演,拿出一个糖丸塞到他嘴里 “爷爷吃糖就不苦了。爷爷你快睡觉,喝药睡醒了就好了哦,好了阿元要去,抢水,抢水……,爷爷最厉害!”
在孙女面前老太爷失了反抗能力 “小玉,老汉家亏了你啊,到咱们家啥活都干上了。”
那是你没见过我以前在大泽村要干多少活! 亏了好,亏了就补偿,但是我李玉实在没觉得你家亏过我啊!
抢水这活,说来轻松,但是乌漆嘛黑的,对手都是一群男人这就有点吃力了,我才刨了豁口,细水还没流进去多少就被人一?头给薅了个口,平日看着都挺和善的汉子们,一个个都发了疯,这毕竟关系着下半年的收成,官府要收粮,一家老小要糊口,常有因为你截了我的水,我豁了你的口大打出手的。
此刻我才觉得刘老汉硬是可以,在一群硬汉面前虎口夺食,实不轻松!
硬抢我是抢不过的,但是我能耗!我耗着一个个抢完水心满意足回家去。
黑穹苍苍就剩下我一人,大家田坎都是连着的,纵横交错,一块田里少点水,也不明显。
我在田垄间上下窜动,也不好只放隔壁家的,这就太明显了,我将相邻的几块田都打了豁口,水就这么流入刘家田里,大家一人损失一点也不算太过分噻。
我干的正欢,一抬头一张百褶脸正在我头顶,给我唬了一跳,差点没一屁股蹲到水田里。
人吓人吓死人,里正老爷的脸上还挂着常见的笑容,但是在这月色中十分的惨白!
我的小心肝儿差点没被他这神出鬼没的老脸吓出来!
半天才恢复神识,我往边上挪了挪“二大爷,这么晚了还出来逛啊\"。
惊魂甫定的我心可能缺少一点敞亮的自知之明,我一时半会没想到-我今晚闲逛又是为啥,以及他出现之前我在干啥。
他看到我惊吓的样子,笑的越发深了,这个时候不该是怒嘛,这是干啥?笑的有些渗人呢。
我想起了一些变态男猥亵女童的画面,后背涔凉。
里